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因为聂玉茹的话,差点一个背气晕过去,眼前的女孩子太可怕了。聂玉茹笃定了店小二没有说实话,他有老母亲不假,但是这只是应该借口。
“敬酒不吃吃罚酒,说吧!”聂玉茹一脸的鄙夷。
“我,我真的不知道!”店小二狠狠地咽着口水。
聂玉茹看了一眼,摇摇头走上前,“我是有耐心的,你竟然不知道,那就不要怪本姑娘翻脸无情了。”
“咔嚓”清脆的骨头声响起。
“啊…”再次响起杀猪般的惨叫声。
“我说过是有耐心,但是也有底线的,现在我不想知道你说什么,给我弄死他。”聂玉茹眼中的狠辣,让每个人不寒而栗。
“是!”
“我说我说,他们今天晚上午夜进镇子,因为某国的皇子在镇上。”店小二有气无力地喊道。
“皇子,他已经离开了!”聂玉茹冷冷问道。
“没有,他没有离开!他就在镇上,只是藏了起来。”店小二摇头。
聂玉茹上前静静盯着,“你怎么知道?”
“因为掌柜的是他的人,可是他错了,掌柜的是大皇子的人,就是要治他死地的人。”店小二恐惧地睁大眼睛,仿佛怕聂玉茹下一秒种要了他的命。
“你说的不是河狮国的二皇子。”聂玉茹眯眯眼。
“不是,我说的是触屏国的二皇子巫马将童,掌柜的是大皇子巫马将飞的人”店小二摇摇头。
“什么,他在哪里?”
“在客栈的地窖里,他们是跑不掉的,因为掌柜子已经封死了后山的路,而且就算逃出去了,后山也有人把守。”店小二一口气说完,就算全身钻心的疼痛,但是比起命来说,孰轻孰重他还是知道的。
“知道了,杜统领!”聂玉茹阴毒一笑。
“是!”
“啊!”杜武手一扬,店小二身体软软地掉下来。
“让他自生自灭吧,活着算他命大,死了,就当给那些无辜人偿命。”聂玉茹冷冷看了一眼。
“是!”
“令主,现在我们怎么办?”杜武问道。
“大家过来一下!”聂玉茹眉头紧锁,原来争夺皇位是每个国家都发生的,就算是再小的国家,也避免不了骨肉相残的结局。
”“令主,我们这样做好吗?”
“杜统领,让堡里把触屏国皇室的资料传过来,先让把几个皇子的资料传过来。我要看看那个人,值得我去出手,也算是还了母妃为我们的国家做的贡献吧!”聂玉茹点点头。
“是,令主!”
“让所有人各就各位吧,记住没有我的命令,不要擅自行动,不然军法处置!”聂玉茹冷冷命令道。
“是!”
“行动!”
风高月黑,原来真的适合杀人越货,聂玉茹冷冷地盯着客栈大门。
“令主,现在时间尚早,您可以休息一下,我来盯着。”杜武悄悄说道。
“不用了,传消息下去,这个时候是人最疲惫的时候,让大家打起精神来。”聂玉茹摇摇头。
“是!”
“噔噔噔…”
“来了!”聂玉茹的眼睛暗了暗。
“令主,怎么是他们?”杜武惊讶地看着过来的黑衣人。
“原来如此,怪不得大皇子那么嚣张,可是他们的背后真的是大皇子吗?”聂玉茹眉头紧锁。
“令主,他们的武功深不可测,我们是否正面迎接?”杜武一脸的坚定。
“嗯,如果你们碰到,尽量不要硬碰硬,智取。我会尽量拖着他们,你们去救人,这个时候他们怎么出现了。”聂玉茹摩挲着下巴。
“令主,他们在这里,那后面…”
“不好,杜统领,把所有人撤回来,等下见机行事!”聂玉茹脸色一沉。
“是!”
“主子,后面的门堵死了,还有前面也是,看来我们让人给涮了。”公玉宸气冲冲地走进来。
“什么,掌柜的呢?”巫马将童猛地站起来。
“哼!他是大皇子的人,我们都给骗了。”公玉宸脸色铁青。
巫马将童半晌没有说话,公玉浩上前,“主子,看来他们这次是有备而来,我们恐怕是凶多吉少啊!”
“不急,让大家养精蓄锐,我们总是要最后一搏的,大哥怎么可能会错过这场好戏。”巫马将童笑得春风得意,似乎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淡然地坐下拿起书。
“哈哈哈…我们不愧是兄弟啊,连哥哥的心思弟弟都猜的一清二楚。”忽然外面传来嚣张的笑声。
“大哥,好手段啊,我的人都变成了你的,弟弟佩服!”巫马将童一本正经地答道。
“少他妈的给老子装疯卖傻,你今天落在我手里,恐怕是插翅难飞了。”巫马将飞喊道。
“大哥,你也太小看弟弟了,这点就难倒我的话,我就不配做巫马皇族的皇子了。”巫马将童微微一笑。
巫马将飞有种不好的预感,“哼,小儿雌黄,你觉得我相信你的瞎话吗,当年有姑姑保你,可是现在她连命都没了,我倒要看看谁来保你!”
“你闭嘴,你有什么资格提起姑姑,你配吗?”巫马将童怒了。
“要不是她吃里扒外,我们也不会在紫颠国之下,说白了她就是叛国。”巫马将飞口不择言。
“连老国王都肯定的事情,你有什么资格说起?”聂玉茹居高临下冷冷望着。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你口中的姑姑又是谁?”聂玉茹娇笑道。
“这个和你无关,今天我清理门户,你速速凌凯,本皇子就当没有看见,不追究了。”巫马将飞嚣张至极。
“咯咯咯…本小姐自出生以来,从来没有人说过这样的大话,今天我就管定了。”聂玉茹笑得夸张,眼泪都笑出来了。
“不知死活的丫头,给我灭了他,然后在收拾这个野种。”巫马将飞恶毒地命令道。
“诺!”
“孽种,原来你们也是这样叫的!”聂玉茹再次笑了。
“姑娘,我劝你识相的离开,我们向大皇子求情。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丢了性命实在不该啊。”人家好心地劝道。
“多谢了,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就是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的。”聂玉茹无所谓地耸耸肩。
“那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两人冲过来。
“兄弟,你没事吧!”
“没事,谢谢!”
“那就好,出来了你请我喝酒,喝世上最好的酒。”聂玉茹狂妄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