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玉茹折磨人的手段简直骇人听闻,看起来简简单单,但是正常人都会折磨疯了。
“郡主!”
“他怎么样了?”聂玉茹望了眼直挺挺躺着的男人。
“不是很好,身体上没有毛病,可是精神上受到了摧残。”军医摇摇头。
“呵呵,看来他们也不过如此嘛!”聂玉茹讥讽道。
“郡主,你是在哪里找到的办法,听起来很有趣的。”
聂玉茹微微一笑,“就是一些人说过的乱七八糟的话,我只是把他们的话组织了一下。”
“就这么简单?”军医明显是不相信的。
“对啊,关在水牢里,小虎守着,然后他们就给他读书听啊。”聂玉茹轻描淡写地点点头。
“郡主,你确定这没有什么?对,看似没有什么,可是这么千刀万剐还要恐怖。”军医嘴上说着,脸上却闪着幸灾乐祸的八卦。
“好了,赶紧给治好了。”聂玉茹瞪了一眼。
“诺!”
“郡主,少主请你去大厅!”
“什么事情?”聂玉茹轻描淡写地问道。
“康建国使节到了,应该是为了他的事情。”展眺努努嘴。
“呵呵,你在慕容俊眼里还是有作用的吗?为了你,竟然都派了使节来。”聂玉茹有些意外。
望着男子发亮的眼睛,聂玉茹还是想多了,慕容俊根本不是为了他来的。
“郡主!”
“什么事情?”
“使节大人,我们不接受你们康建国的提议,还是回去转告慕容太子。如果要开战,本帅奉陪到底。”聂天睿冷冷答道。
“善德王,我们太子很有诚意!”使节傲慢的很。
“本帅也很有诚意,对了,你们不关心一下你们的俘虏的将军?”
“多些善德王成全!”
使节的脸像猪肝,他现在骑虎难下。
“来人,把让带上来!”
“诺!”
“哐啷哐啷”一阵铁链后,狼狈不堪的男子出现,显得格格不入。
“善德王,你们过分了吧,怎么可以虐爱我康建国的将士。”使节质问道。
“呵呵,使节大人来搞笑的,俘虏谁说要善待的?”一直没有说话的聂玉茹笑了。
“你就是茹郡主?”
面对使节的无理,聂玉茹挑挑眉,“怎么,有事?”
“茹郡主,战争是男人的事情,你一个女人待在男人堆里,算怎么回事?”使节讥讽道。
“我喜欢,管你什么事情?”
“你!”没想到聂玉茹会呛他。
“来人,送客!”
“善德王!”
“如果不想走,做阶下囚,本帅也不会介意。”聂天睿冷冷说道。
“哼!”
“大人!”
“什么事情?”
“转告太子,末将很好!”
“太子很忙!”使节拂袖离去,男子难过地低下头。
“带下去!”
“郡主,还是水牢吗?”
“不,胡吃海喝地伺候着,不然慕容俊会说我们虐待他的人。”
聂玉茹的话,让在场的人嘴角不自觉地抽动。
“诺!”
“王爷,慕容俊什么意思?”
“哼!如果他们撤兵,我们可以考虑,可是他们休战绝不答应。”聂天睿狠辣地摇摇头。
“我们要攻打吗?”
“不,时不时地给他们一点紧张,不然他们日子就舒坦了。”
“慕容俊为什么突然间要休战?”
“哼,可能是他怕了。”
“不会,他一定有什么阴谋,不然怎么可能会休战。”聂玉茹否定道。
“郡主的意思是?”
“他一定会有大动作,王爷还是早做打算,免得让他打的措手不及。”聂玉茹劝道。
“难懂慕容俊一个太子会出尔反尔?”
“哼!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君子,你指望他遵守诺言,再说了,刚刚我们也没有答应他什么?”聂玉茹冷笑道。
“耿将军,茹郡主,你们分别把守东西门,本王和舒将军把守南北门。”
“诺!!”
“如果发现异常,让给他们进来,我们就关门打狗。”
“茹!”
虽然聂玉茹穿越到了一个架空的年代,可是很多大话语,话语东西都一样的。
“茹儿,小心!”
“嗯,少主小心!”
可能是错了,连续五天,慕容俊并没有有动作。
“王爷,难道我们错了?”
“不会,以为对慕容俊的了解,他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
“耿将军,我们的方向没有错,我想会是今夜。”
“茹郡主,为什么会如此肯定?”
“如果敌人想要进犯,一定会选择人最脆弱的时候,天亮前是最困的时候。这些天都一样,他觉得我们已经疲惫不堪了,所以应该会是今夜。”
“不会吧!”
“不管是不是真假,你们今晚一定要打起万分之的精神,一定让慕容俊有来无回!”
“是!”
古代的空气就是这样的好,黑漆漆的天空,只有几颗星星在闪烁。
“郡主,是不是今夜我们又是白守了。”
“也许吧!”
“哈哈哈!”
“好了,睁开你们的眼睛吧,鱼儿上钩了。”聂玉茹嘴角微微上扬。
“郡主,他们真的来了,还不少。”小六揉揉眼睛。
“放他们进来,只要他们不动手,你们都必须沉住气装睡觉。”
“诺!”
“还有,他们应该是有备而来,把刚刚发给你们的药丸吃了。”
“诺!”
康建国的士兵鬼鬼祟祟越过紫颠国边境,“将军,怎么这么静悄悄的,会不会中计了?”
“不会,情报不会有误,是个人坚持几天几夜也会乏的,为了以防万一把药撒了。”
“诺!”
“砰”
“呵呵,原来是真的,他们中毒了。”康建国士兵嚣张地踢了一脚。
“不要磨叽,快点,活捉他们的统帅,赶紧撤!”
“诺!”
“郡主,他们进去了,我们是不是跟进去?”
“在等等,等他们的信号!”
“诺!”
康建国的士兵奔走在黑夜中,“将军,不对静啊,怎么感觉慎得慌?”
“嘘!”
“不好,中计了,快撤!”
“诺!”
“你们这是去哪里啊,来了岂有走的道理?”聂玉茹阴森森的声音在黑夜里响起。
“你是聂郡主!”
“当然!”
“郡主,我们都是军人,不用这样偷偷摸摸的吧!”
“哈哈哈,恶人先告状了,是你们偷进我们的家园,怎么有理了?”聂玉茹讥讽道。
“郡主,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啊?本郡主只是想找你们去喝杯茶!”
“喝茶,茹郡主会是这样的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