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妃妃,你还真够厉害啊,故意怀孕,以为就能母凭子贵,翻身了?果然,下三滥的人,就只会用下三滥的办法!我告诉你,不管你怎么做,你的身份背景永远都改变不了,你永远都是个千人骑的贱货!”
“胡闹!”乔国律脸都紫了,“含嫣,别仗着你爷爷的面,就总是跑到乔家肆无忌惮,像个泼妇一样!上次你过来一闹,害得我妈到现在还没出院,我已经不计较了,现在妃妃怀孕了,你还这么闹,要是影响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我再不会饶过你!”
“叔叔!”薛含嫣转脸看向乔国律,又变了张委屈的哭泣脸,“奶奶气得脑梗住院,是我不好,可是,说到源头,罪魁祸首,不应该是您的这个儿媳吗?您们现在接她回来,愿意包容她,无非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您们也不想想,你们的孙子长大后,有这么一个母亲,不觉得羞耻吗?瞧得起自己这个母亲吗?这些话……即便你们生气,我也得实话实说!”
凰妃妃脸色凉沉下来,又有些好笑。
想不到到了这个地步,薛含嫣还是不服气,狗急跳墙地跑来闹一场。
估计是听说自己怀孕的事,乔家对自己态度有了变化,她这几天又急又气,都快呕出老血了吧。
正这时,眼前影子一晃。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只见乔锦旸已然大步上前,丢了一耳光到薛含嫣脸上,砰一声脆响之后,风雨欲来的阴郁声飘出:
“奶奶脑梗是因为你,她对妃妃,只有喜爱,没有生气。乔家人对妃妃的本性与品质,都心知肚明,包括我父母。这一耳光,是让你清醒一点。”
还未等薛含嫣回过神,又一耳光扔到了另一边脸上。
这一下,耳朵嗡嗡,几乎快听不清楚人声了。
“这一耳光,是告诉你,我和她的孩子,只会以他的母亲为荣。如果我的孩子,对生他的母亲有半点不敬,我不会承认他是乔家的子孙,会亲自逐他出家门。”
凰妃妃怔然,蓦的心中一暖。
薛含嫣捂住肿胀的脸颊,眼泪控制不住地流,冷笑不甘地望一眼凰妃妃:
“以自己的母亲为荣?锦旸,你确定这孩子懂事后,知道自己母亲是个出来卖的不干不净的女人,真的会以她为荣?”
“妃妃是舒家的女儿,没有什么不干不净。你才是个没有家教、成天盯着别人的丈夫和家事的下流胚子。”
正这时,女人略有些气息不稳的颤抖声音飘来。
一辆黑色轿车不知几时驶入了大院,车门打开。
夏婉淑已在舒歌的陪伴下,下了车,眼圈赤红。
乔国律吸口气:“亲家母您怎么来了……”
夏婉淑朝乔氏夫妻一颔首,算是打了个招呼。
凰妃妃也是一讶,难道干妈看见自己今天出院来乔家看自己?望一眼乔锦旸,却见他并不意外,似乎早就知道夏婉淑和舒歌会来。
薛含嫣见夏婉淑和舒歌来了,越发讽刺:“舒家的女儿?干女儿也算是女儿吗?笑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