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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第251章:遭到袭击

  接下来几天,天气越发恶劣,除了白白偶尔会出来弄点鱼和柴火外,两人基本上什么都没做。

  不是她俩懒,而是积雪太厚了,猫咪行走都会陷到雪里,这要是换做人,怕是连一米都难走出去。

  为了避免积雪灌到洞里面,不得不将火堆的位置往外移,用温度抵挡一下积雪的肆虐。

  这是,这火堆,早就比不上大石头给力,能够挡住的积雪微乎其微。

  不得已只能把雪分流,不让它堵住唯一的洞口。

  刚刚出发时还意气风发的苏酥,这会是彻彻底底的萎了,脸上的表情越发严肃。

  “很抱歉,如果不是我太自负,也不会选错落脚点。”洞里光线暗淡,根本看不清楚她脸上的表情,“待会要是有离开的机会,不要管我,你自己离开就好,死一个就够了。”

  语气很是平淡,要不是还能感觉道她抖动的身体,余悦琪差点上当了。

  只要是人,就没有不怕死的,再强硬的人也会有柔软的一面。

  一旁,火堆里不停发出哔哔啵啵的脆响,照在人脸上,有种橙红的光晕。

  这种颜色,放在衣服上,十足的暖色系,可放在此刻,就不那么一样了。

  有点像是,黑暗前最后的挣扎。

  “和你说话呢,听到没有?我们不一样,你没有责任。”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思?”余悦琪抬起头,“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我去刨雪,你自便。”

  走?

  要是不知道那些隐藏的规定,她或许真的会走,可当她知道后,连去想的勇气都没有。

  护城看起来没什么规矩,可越是没有规矩的地方,做起事情来,才越狠辣。

  她不敢拿自己和家人等我命,去赌一场注定会输的局。

  不远处,白白正拖着一根碗口大小的树枝,在雪地上拖拽着。

  树枝所过之地,都留下长而杂乱的痕迹。

  随手摸出一小块鸡胸肉丢给了白白。

  看着浅黄色的鸡胸肉在白白嘴下快速消失,余悦琪捏捏酸痛的太阳穴。

  她睡眠一向很浅,再加上提心吊胆的,精神早已经崩紧,只要有一个契机,随时有可能啪嗒一下断裂。

  身后的脚步声很浅,但她还是听到了。

  “我已经说过不会走了,你不用再劝我。”

  “我不是老欠你的,我只是想告诉你,食物不多了,要是再没有补给,我们最多只能撑三天。”

  “你想出去。”

  虽然是疑问句,但余悦琪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紧急情况的经历,你应该比我多,这种情况,外面远比里面要危险,最好的办法还是等待救援。”

  苏酥突然冷笑,“你以为还会有人来救我们吗?不会了,现在的长官是马修,一个利益至上的家伙。在他心目中,只有两种人,成功者和失败者。”

  每个势力都少不了各种各样的明争暗斗,护城自然也不能免俗。这要是以前的长官,哪怕只有一线机会,也会去救,可现在这个只认利益。

  生命在他眼中,有时候连屁都不如。

  虽说这样说自己的长官很不应该,但这就是无法掩盖的现实。

  余悦琪回头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有说。

  有些事情,苏酥能说,她这个半生不熟的人就不好说了,免死金牌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拥有的。

  “那你打算怎么做?直接出去肯定是不行的,其他的路线,暂时也没有发现。”

  苏酥揉乱了她的长发,“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我自然有自己的渠道,但是我需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帮你保密是吗,放心这件事我还是能做好的,只要你不愿意,那我就是瞎子聋子。”

  闻言苏酥先是一愣,然后笑了。

  “等天彻底黑下来,我就会离开。要是三次交替我还没有回来,你就不用等我了。”

  “知道了。”余悦琪应了一声,然后继续之前的工作。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只要没有侵犯到大局,都值得尊重。

  苏酥离开的时候,余悦琪刚刚睡过去,看着她平静的睡颜,低叹一声,看向白白低声道:

  “我要走了,保护好你的主人。如果我还能活着,一定会回来找你们的。”

  没有外人在场,白白的状态也和缓不少,轻轻一跃,就钻到衣服里边。

  满足的喟叹一声,也睡了。

  洞外,寒风依旧呼啸,苏酥艰难的行走着,每走一步,都要想办法把自己从雪里拔出来。

  折腾了好几回后,才找到规律,找到规律后,接下来的路就越走越顺了,不久就消失了。

  第二天一早从睡梦中醒来,看着空荡荡的洞,余悦琪愣了一会神后,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要走的留不住,要来的也挡不住。

  管好自己就行,至于其他全都是天边的浮云,风一吹就散了。

  “被鸽了还能这么淡定,小丫头你心理素质还可以啊,有没有兴趣跳个槽,单纯卖东西太委屈了,你这样的人适合更加广阔的天空。”

  一个中年男音突然响起。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就不劳您费心了,比起这个,你不觉得应该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要是我没有记错,我们最初来的时候,这里没有人。”

  “你们来的时候是没人可我现在看上去里了,你就必须走。”

  “我要是不答应,你会怎么样?”

  噌!

  一缕寒光呼啸而过,瞬间割掉一缕耳边的碎发。

  看着飘落的黑发,余悦琪眼中闪过一摸担忧。

  这么快的刀她还是第一次见,看来这人并不是什么善茬。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孩子下手。”

  中年人很是邪魅的一笑:“这个问题你还是到阎王爷那去问吧,在我这里,你只能拿到四个字,无可奉告。”

  一道道刀影袭来,没有任何华丽的炫技,也没有繁杂的过程,唯一有的就是杀气。

  很明显,这不是个一般人。

  只是她不明白,她不过是个穷学生,又有谁,会这么对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