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家写作业。
宋祉砚就像是便宜的应.召女.郎,系好衬衣扣子便走了。
这样的“酒局”在夏天开了跟多场,虞音每次做了这种事,就会忘得精光,宋祉砚索xìng没说。
直到他明白,他不能爱她,也不能和她在一起,他便彻底地将这秘密封存了。
他本来就没奢求过什么,倒不如说,宋祉砚的一生,本来就得不到什么。
他低头抚摸着她的发,虞音睁开带着水雾的眼睛,抱住他的脖子,声音有些发黏地喊他:“宋祉砚…”
宋祉砚温和地抚摸她,低头和她对视,她张开嘴,轻轻含住他的唇。
好像演习过千万遍,虞音轻车熟路地攻入城池,柔软地侵.略他每一步防线,她的手缠在他的发里,虞音轻轻按压他的下唇,宋祉砚抱着她的头,半跪在地上,启唇把她融在口.中,虞音被他的睫毛刷得侧脸发痒,松开揉了揉脸,又返回去亲他。
虞音在她自己也不知道的耍酒疯时间中,往她梦寐以求的肩膀上留下一串串的痕迹,宋祉砚抱着她,问她为什么要咬他。
虞音口齿不清地说:“吃掉你。”
她这样把他的手指放在嘴里,像在吃饼干一样咀嚼,嚼着嚼着就睡着了。
宋祉砚把她抱在怀里,低头哄她:“还喝水吗?”
虞音哼哼两声,抓着他的衬衣呼呼大睡,第二天中午才爬起来。
她错过了周一的课,还好教授不点名,她也没有去很多次,老师应该没有什么印象,虞音胆战心惊地跳下床,昨天晚上的事一秒都想不起来了,在她很久没来过的家里乱逛,门突然开了,宋祉砚拎着饭进来,“吃饭吧。”
“你送我回来的吗…”
宋祉砚淡淡“嗯”了声,然后给她把买来的东西放在碗里,很多都是她爱吃的家常菜。
“我上午去上课了。”
虞音敬佩地看着他,果然宋祉砚就是神,这样都能去上课。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