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就将她劝了进来。
见lún绣情绪逐渐稳定,陈骄阳这才开口问:“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休妻可不是他刘家想休便休的,凡事都要有个原由。”
“刘家半年来对我极为苛待,天未亮便要我去伺候婆母,有时候一整日连饭菜都顾不上吃,我小产后,身子本就虚弱,没撑多久便病倒了,他们家便说我是装病,不愿伺候婆母,以无子出和不孝为由,要休妻!”
lún绣满肚子委屈,说着说着眼圈又红了。
一听到lún绣还小产过,陈骄阳忙去拉她的手。
lún玉则拍桌跳起,“这狗日的刘之源!”
lún玉闹着要去刘府算账,lún绣自然之道刘府的为人处世,lún玉这样闹过去的话,肯定讨不到好处。
陈骄阳暗忖片刻后,对他们道:“当下最重要的,不是去算账,而是要刘府写和离书,”说着,她看向lún绣,“你想和离么?”
lún绣立即点头,“想,我一刻都在刘府待不下去了,可是刘府不愿意写和离书,他们说,我要是想走,便只得休妻。”
“哦?”陈骄阳冷笑起身,“时候还早,咱俩这就去趟刘府吧。”
陈骄阳怕lún玉沉不住气,便没叫他一道去,她带着lún绣和青云两个来到刘府。
正如lún绣所言,刘家只休妻,不和离。
刘侍郎今日不在,lún绣的婆母张氏坐在上首,扬着下巴冲堂下几人道:“你们lún家有什么脸面问我们要和离书,瞧我这手上的烫伤,便是lún绣做!”
lún绣气得声音都在发抖,“胡说,那是你自己烫的,关我什么事!”
“瞧瞧!”张氏气得指着lún绣道:“哪有这样和婆母说话的,半分礼教都不懂!今日你这儿媳,我们刘家休定了!”
刘之源也拍着桌子道:“你们有什么资格和我们这儿谈,拿了休书便赶紧走人!”
lún绣还要说话,陈骄阳却是抬手将她止住,她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