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镇定心神:“你是法盲吗,傅南霆?就算我们结婚了,就算我们两人是夫妻,你不经过我的意志就…那什么我,也属于犯罪!只要违反女方意志的行为,都是犯罪!”
他当然不是法盲,只是摸准了这小猫儿的道行深浅。
眉目不动,缓步朝她走过去,将她逼退到墙角,才单臂抬起来,撑在她旁边的墙壁上,上身一寸寸逼近。
让她进退无路,锁在墙角。
又俯下头颈,凑近她耳边,嗓音低哑:
“违背你的意志?看你之前在别墅里的反应,还真不像是违背了你的意志啊。我倒是觉得你也挺开心的。”
她咬死唇瓣。
“宝贝,完了就调转头来告我,我这样很难办的。你要是喜欢来这一手,下次我只能录音了。到时,让人看看,到底是谁强谁。”
舒歌捏紧了拳头,涨红着脸,狠狠瞪住他,再也忍不住了:
“傅南霆,你这个无赖,你这个痞子,你怎么不去死!”
他回答得很是坦然:“我从来不怕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舒歌气得脸色涨红,话都快说不清了。
他打断她的话:“还告吗?不告就跟老子回家了。”
这种时候哪里能示弱?
她一个灵激,赌气:“废话。当然告!我今天不告你,我名字就倒着写!我告诉你,我人证物证据在!你跑不掉了——”
物证?
傅南霆目光在她身上徘徊。
顿了两秒,薄唇浮出几分冷笑。
原来不准他洗澡,是为了保留罪证。
好。很好。
这小猫儿的心思,果然是比他想象中深几分。
拎起她,就朝鉴定室的浴室走去。
这浴室是供给做验伤的事主做完鉴定后洗澡用的。
“你想干什么?你住手!……傅南霆,你老奸巨猾,奸险诡诈,不要脸!!”舒歌茫然了少顷,立刻明白他想做什么,踢打起来。
这男人居然要毁灭证据!
……
十分钟后,他用她偷走的那件男士外套将她包裹住,托住她后背,强行带着她朝鉴定室外走去。
外套很大,185尺寸,足够能完好地包裹住骨骼纤细的她。
刚走出去还没两步,正好与迎面跑来的科长与两个下属撞上。
三人看他带着舒歌出来,目瞪口呆。
刚才没法子,只能把这位傅先生请过来,让他做个笔录,协助调查。
这位傅先生倒是很果断地来了,只是一来就让他们先等会儿。说有点儿事情。
结果,竟然闯到了鉴定室。
现在,居然还抱着……被害人出来了。
舒歌一看见三人,就跟看到救星一样,立刻挣扎起来,正要喊救命,已被男人不经意间用手掌捂住。
“一点小事,惊扰了各位。不好意思。”男人淡声。
科长吞吞唾:“所以傅先生和这位舒小姐,真的是认识的?只是误会而已?“
傅南霆毋庸置疑地耸肩:“男女间正常的闹腾而已。科长不会当真吧。”
话音刚落,与此同时,掌心却一股子刺痛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