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你说的,与我无关。”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她早就不是当初那个随便炸一下,就会怂成渣渣的小丫头了。
现在的她啊,可是穿了盔甲的。
要想伤害她,你得先攻破盔甲,问题是百灵她敢吗?
不说她现在对余双有非分之想,就是没有也不敢随便放肆。
光脚的可不怕穿鞋的。
她是有秘密,但是和某些和老鼠一样龟缩在黑暗里的人相比,她可干净多了。
百灵脸色微变,微瞪着双目。
余悦琪怎么可以这样,把威胁这种手段用在自己人身上,还真厉害啊。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害怕。”余悦琪抬眸看向百灵,“看在你这么想知道的份上,我给你指一条明路,去找一个穿黑斗篷的男人,他知道的,比谁都多。”
“穿黑斗篷?那是谁,他在哪,长得什么模样?反正你都说了不介意再多说两句吧。”
余悦琪耸肩,“不好意思,我很介意。”说完,不顾天气的炎热,直接拿毛毯披上。
其实提起那个人,已经是嘴多了。
再说下去,就不是最多那么简单了,她还不想给自己招惹麻烦。
不过,送佛还是送到西吧。
仔细想想,余悦琪又补充一句,“他的私生活很干净,你只要去到那些地方,就能非常轻松的发现他,不过有一点你要记住,不要试图拿掉他的斗篷,后果你承受不起。”
百灵很是无语的哈气。
这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吗?
还私生活干净?滚粗吧,要是真的那么洁身自好,怎么可能会去那种地方。
说白了,男人都一个样,靠下半身思考的。
不让弄斗篷是吧?
她偏要。
她倒要看看,是谁在这儿安全区里面装神弄鬼,充大神。
对于余悦琪百灵是很不爽的,奈何现在还不到翻脸的时候,只能捏着鼻子忍了。
前脚刚从余悦琪那离开,后脚百灵就去了那种地方。
这个地方和她想象中并不一样,没有衣衫单薄的女人,大家的装扮都非常正常,要不是耳边有那些动物般直接的话语,她都要怀疑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两只眼睛快速的扫描着在场的一切,想要找出那个斗篷男。
可惜,一无所获。
不要说斗篷男了,这里边连个戴了帽子或者口罩的男人都没有。
一个个全都大咧咧的把脸露出来,丝毫不担心被发现。
不过这也正常。
胥江虽然管的严,可他那套只能对付行动高度统一的驻防。
至于这些个老油子?还是算了吧。
能把住局面就不错的,至于更多的,除非得到许可驻防化管制。
不然,该怎么样还得怎么样。
因着这事,驻防没少让人传风言风语。
再加上驻防一向不在乎什么面子工程,一来二去,驻防高大上的形象渐渐变成,不满足,霸道,不讲情面……
这种局面,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个好事,毕竟谁也不想看到驻防一家独大。
想着想着,百灵就有些入迷了。
手里的酒瓶不住的晃悠,不知不觉,七八分满的酒就晃走了大部分。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
“听人说,你在找我。”
这个角落相对来说,比较偏,一般人不会到这里来。
突然听到声音,百灵吓了一跳,惊吓过后,就想回到去看,就在这时,那个声音又响起。
“你只要告诉我,是或者不是?如果不是,我马上离开,不打扰,如果是,就按照规矩来。”
这几年,百灵没少和这种人打交道,她知道这种掮客小心思都多。
不敢得罪,连忙点头。
“既然是,那就说说吧,你想知道什么啊。”
“我想知道那些孩子的职业是什么?”
“怎么又是这个问题。”来人小声嘀咕了一句,才在百灵耳边小声道:
“化检工作。”
什么?!
百灵愣了好一会,才不可置信的说道:“这怎么可能,那些可都是孩子,他们怎么可能懂那些复杂的东西。”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就是这么回事,答案给你了,我的酬劳呢?”
酬劳?
哦,听到这话,百灵才机械的递过去一个小袋子。
那人离开后,百灵很是头疼的捏捏鼻子。
说实话,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个答案,实在是所料不及。
要是真像那人说的那样,这次的事情可就太棘手了。
因为,这不仅代表着接下来的工作难以开展,更重要的是,了解实际情况的难度进一步加大了。
孩子,向来是比女人还要复杂的存在,你想要从他们嘴里得到一句实话,那难度……
干掉瓶子里所剩不多的酒液后,百灵就走出去。
这种问题,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头疼好了,她只是一个负责收集消息的人,仅此而已。
很快,这个消息就被层层上报,最后到了京都的台子上。
不过收到消息的人并没有百灵以为的那么在意,略微看了几眼,就丢到一边去了。
也正是这个不经意的行为,让胥江有了猥琐发育的空间。
等到上面的人发现不对的时候,他早就羽翼丰满,脱离控制了。
不过,这都是以后得事情了,眼下胥江的化检小组,发挥的力量还是很有限的。
看着这一帮辛劳的童子军,过来串门的姚倩感叹道:
“还是你想的长远,打从一开始就自己培养,少操了不少心呢。”
“我倒是宁可操心?”
“什么意义?”
“还能什么意思,当然是字面意思,别看他们现在利落,刚开始不知道浪费了我多少材料,这一个个全都是拿晶粒砸出来的,少一个我心都得滴血。”
姚倩感叹:“谁说不是呢,在这一点上,我们都是一样的,人才少不得哟,少了就是要命。”
“少来,你那里都是学校培养好的,你只好好好鼓励就差不多了,有娘的,总好过我这从零开始。”
姚倩苦笑:“哪有什么好不好,不过是矛盾出现的地方各有不同罢了。”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又有谁可以真的不用操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