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他及时收住,用唇压了下她的眼皮,她缩着肩膀被他亲得很痒,忍不住笑了出来。
虞音抱着他,眼睛里好像有闪亮亮的星星。
总是容易满足,宋祉砚都感激虞音喜欢的是自己,不然被人骗了都要跟在后面替人数钱。
他贴着她的侧脸,让她枕着自己的肩膀,小心不要动到她的刀口。虞音在他颈窝里戳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她忍不住亲了亲,然后贴在上面问:“砚哥,如果我走了,你会想我么?”
宋祉砚怔忪许久,而后垂头抱着她,嗓音沙哑:“会很想。”
虞音高三的时候跟他疏离,他就已经怕了一次了,他不得不放开她,让她别追着他这个没什么依凭的风筝,但是放手之后他也觉得痛苦,那段时间高考的压力、心里的苦闷把他压瘦了,所有的发泄点凝结在香烟上,越抽越勤。
周远不在,也就彻底没有说话的人了。
虞音那次在办公室哭完,出门两个人相顾无言,宋祉砚拿出纸巾递过去,虞音红着眼睛看他,然后锤了他的肩膀两下。
也不疼,就是小女孩儿的嗔怪,宋祉砚心疼,手悬在半空,想给她擦擦,她只是低头离开了。
现在虞音又因为这种事哭,想要他张口把她留下,他合眼轻叹,下定决心不论如何都要能配得上她,也没必要再推开她让她难过。
虞音在他胸口画着圈,等待她的定心丸,女人真是复杂的生物,她说不出口,让宋祉砚猜,又怕他猜错,只得绕着他的肩膀打转,期盼他能明白她的意思。宋祉砚握住她的手,问她:“音音,想走么?”
虞音鼻子发酸,摇头。
“你家里人都在国外,怎么不走呢?”
虞音埋在他颈窝,小声抱怨:“你明知故问。”
要不是为了宋祉砚这个妖精,她早就天高海阔到处乱窜了,何必退到他怀里,跟他像偷/情一样私会。
宋祉砚在她耳侧轻蹭,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