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岸只好下楼转转,买点什么哄虞音开心,绕了一圈,正看到在侧门旁抽烟的宋祉砚。
少年一脸戾气,烟按灭一堆,手上斑驳着血痂,好像跟谁打了一架。
虞岸上次见他,宋祉砚还是个小孩儿,安静沉稳,不争不抢。起初她以为这个人对虞音没什么感情,现在看来,也是心里憋着一股狠劲儿,为了她迟迟没有发作罢了。
除了身家不好,宋祉砚哪里与虞音不匹配呢。
xìng格温和、懂得疼人,长得也相当好,更别说事事以虞音为第一位,对女人好或许是想得到她,但希望她好,是真心爱着她吧。
虞岸觉得宋祉砚有些潜力,不至于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没必要在人家大学时就将人毙掉,未来还未可知,虞盛不想投这个股,大抵就是怕虞音低嫁后有千分之一受委屈的可能,他做父亲的也承受不起。
虞岸借来医yào箱,放在他身边道:“阿砚?”
宋祉砚抬头,放下烟管,嗓子烧了一样低低回:“岸姐。”
虞岸坐在台阶上,让他把手处理下,过会儿去见虞音。宋祉砚现在心乱如麻,并不想去见她。
劝她离开说不出口,留下亦然。
他垂头随意将手背消dú,用绷带卷好,虞岸道:“音音不愿意,没人逼得了她。”
她们家也不是封建专制,总不会将人捆起来带走。
宋祉砚只是沉默。
“你也别在这里干坐着,吃点东西。”虞岸给他递过去两张肯德基的优惠券,笑着说,“偷偷给虞音买点,晚上叫你。”
在虞岸心里,不论虞音还是宋祉砚,都是她能照顾的小朋友。
宋祉砚接过来,轻笑一声,三分苦涩。
虞岸看着可怜,拍拍他的发顶,扭头要走,就听到他低声问:“她有好好吃饭么?”
虞岸说:“没有甜米粥,闹脾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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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盛在病房里顾左右而言他,虞音捂着耳朵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