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避开他的手,自己给自己揉着,她才不要他帮忙,他这个人,阴险得很,被他帮一次,还不知道要拿什么还。
粉嫩粉嫩的唇瓣微微翘起来,就像个刚摔跤的小孩子给自己呼呼,以此来安慰自己不疼。
他从车镜里看到她小朋友似的举动,不经意浅浅翘起薄唇,闪现出几分宠溺。
“那你刚才对陆芊含夸我的那些,是真的啊?”她脑壳不疼了,又忍不住好奇。
傅琛嘎吱一下,停下车,转过身子,往前倾去,深深看向她,勾起一抹诡谲又深邃的笑容:“你觉得呢?”
她被他一双漂亮眸子看得莫名心慌,虽然他和小甯是龙凤胎,但因为是异卵,一点都不像,深吸口气,才将注意力拉回来:
“我当然不信。”
这个二世祖,不笑话自己就很好了,怎么可能真心实意觉得自己漂亮?
她有些后悔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了,这不是又让他笑话吗?
可能他刚才说得真的是声情并茂,太真实了吧。
傅琛头脸往前逼近两寸,更靠近她:“我要是说,那是我的真心话呢。”
宋胭胭就跟吃好吃的太急了被噎着似的,话卡在喉咙里,半会儿才一撇软软的唇:“得了吧你,真心个鬼,你当我是傻子?傻瓜才信!快开车吧,等会儿交警要来开罚单了。”
“爷开得起。”
“……你要是违规被你大哥知道,小心被骂。”她拿出杀手锏。
他眯了眯眸,这才缓缓坐回去,发动引擎,同时转过头瞥一眼她:“你就是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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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医院,病房。
傅甯正在病床上刷着手机,头一转,看见乔屿煌端着脸盆进来,视线挪开屏幕:“干什么?”
“给你擦药。”
傅甯坐起来:“我自己来吧。”
“你的伤在后腰。”
“……那让护士小姐姐来?”
男人充满怨念地看向她:“我还比不上护士?”
“……”她怎么感觉自从她今天抢婚,把他抢回来后,他就变得——hmmm骚骚的了?
说话间,他已将医生开的药膏拿过来,拧开,又凑到她耳边:“转过身去,把衣服掀上去一点。”
她见他执意帮自己上药,只能转过去,将衣服稍微往上拉去。
“这么一点,怎么擦,掀高点。……或者,干脆帮你脱掉?”他拢到她耳朵边,最后一个音节落下后,唇故意往上面碰了一下。
她耳根一热,又气又好笑,更生怕他真的给自己脱光,将衣服往上面掀高了十几厘米。
美好的线条让他眼神微炽,克制住,开始专心上药。
虽然从小一起长大,可大了以后,她也从没和他这么亲密相对过。
当然,那一晚不算在内。
……
上完药,他又给她用热毛巾热敷了会儿,让药性浸入。
然后,她才重新躺下来,后腰垫着他临时让下属去附近买的一个软枕,舒服多了。
“我再给你按按摩?”他将盆子拿出去后,又转身回来,坐下。
“暂时不用了……”她感觉他比陶姐还要能干了,“我现在比较头疼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