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好办了,捂一身热汗,将体内寒气逼出就好!”
话音一落,二人便齐力又给左彦身上压了几层茅草。
“娘子,我觉得只盖茅草不管用的!”lún玉提议给土炕里生火。
陈骄阳颇有些犹豫,“可左彦说了不让生火,火光万一引来刺客该如何?”
lún玉道:“咱们就在土炕里烧些小火,主要让左彦暖和起来就行,再说,今日左彦救了咱们xìng命,若是咱们不管不顾,他兴许就活不过明日了。”
陈骄阳虽然不喜左彦,可lún玉说得没错,她点了点头,转身去关门窗。
lún玉往土炕下面的洞里塞了些茅草,掏出火折子将草点燃。
屋里渐渐有了温度,陈骄阳和lún玉靠在土炕旁,左彦感受到身下发热,哼哼唧唧又开始扭了起来。
lún玉见他开始动,便松了口气,“看吧,还是火最管用,方才他都冷得动不了了,这会儿明显恢复了一些力气。”
未见陈骄阳回应,lún玉以为她睡了,便又向她身边挪了挪,两人肩头相靠,lún玉合着眼,却怎么也睡不着。
“娘子,”他低低开口:“我想我娘了。”
昏暗中,陈骄阳睁开眼眸。
“我娘去世的那一日,我跪在她床边,眼泪控制不住地向外涌,我看不清她的神情,却听得到她的话。”
“她告诉我,日后grén,定不要辜负自己的妻子。”
lún玉嗤笑,“她在临死前,连那个让她托付一生男人的面都没有见到,却在临咽气时,叫了三声那男人的名字。”
眼泪落在手背上,lún玉没有去擦,而是任由它落。
“我知道我一向纨绔,所说之话娘子未必全信,我以我xìng命为誓,此生我绝不负你,当我喊你第一声娘子时,你便是我lún玉的一切。”
陈骄阳没有出声,在看着lún玉手背上越来越湿润时,她终于忍不住掏出绢帕放在了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