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子车家族是慕容家的深交,当年在那次劫难中,子车家族为了慕容家,差点遭受了灭门之灾。有时候人是感恩的,但是不一定感德,子车家族是个例外。
“当年要不是倩公主,老夫也不会趟这蹚浑水,今天差点让大人受连累了。”老太师唏嘘着。
“太师为了我触屏国的安慰,能够不计前嫌,是我们的福气。下官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就算奸人贼人也不敢乃我何。”子车上官大义凛然。
老太师刚刚从后门进去,聂玉茹急忙迎上,“爷爷,茹儿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傻丫头,你做得对,这些年王后一族嚣张至极,一点都不把王上放在眼里。这次就是要杀杀他们的威风,看他们以后还敢胡作非为。”老太师生气地胡子直抖。
“可是,爷爷,这样的话您就和王后对上了,她会不会对你不利啊?”聂玉茹担忧地问道。
“放心吧!孩子,当年的灭门,我们的家族除了我们两个,没有人了。她想对付都找不到人,等这边的事情完结,回到紫颠国吧!”老太师忧伤地答道。
“爷爷,你真的确定,我们家族没有人了?”聂玉茹问道。
“嗯,听说当年大火说了五天五夜,什么都没有了。”老太师难过地摇摇头。
“可是爷爷,我在你的书房发现一个画像,她像极了我认识的一个人。”聂玉茹皱皱眉头。
“什么,走!”
“爷爷,这是谁,是慕容家族的人吗?”聂玉茹看着墙上的画像。
“她是我同胞姐姐,也就是你的姨奶奶,她虽然是个闺阁小姐,也是个读书人与世无争,从来不参政的。可是慕容府灭门的时候,依旧难逃厄运,当时姐姐已经成亲,还有个儿子。难道…”老太师脸色有些狠辣。
“爷爷,如果姨奶奶在的话,不对,他看起来只有二十几岁,不可能是奶奶的儿子。他是谁?”聂玉茹眼前浮现起季继有些僵硬的脸。
“茹儿,你说得是谁?”老太师问道。
“我的属下,一个绝顶聪明的男人,可是年龄上对不上啊!”聂玉茹摇摇头。
“哗啦”“茹儿,你把他画像画出来,也许爷爷会看出什么。”老太师急忙摊开纸张。
“好!”“唰唰唰”一会儿工夫,聂玉茹的笔下一个栩栩如生的季继展现在眼前。
“不是,他一定不是我们慕容家的人,我记得侄子的长相。就算过去很多年,他依旧会有姐姐的影子。”老太师坚决地摇摇头。
“爷爷,等等,他会不会和我一样易容了。”聂玉茹眉头紧锁。
“就算是这样,也不对啊,他的眼神,他的神态,一点影子都没有。”老太师失望着。
“让我想想,似乎哪里画的不对,啊,爷爷,你再看看。”说完再次画到。
“啪”“就是这样的眼神,像极了我的姐姐,茹儿,就是他。还有这个是慕容家男子专有的,天生的,假的是上不去的。”老太师激动地拍着手。
“爷爷,什么东西,我怎么看不到。”聂玉茹皱皱眉头。
“茹儿,就是眼神,只有神交的时候,才能够感觉,是他!没错!就是他!慕容后继有人了,茹儿,他在哪里?”老太师有些癫疯。
“爷爷,你确定,真的确定吗?”聂玉茹扶着太师。
“当然,茹儿,他在哪里?”老太师狠狠地点点头。
“好,爷爷,你不要激动,我这就传信给他,但是你要想清楚了。如果这个人不是你要找的人,是巧合的,你有没有想过慕容府的以后。”聂玉茹劝道。
“孩子,没事的,爷爷保证,他是!”老太师睿智的眼角,让聂玉茹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杜统领,给季继传信,就说我需要他的帮助。”聂玉茹一脸的肃穆。
“是,令主,你是不是感觉到了什么?”杜武问道。
“你发现了什么?”
“就是大公子,会在每个月有一天会消失,他说是闭门练功,可是有一次我看见他出了堡里。”杜武答道。
“什么,你怎么现在才说?”聂玉茹吃惊地吼道。
“因为大公子,没有害堡里的心思,所以我想着他一定有苦衷的。”杜武慌忙低下头。
“但愿吧,传信给他,明确告诉他我的方位,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聂玉茹有些后怕,原来世上最难猜的就是人心。
“是!”
季继看着手里的信件,“令主,原来你早就怀疑我了,该来的躲不了,是是时候回去看看了。”
聂玉茹眯着眼睛,“爷爷,你说如果季继是慕容家的人,为什么要骗我。他知道我是聂玉茹,那一定也知道我们的关系,他为什么不承认?”
“茹儿,现在只是你我的猜测,等见到人的时候再说吧!”老太师眼神有些看不懂。
“爷爷,世界上最难猜,也最难懂的应该就是人心了吧!”
“茹儿,记住在任何时候,都不要相信任何人,除了自己。也许就算是你最亲的人,也会有背叛你的一刻。”有些东西快得让聂玉茹抓不住。
“令主,大公子回信了,他已经在赶来的路上。”杜武递过纸条。
“嗯,杜统领晚上我们出城,刚好探探王后的势力。”聂玉茹点点头。
“是!”
聂玉茹望着黑漆漆的夜晚,“杜武,你是我在聂王府灭后,碰到的第一个人。将来你会背叛我吗?”
“令主,就算全世界背叛了令主,杜武都不会。”杜武跪下行着大礼。
“爷爷说,这个世界上唯一相信的只能是自己,因为最亲的人,也会有背叛你的一刻。”聂玉茹有些伤感。
“令主,你发现了什么?”
“没有,就是觉得怪怪的,太快没有抓住。杜武我们从这条路绕过去,我去雪山,你回堡里,这个拿着。”聂玉茹递过玉牌。
“令主,你放心,只要我活着,没有人敢动聂家令堡。”杜武点点头。
“杜统领,走!”
“驾!”黑夜里两个人披星戴月,在天蒙蒙亮的时候,眼前是白皑皑的雪山。
“令主,你确定一个人去吗?”杜武担忧地问道。
“嗯,你也小心,如果在路上碰到季继,尽量避开。”聂玉茹交代道。
“是!令主保重!”
“嗯,万事小心,我不会轻易传信!”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