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聂玉茹第一次见梁羌,一个亦正亦邪的男人,确切的说应该是男孩子。他就这样不期而遇地出现了,他的出现让梁靳
“我知道自己很帅,你们也不用这样看着我。”
“羌儿,你终于回来了,”
“哎呀,烦死了,一回来就看见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你不是很牛气的吗?”梁羌小孩子似的耍着脾气。
“羌儿,你已经长大了,是不是该收收心了?”
“收什么心啊,我还没有玩够呢?”
“你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咳咳咳…”梁靳因为情绪激动,咳嗽的脸色通红。
“梁靳,你不能激动的!”
“好啦好啦,我答应你就是啦!”梁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生起闷气。
“真是个孩子!”梁靳溺爱地摇摇头。
“对了,这位姐姐是谁啊?”大眼睛扑闪扑闪煞是好看,黑色的眼球像极了珍珠。
“羌儿,过来见过你嫂子!”
“嫂子?”
“嗯!”聂玉茹玩味地点点头。
“见过嫂子,不过哥哥,这个嫂子可是惹事精,你的身体吃得消吗?”梁羌幸灾乐祸地笑着。
“羌儿!”
“不是我说的,你不要动怒,我刚刚从朝雄国回来,听到了一些事情。”梁羌撇撇嘴。
“听到了什么?”
“朝雄国的皇上宴请大陆各国君主,难道只是巧合这么简单,为什么偏偏在这里时候?”
聂玉茹打量着刚刚孩子气的男孩,此刻他就像一块璞玉,一个高深莫测的璞玉。
“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我都不会让他得逞,我梁靳的妻子,任何人都没有窥探的权利。除非我死了…咳咳咳…”
“皇上,我们休息一会儿吧,我一直都在,不会让人得逞。”聂玉茹心里酸酸的,眼前如玉的男人,犹如天上的天神,难道真的要回到天上吗。
梁靳很少看见这样的聂玉茹,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温柔地口气让人心酸。
“玉茹,对不起,你假的男人,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病秧子。”
“梁靳说什么呢,你是我的夫君,就是我的天!”
“你们好了,又不是没得治了,用得着这么煽情吗?”梁羌烦躁地吼道。
“梁羌,你是不是饿了,我给你准备吃的!”
“好啊!”
聂玉茹明白眼前的男孩有话对自己说,“你想说什么?”
“你爱我哥吗?”
“重要吗?”
“当然,看得出哥哥很爱你,其实我们都不喜欢那个位置!”
“所以你逃避了?”
“我没有逃避,只是讨厌别人安排自己的一切,我想要过自己的生活。”梁羌的脸上是谎言戳穿的尴尬。
“那你还是回来了,不是吗?”
“你这个女人简直就是毒舌,讨厌的要命,偏偏他喜欢的如命!”
“梁羌,你已经不是孩子了,那我就实话实说了,你哥哥的生命已经在消失。”
“胡说八道,不就是那个妖女的毒吗,有那么悬吗?”梁羌的胸腔起伏不定,看得出他很愤怒,也很害怕。
“梁羌,如果你当我开玩笑,那就听听算了,继续你逍遥自在的生活!”聂玉茹撂下话转身离去。
“不要这样的,你怎么这么没有诚信,爹爹娘亲走了,连你也要走了吗?羌儿啪,呜呜呜…”
聂玉茹的心里堵的慌,她沿着皇宫一直走着,不知道走到了哪里,眼前的景色让自己心旷神怡。
“好美哦,这是哪里?”聂玉茹笑得像个孩子。
“娘娘,皇上找你!”追风气喘吁吁地走来。
“皇上身体不适吗?”
“不是,有事情要商量!”
“走吧!”聂玉茹明白该来的都会来,躲是没有用的,只是让她没有想到这样的事情会来的这么早。
“皇上不可!”
聂玉茹望着跪了一地的大臣,“这是怎么啦?”
“皇后娘娘!”大臣们似乎见到了希望的曙光。
“什么事情,让各位大臣这样的威逼皇上,是不是过了?”聂玉茹冷冷质问。
“皇后娘娘有所不知,皇上想要让位二皇子!”
“哦,我当是什么大事,就为了这个?”聂玉茹淡淡地问道。
“这个?”众大臣像是看着怪物一样地望着她。
“玉茹,过来坐!”梁靳温柔地笑着,看得人心疼。
“好!”
“你们所说看,朕为什么不能让位?”梁靳再次威严地问道。
“皇上,二皇子年幼,而且桀骜不驯,不适合皇上之位!”
“桀骜不驯,也许正是皇上所需要的,梁羌比朕更适合坐这个位置。这是父王当年说过的话,你们不要忘记了。”
“先皇是说过没错,可是这些年二皇子荒淫无道,真的不适合做这个位置!”
“谁说本皇子荒淫无道了?”
聂玉茹抬头笑了,“这才是真正的梁羌吧?”
“嗯,羌儿天资聪明,父王早就说过,他飞池中之物!”
聂玉茹摇摇头,“简直就是妖孽,杀死人不偿命的那种,确实是帝王之才。”
梁羌蓝色的眼眸多情又冷漠,高挺的鼻梁,一身蓝色的锦袍,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腰间一根金色腰带,腿上一双黑色靴子,靴后一块鸡蛋大小的佩玉。
“玉茹也是怎么认为的?”梁靳的眼中多了落寞。
“皇上舍不得?”
“我只是恨自己,羌儿还是个孩子,就要替我受苦,心里担忧罢了。”
“不要忘记了,皇上我是医者,天下无敌的,一定会治好你,而且我找到了一个好的地方。”聂玉茹俏皮地眨眨眼。
“好,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梁羌会武功?”
“会一点点吧,以前让他学总是心不在焉的,这些年在外面应该没少吃苦。”
“一点点,你看你,他武功深不可测。”聂玉茹摇摇头。
“怎么可能,难道这些年发生了什么?”梁靳眉头紧锁。
温文尔雅,他是对完美的最好诠释,“也许吧,皇上不要忘记了,他也出身帝王之家。”
“可是这个代价也太大了,记得他小时候很黏娘亲,每次都让父王打的够呛。”梁靳捂着嘴笑着。
“看来先皇先皇后感情很好!”
“嗯,他们很爱对方,只是娘亲身体一直都不好,所以父王有些怪弟弟。”
“什么,弟弟!”
“嗯,娘亲生弟弟的时候,差点流血而亡,所以父王怪罪他。”
“女人生孩子,本来就很危险,鬼门关走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