小姐,吃得好吗?”
老陈就像她的伯伯一样关心她,虞音赶紧道:“吃得很好。”
他开车缓慢,笑着点头,又问:“这个点儿去不成,人都没醒。”
虞音反应半天才明白过来,脸红地拉紧围巾,扒着窗口看着校门渐行渐远,她忍不住回头又看了看。
和他在临一的日子,专属于青春期的虞音。
她又瞥到家属楼的一角,等到了家,老陈让她在车上等一会儿,上头还在加班加点打扫卫生,虞音歉疚道:“您费心了。”
老陈一直跟着虞盛,对他的女儿也很照顾,说着不费心,等家里收拾整洁才让虞音回屋暖和暖和。
她躺在床上,困得眼皮打架,猛得惊醒时已经到了中午十二点,虞音赶紧爬起来,刚走到楼下,却不知道该往何处去。
再也不是小孩子,不需要去上学,也没办法横冲直撞地找他。
虞音索xìng走往临一,对面有家小门店,全家都住在二楼的居民区,一楼长期有热乎乎的煎饼,过年也不关门。虞音这三年都快成了他们家里的隐藏vip,阿姨一见到她,盛面一抹,老规矩,虞音都不用说话。
这次虞音埋在棉服的领口处,两手chā兜,对着店门里头道:“阿姨,老规矩。”
她说出口,才察觉她已经毕业好久了,人家应该已经不记得自己,刚想补充,阿姨就盛好杂粮米糊,笑着说:“都回来啦?”
虞音鼻尖发酸,可品品这个都,她心跳加快,侧头看到宋祉砚穿着深灰的登山款夹克,单手拿着煎饼,正停顿下来看着她。
小店氤氲的水气和粮食的香味儿缠绕着他们,好像跟几年前没有两样,虞音张开嘴,还未说话,眼泪先掉下来了。
过年谁都想回家,虞音只觉得这种感觉,在这样平淡又温馨的画面里,一加上他,她就有家了。
宋祉砚看到她哭了,胳膊先比思考快,把她整个人揽在怀里,他拉开自己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