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ān练锐利的张律师连忙走过来,道:“傅少,在外面等着呢。”
傅阳曦:“别让她和那个神经病臭流氓在一块儿。”
“谁他妈是变态臭流氓?!”被另外一个民警训斥的赵墨愤怒道,他一开口说话破了的嘴角就直流血。
他咬牙切齿道:“我是她哥!她二哥!今天让她回去参加生日宴的!”
赵湛怀皱眉:“赵墨,你少说两句,闭嘴。”
民警也顿时呵斥过来:“你也别捣乱!既然是当事人的哥哥,为什么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误以为是流氓?谁让你动手动脚了?”
赵墨怒道:“我是艺人!当时见有人朝这边看来,我怕被私生饭跟,就急着想带赵明溪先回去——”
“哈。”柯成文和傅阳曦的小弟们纷纷笑了:“还私生饭,你私生饭还没我们曦哥多呢。”
赵墨:“……”
赵墨气得心肌梗塞,血压一晚上升腾好几个回合,要不是就在警察局,他非得好好教训教训这帮小兔崽子。
傅阳曦:“咳,虽然是事实,但别太张扬。”
赵墨和赵湛怀:“……”
傅阳曦去对张律师道:“哦,我觉得我掉了好几根头发,你去现场数了吗?”
“数了呢,少爷放心吧。”
民警:“……”
赵湛怀:“……”
赵墨:“…………”
张律师对气得发抖的赵墨和一旁脸色发青的赵湛怀道:“两位,接下来的事情全由我代理和你们jiāo涉。”
傅阳曦和两个小弟从民警办公室出来。
赵明溪在走廊外抱着书包不安地等着,影子拉得长长的,见他们出来,连忙站起来:“怎么样了?”
“没多大点儿事。因为揍人的还有柯成文和别人,为了不连累他们,所以张律师可能会选择私了。”傅阳曦去看明溪的手腕,见细白的手腕上没有留下什么勒痕,心头憋着的那把bào躁的火才没那么旺。
卫生室的人催:“快点过来!”
“等一下。”傅阳曦冲着走廊那头吼道。
顿了顿,他脚尖磨蹭着地面,因做错了事不敢抬头看赵明溪。
明溪看着他。
过了会儿,卫生室的人又催了一遍。傅阳曦才挠了挠脑袋,小声道:“不好意思啊,小口罩,打了你哥哥,我不知道他是——”
明溪道:“没关系,我才不在意他们呢。”
原来他是要说这个。
明溪鼻腔有点酸,除了自己上辈子就认识的贺漾和董深几个朋友,还没人为她这么出头过呢。
其实有的时候,家人不家人的,好像也没那么重要。
对自己好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她看向傅阳曦和他身后的几人:“你们没事就行。”
柯成文忙道:“我们没事,兄弟就是要讲义气嘛。而且你放心,曦哥已经教训过了,我们几个不会把今天撞见你家里的事说出去。”
傅阳曦揉了下赵明溪的头发,语气轻快起来:“那你在这里等一下,别走开,我们去卫生室处理一下伤口,待会儿咱们一起离开。”
他们几人倒是没受什么伤,就拳头上破了点。
赵墨被揍成那德行估计待会儿得转移去医院了。
明溪点点头:“好。”
都已经晚上七点了,生日宴早就已经开始,而赵湛怀、赵墨、赵明溪三人全都没有到场,甚至电话都没人接。
赵母那边已经急坏了。
事情闹这么大,想要瞒住赵家其他人是不可能的了。
赵湛怀烦躁地看了一眼闯祸的赵墨,心事重重,拧着眉走到窗户边上去打电话。
……
这一晚赵母的生日宴整个都被破坏,赵家所有人的心情一片láng藉。
赵墨被送到医院去了。
赵媛和赵湛怀的助理、以及他的经纪人跟着一块儿过去。
赵父赵母得知赵墨是被傅氏太子爷揍成这样之后,脸色瞬间难看,如果是傅氏的话,他们完全告不赢,这件事只能憋屈地私了。
除此之外,两人还得知了一件更加爆炸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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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大院外。
赵母拢着风衣,脑袋转不过弯来,摇摇欲坠,完全无法理解赵湛怀刚才所说的:“什么叫明溪要和我们家划清界限?!你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她不就只是个离家出走吗?!你还经常去学校看她!你现在说的又是什么话?!”
赵湛怀看起来疲倦无比,怀揉着眉心道:“事实上她从上次离开家之后,我就没办法把她劝回来,只是我怕您们知道了是这个反应,所以一直瞒着,但今天还是纸包不住火。”
赵父脸色铁青:“我不在的时候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闹成这样?!”
“不要问我行不行。”赵湛怀无法解释,一向温和的脸色也有些绷不住:“我怎么会知道事情居然会发展成这样,您二位先问问您们自己对明溪关心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