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天睿一脸的温柔,他想过很多种场景,唯独没有想到聂玉茹会用这个,简单粗暴,但是很见成效!
“呵呵,这个丫头简直连应付都懒得应付!”聂天睿无奈地摇摇头。
“公子,如果他们再来!”
“还是通知郡主!”
“公子,难道你不怕郡主给他撕吧了!”
“就怕她撕吧了,那些人就像牛皮糖一样的,郡主最近很累,也好有机会放松放松!”聂天睿唯恐天下不乱。
“公子,那个公主王子这样关着,也不是办法啊!”
“嗯,让他们去后面的院子里,限制他们是自由,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免得让人看了笑话!”
聂天睿的话差点让展眺摔倒,这么多天都是在牢里待着,现在说这话不怕闪了舌头。
“是!”
此刻的聂玉茹那里有半点郡主的样子,裙子的下摆挽在腰间,手把手地教着。
“大娘大姐小妹们,你们看见我的动作了吗?”
“嗯,郡主看见了!”
“就这样切好,然后用这些东西拌好,在刨开地种上去!”
“郡主,您真的能干!”
“呵呵,过奖了,干活吧!”
“是!”
“造孽啊,幸亏我发现了,不然这些人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可以吃的!”聂玉茹无聊滴晃着腿。
“郡主,如果让人看见你这个样子,是嫁不出的!”
耳边传来调侃声音,聂玉茹无所谓地回道,“我又不嫁人,关别人看见了,有何妨?”
“嗯,女孩子怎么不能嫁人呢?”
“我。。。大师兄,怎么是你!”聂玉茹说着不对劲,回头一看聂天睿一脸玩味地望着自己,她的心不由自主地跳动了一下。
“我是来看看我们家郡主,最近起早贪黑地干什么呢?”
“哦,忙啊!”
“是不是忙着怼使者啊,还是扔到河里去了!”
“咳咳。。。四皇子饭可以乱吃,但是话不可以乱讲!”聂玉茹让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难道不是?”
“哦,也没关系啊,那个瘪三就应该这样做,我觉得那些士兵太太可爱了!”聂玉茹笑道。
女孩子明艳的笑容,让男人的心瞬间温暖起来,情不自禁地摸摸她的头。
“茹儿,其实你不嫁人挺好,天天可以陪在我身边,我可以保护你!”
“那不行,大师兄说要娶妻生子的,如果让未来的嫂子生气了,怎么办?”聂玉茹一本正经地摇摇头。
就算心里酸酸的,都是面子上风轻云淡。
“是啊,我们都有自己的使命,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的!”
“大师兄,为什么突然间着的伤感起来,似乎不是你的性格!”
“我什么性格?”
“嗯,应该是无欲无求,心中应该是你自己认为重要的事情!”聂玉茹淡淡笑着,一动不动地看着。
“也许吧!”
“大师兄,招工已经完成,什么时候开始动工?”
“嗯,就这几天吧!”
“大师兄,还是小心点的好,毕竟这些材料准备起来很费劲的!”聂玉茹心里隐隐担忧。
“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这些东西。。。”
“不好!”
“怎么啦?”
“里面有很多的炸药,不会他们放到了一起吧?”聂天睿脸色一变。
“大师兄,现在去看来得及,这么大的太阳,不要有事情。。。”
“轰”聂玉茹的话没有说完,天边传来爆竹声,震耳欲聋。
“糟了,走!”
两个人赶到的时候,已经是人声鼎沸,还有哭喊声。
“将军!”
“怎么回事?”
“是那个人,他搬石头的时候不小心扔到这里,所以。。。”展眺解释道。
聂玉茹看了眼炸黑的石头,还有一旁用布盖着的尸体,缓缓走过去。
“你,是你刚刚把石头扔出去的?”
“不,我不是故意的!”男人闪烁其辞。
聂玉茹一看就有猫腻,“抬起头来!”
“是!”
“你和他有仇?”聂玉茹指着尸体问道。
“你,你什么意思?”
“刚刚你应该在这个位置,你为什么要扔石头,搬过去不是更好。”
“我。。。”
“还有,你明明看见有人,还扔石头,不是谋杀,是什么?”聂玉茹说着脸色狠辣。
“我。。。”
“来人,带到地狱,大刑伺候,直到他招了为止!”聂天睿的心狠手辣无人能及。
“将军饶命啊,小人是冤枉的!”
“冤枉,你到了地狱就知道是不是冤枉了!”聂天睿冷笑道。
地狱是聂天睿最近在设立的,是一帮亡命之徒的地方,也是聂天睿的亲信。
边塞传言,入了地狱,真的是见到了阎王,不死也会脱层皮。
“将军啊,你一定要为草民做主啊,他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怎么就这么坏啊!”
“大娘,我知道了,一定会好好的,你不要伤心!”聂天睿扶起老人家。
“呜呜呜。。。”
“大娘,你家里有什么人啊?”
“就媳妇和小儿子了!”
“媳妇,就是这位大哥的夫人吗?”聂玉茹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是的,他们才成亲没有多久!”
“那他和你们平时关系好吗?”
“嗯,他就是我们家隔壁的,没事的时候,经常来我们家,你。。。你个丧心病狂的畜牲,还有那个不守妇道的贱人,将军你要为我做主啊!”老妇人再次跪下。
聂天睿眯眯眼看了眼人群,“把她带来!”
“是!”
片刻展眺手里拎着给女人回来,一把丢在众人面前,“将军,将军你为什么要抓我?”
聂玉茹打量着女人,按道理说如此的美人,怎么可能会是这般人家的媳妇。
“你是他媳妇!”
“是!”
“呵呵,你手上有老茧,怎么可能是普普通通的女人。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还有和他什么关系?”聂玉茹凉凉问道。
“什么,原来真的是你这个毒妇,平日里我就看你不正经。奈何儿子喜欢,殊不知你就是一条毒蛇!我要杀了你,给我儿子报仇!”老妇人看着柔柔弱弱,可是为了儿子可以说什么都做的出来。
“啊…”没有防备女人的脸活生生地给抓出了血口子。
“大娘,你冷静点,如果现在就弄死了,什么都没有问出来,你儿子不是白死了!”聂玉茹劝道。
女人哭着跪着,“将军,你一定要为我儿做主啊,老婆子白发人送黑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