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用手指轻掠他的眉眼和唇角,宋祉砚张嘴轻吻,虞音又把人拉进来,窝在他怀抱中伸了个懒腰。
本来只是抱抱,宋祉砚喉结微动,她嘴馋去啃,一来二去又贴在一处,虞音试着仍是不行,最后趴在他的臂弯揉眼睛,不满道:“都怪你。”
他耳尖都红了,垂头吻她,问着:“为什么?”
她在他耳边说了size的问题,宋祉砚面皮薄,堵住她的嘴,等到泡得昏昏yù睡才将虞音抱出来放在床上,虞音来的时候吃了飞机餐,直接睡了过去。
还有几天是开庭的日子,宋祉砚刚拿到证件,首战不说,还是为张天民打官司,他自然重视很多。
虞音看他老早就起床,腻歪地张开手臂,宋祉砚两手撑着床安慰:“肚子饿的话买一些吃的。”
虞音两手捏着他的脸,贴在他唇边喃喃道:“亲亲。”
宋祉砚有求必应,虞音要把他拉到床上,他强撑着拒绝,嗓音沙哑,“要迟到了。”
张天民真的很会压榨他,虞音不满,但只能放他离开。
虞音很少见宋祉砚紧张,他从小就在台上发言,学生时代面对哪个领导长辈都没怯场,可虞音在开庭的前一晚睁开眼,才发现他坐在一楼的窗沿上,对着夜风点燃一支香烟。
手里是翻烂的文件,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什么,旁边还夹着他的辩词,想必已经烂熟于心了。虞音车巠口勿裹着长款的针织衫,在他身边温声询问:“砚哥?”
宋祉砚听到她过来,将烟按在烟灰缸里,把窗户关了才揽她放在腿上,虞音看他微尽的烟气,笑道:“紧张了?还是担心。”
宋祉砚没什么可隐瞒,贴在她的肩头说:“音音,陪我一起。”
虞音说她会的,宋祉砚紧张得一夜难眠,她看着新鲜,夜里偶尔转醒还会把他抱在怀里拍拍,哄他说:“会顺利的。”
宋祉砚担心自己发挥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还是希望能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