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有必要?”
虞盛被堵得哑口无言,虞音吃饱,拍拍手站起来,从口袋里拿出给他买的手表,叹气:“爸,你是你他是他,宋祉砚我要,跟你没什么冲突,以后别说这种话伤我的心了。”
虞音转身离开,留下虞盛消化刚才女儿的话,顿时感觉她才是爸爸,一股吾儿叛逆伤吾心的语气,满脸遗憾地走出餐厅,只留下在座位上哑巴的虞盛。
虞音出来拍拍裙子上的面包渣,周远和虞岸关心地从二楼探头,她上楼扑在两个人怀里,虞岸听到她瘪嘴哽咽说:“至于吗,我爸说要跟我断绝关系。”
虞音大过年的,在母亲和姐姐怀里仰头哇哇大哭,虞盛在门外手足无措,冯婷出来拧了他一把,质问:“你乱说什么呢?”
虞盛只是想吓吓孩子,哪知道虞音把他逼得哑口无言,回头又跟妈妈哭。
这下虞岸跟冯婷一脸不耐心烦地看着他,虞盛深深觉得他才是这家的局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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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音哭一会儿就埋在薯片里吃得没空哭了。
冯婷倒戈,拍拍虞音的后背说:“你谈恋爱,妈妈不管你了,好好吃饭别哭奥。”
虞音两眼挂着泪水,嘴里鼓鼓囊塞的点头。
她躺在虞岸腿上,虞岸给她喂薯片,周远陪着她打游戏,等父母离开,三个人静默一阵,都轻笑出声。
“你这挑拨离间的苦ròu计。”
虞音瘪嘴,埋在姐姐香香的怀抱里组队打僵尸,嘀咕:“都是我爸不好。”
周远帮她拿了好几个人头,靠在沙发上道:“来日方长,你们又不着急。我听阿砚接到案子了,明年开庭,这不是挺好的。”
虞音没有否认,骄傲地回复:“那是,他肯定能成为大律师的。”
律师的地位在国内比不上国外,但还可以,宋祉砚这是没空读研究生,不然也能做个特聘教授,这种身份虞盛再瞧不上,总抓着宋祉砚家底说也不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