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聂玉茹特别的伤感,她也说不清楚,推推身边的男人,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让聂天睿担忧。
“茹儿,在想什么?”男人低沉的声音惊醒了发呆的女孩。
“没什么,你在看什么?”聂玉茹笑得有些勉强,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把眼前的奏折推倒她面前。
“这个地方老是闹着灾荒,可是土壤没有问题,就是不养人。”
“不养人,土壤没有问题,那会是什么问题?”
“其实以前这里很富饶,可是一场战争让那里的一切都变了,变得不可思议。”聂天睿揉揉发酸的眉头。
“这里本来就很富饶,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子呢?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聂玉茹眉头紧锁。
她苦思冥想,秀眉快要皱到了一起,聂天睿心疼地拂拂,“好了,在皱下去,就真的变成老太太了。”
“去你的老太太!”
“哈哈哈…”
“天睿,我想去这里看看,只有实地考察了,才知道原因!”
“那就让我陪你去!”
“皇上,你日理万机,让昌儿陪我去吧!”
“如果他明白你的良苦用心就好了!”聂天睿叹口气。
“虽然我不喜欢王玉儿,可是昌儿绵儿毕竟是我看着长大的,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我一定要为他们谋划才行。”聂玉茹微微一笑。
“皇上太子求见!”
“让他进来吧!”聂天睿面无表情,这就是这个男人的无情,恐怕这个世上除了聂玉茹,没有人会波动他的心弦。
“儿臣见过父王姑姑!”
“起来吧!”
“诺!”
“聂锦昌,你听说过干涸之地吧?”
“嗯,西南部的郝二马,那里以前是富饶肥沃,可是因为一场战争让这里从富甲一方成了最穷的地方。”
“不错,你姑姑要实地去考察,她要带你去!”
聂锦昌抬头惊讶地望着,“姑姑,那里条件太差,你去了怕是对身体不好!”
“昌儿,姑姑什么苦没有吃过,不要紧的!”
“可是姑姑,昌儿听说那里是符咒了,所以才!”聂锦昌表情古怪。
“昌儿相信?”
“昌儿自然是不信的,可是再不信也没关系,这样的谣言在坊间已经传开!”
“人言可畏,不过我们去,也许谣言会不攻自破。”聂玉茹温柔地摇摇头。
聂锦昌还想说什么,聂天睿不悦的声音传来,“好了,就这么坚定了,你去准备一下。”
“诺!儿臣告退!”
“聂天睿,孩子没有错,你的态度是不是应该好一点。”聂玉茹瞪了一眼。
“茹儿,我的温情只是对你一个人,其他人与我无关!”聂天睿的霸道无情让聂玉茹感动,这个男人残暴狠辣,可是只有他知道她的温情。
“你啊,昌儿毕竟是你的儿子,你难道也希望他不要亲近你?”
“可以啊!”
“你!”
“哎,好了我们不说那些不相干的人,说说你有什么想法。”聂天睿一把拉着她坐在腿上,聂玉茹为他们暧昧的姿势脸红。
“如果是人为的话,就说的过去了,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你想到了谁?”
“梁羌!”
“梁羌?”
“嗯,这个男人的腹黑是你我想不到的,只是我始终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聂玉茹点点头。
“如果真的是他,那你还是不要去的好,我怕他对你不利!”
“就他,我还不放在眼里的!”聂玉茹藐视道。
“就怕他来阴的,让你们防不胜防,不行你不能去!”聂天睿报道地抱着她的纤细的腰身。
“好了,你怎么像个孩子一样,我的能力难道你不清楚吗?”
“茹儿,答应我一定要平安的回来,不然就算我与全世界为敌,也要他们为你陪葬!”聂天睿的脸阴郁的戾气。
“好!”聂玉茹主动献上香唇,她何德何能让这个男人对自己如此的深情。
两个人吻的昏天黑地,直到门口传来公公的声音,“皇上!”
“什么事?”聂天睿嗓音无比沙哑地问道。
门外的公公,有种想要去死的感觉,皇上是明显的欲求不满,而自己刚好是打断他们好事的罪魁祸首。
“太妃娘娘送话过来,晚膳在太妃的宫殿里安排,让皇上姑姑过去。”公公硬着头皮答道。“知道了!”就没有了下文。
公公反应过来,急忙弯弯腰,“诺!”
对于聂天睿来说,怀里脸红羞涩的女人,就是毒药,让她欲罢不能永远都爱不够。
“茹儿,如果你走了,我就有很久看不见你,你一定要早点回来!”聂天睿不舍地吻吻她婴儿般的脸。
“好,不过你要管着自己的下半身,不然我回来废了你!”聂玉茹霸道十足。
“哈哈哈…女人,占有欲很强嘛!”聂天睿爆笑。
“你还笑,再笑我就不理你了!”
“好好好,不笑了,我们过去用膳,不然母妃会等久了。”聂天睿忍着笑意,不然怀里的小女人真的会惹毛的。
“咯咯咯…”两个人刚刚踏进太妃的寝宫,里面传来婴儿般的笑声,听得出人不少。
“得了,我们看来来的不是时候!”
寝宫内的笑声因为门口的两人戛然而止,似乎他们打扰了众人的雅兴,太妃抬头望见两人,笑眯眯地招招手,“睿儿,茹儿快过来坐!”
“是,母妃!”
“臣妾见过皇上!”
“儿臣见过父王!”
“嗯,起来吧!”
“诺!”
“茹儿,怎么没有看见昌儿呢?”
“回禀太妃娘娘,太子殿下应该在寝宫吧,玉茹也没有看见!”聂玉茹恭敬地答道。
“这就怪了,刚刚本宫都派人去了,怎么没有看见太子呢?”
说话的女人,让聂玉茹不自觉地皱皱眉头,“年妈妈,你去看看太子真的不在寝宫吗?”
“娘娘,老奴这就去瞧瞧,太子稳重大体,应该在的!”
年妈妈的话,无疑是打了怜儿的脸,她支支吾吾地点点头,“也许吧,太子没有听到宫人的声音。”
“哼!”一道藐视的声音响起,怜儿更加的尴尬。
聂玉茹望去,那是一个无法形容的孩子,简直长得就像仙童。她轻轻招招手,“好漂亮的孩子,过来我看看。”
“切,我是你们想看就看的?”孩子臭屁道。
“当然,我也不看一般人!”聂玉茹急忙按着要发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