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想什么这么入神?”
陈骄阳淡淡摇头,“你记这些很费功夫么?”
窗外的暖阳此时正好照在lún玉的身上,他微眯着眼,冲她暖暖一笑,“不费功夫,比记诗词要轻松多了。”
陈骄阳梨涡渐深,愁云也在不知不觉中散去。
也不知是lún玉特地遵照陈骄阳的口味点菜的缘故,还是同福酒楼的菜品本就名不虚传,这一顿陈骄阳吃得极为满意,甚至一向只吃七分饱的她,这次直接吃得有些撑了。
几人从同福酒楼出来,踱着步子朝上京最有名的云鼎衣铺走去,走着走着,一阵轻风迎面而来,几人陆续蹙眉停下脚步,lún玉指挥巍子先去前面看看。
不一会儿,巍子便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主子,咱们得绕路走了。”
“为何?”lún玉觉得奇怪,前面并没有人聚众,除了有股怪味儿外,人倒是比往常少了许多。
巍子解释道:“奴才刚才打听了,方才京兆尹家的孙二姑娘,正逛的好好的,不知怎地,一桶粪从天而降,将她直接从头到脚浇成了大黄人。”
lún玉微愣,随后“噗嗤”一下大笑出声,他扭头看着一脸淡然的陈骄阳,问:“娘子,那个被粪浇的孙家姑娘,可是昨天去了桃花宴?”
陈骄阳看着一旁的炊饼铺子,似乎对此事并没有太大兴趣地道:“好像吧,我记不得了。”
几人择路绕行,lún玉硬是笑了一路,孙二姑娘到了说亲的年龄,本来家事出身都是顶好的她,说个好人家绝非难事,可偏偏这个节骨眼,大庭广众出了这样的丑事,这还有哪个男人敢娶。
若是个寻常人家的女子,也许lún玉还会同情她,可偏偏这姑娘昨日挤兑陈骄阳时那张丑恶的嘴脸,被lún玉看了去,他可没办法同情了,不广而告之地加速传播,就算给他京兆尹面子。
想至此,lún玉蓦地回头看了看陈骄阳,心里默默生出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