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玉茹望着上蹿下跳的怜儿,很难想象她是一国的公主,自从吃完饭她就没有消停多。聂玉茹怀疑她到底是真的喜欢运动,还是真的没有事情可做,闲得慌。
“茹儿!”怜儿神秘的一笑。
聂玉茹打了个激灵,“怜儿,你干嘛笑得那么诡异,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茹儿,你有喜欢的人吗?”怜儿忽然间有些不像她自己了。
“什么,怜儿你?”聂玉茹有些不敢置信。
怜儿苦笑一声摇摇头,“也许说出来,你一定不会信的,我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人。”
“你喜欢谁?”
“二哥!”
“什么?怜儿你疯啦?”聂玉茹嘴巴长得大大,虽然来自未来,但是这个消息一样的雷人。
“茹儿,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怜儿苦笑道。
聂玉茹走过去坐下,“怜儿,不是这样的,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让人知道了,你和二哥都会有危险的。”
“茹儿,不会的,我会用命来保护二哥的。”怜儿的脸上有着不属于她年龄的执着。
聂玉茹心疼地拥过怜儿,“怜儿,我知道爱情很难,可是你选择了一条更艰难的路。如果一旦别人知道,你不仅仅毁掉的是自己,还有二哥,甚至于贵妃清妃。”
“我知道,所以我只告诉了你,茹儿你一定会帮我保守秘密的。这些年我过得太压抑了,这个秘密一直都压在我心口,压得我快要窒息了。我…呜呜呜…”怜儿痛哭流涕。
这个消息太震撼了,聂玉茹拍拍哭泣的怜儿,“怜儿,听我说,以后如果东窗事发,你就说喜欢我身边的小厮。”
怜儿看了半晌点点头,“嗯,谢谢你茹儿!”
“怜儿,傻丫头,你怎么会有这样的爱情。虽然我没有爱过人,但是我知道你一个很痛苦,那种想爱又不敢爱的痛苦。”聂玉茹心疼地摇摇头。
“好了,我很开心,明天回宫,睡觉!”怜儿用被子捂住自己,被子下的她泪流满面,痛哭流涕。
聂玉茹叹口气,“你既然选择了披金戴银,那就承受他带给你的伤痛,因为金光灿灿下,是一个个锋利的尖刀。”
聂玉茹走得时候怜儿还在和周公约会,巫马将童抱着她,“茹枚妹,以后的路自己走,如果想家了就回来!”
“嗯,二哥保重!”
“保重!”
“驾!驾!驾!”
季继从角落里走出来,望着聂玉茹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原来你在乎的永远是别人,我们之间的沟壑,恐怕这辈子都不会跨过。”
“少主,有消息传来,小姐已经离开了触屏国,在回紫颠国的路上。”展眺递过情报。
“嗯,知道了,茹六终于要回来了。”聂天睿微微一笑。
只是两年的时间,物是人非,六王府不仅仅增添了公子郡主,还有晋升了王妃侧妃。
“令主!”
“杜统领,堡里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吧?”聂玉茹跳下马。
“回郡主,就是当日有一股不明身份的人袭击了这里,我们俘虏几人,现在在大牢。”杜武答道。
“哦,去看看!”聂玉茹皱皱眉头。
“是!”
地牢刺鼻的臭味,让聂玉茹皱皱眉头,“就是他们?”
“嗯!”
“你们是谁派来的?”聂玉茹冷冷问道。
“哼!要杀要剐随便,不要和爷爷我墨迹。”男子嚣张的很。
“好啊,刚好本令主也不喜欢废话,杜统领解决了。”聂玉茹嗜血的表情怔住了眼前的人。
“是,令主!”杜武冲后面挥挥手。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你们不是说要杀要剐吗,刚好我们研制了一种刑具,好试试你们谁坚持的久。”杜武撇撇嘴。
“统领,就是那个一刀刀的刮肉,然后他们流血而亡的新刑具?”手下兴奋地问道。
“不然呢?”
“那我先来,我早就想试试了,上次那个小兔崽子,我刮了几刀,就一命呜呼了。”
“是啊是啊,上次我输了,我不服,我要试试。”
几个人似乎在聊吃饭了没有,聊得热火朝天,聊得聂玉茹快要吐了。
“杜统领,我有些乏了,你们自行处理就好!”
“是,令主!”
眼看着聂玉茹要离开,其中的一个已经吓得尿裤子了,“你不要走,我说我说!”
“给我老实点,令主也是你碰的!”手下一下子按住。
“你个软骨头,他妈的敢背叛主人,你会死的更惨。”刚刚的男子吼道。
“哼,你骨头很硬吗,杜统领就他了。对了我刚刚长途跋涉,有些受不了,你们到隔壁执行吧!”聂玉茹摆摆手。
“是!”
聂玉茹知道攻入先攻心,男子带过去不久,就传来惨叫声,“啊…妈的,给老子一个痛快!啊…”
“太血腥了,你们说还是不说,你们的主人已经舍弃你们了。说了也许会有一条活命,不说只有死路一条,我劝你们还是识相点的好。”聂玉茹一脸的不耐烦。
几个人面面相觑,他们知道眼前的女孩子,看着牲畜无害,其实才是最危险恐怖的那个。
“我说我说,我们来自通家湾,我们的主人就是触屏国慕容家的后代。”男子快速地答道。
“什么,这么秘密的事情,你们怎么知道的?”聂玉茹皱皱眉头。
“是一次无意间主人喝醉酒说的,小人听得清清楚楚,还有我们的小主人就在你们堡里。”男子咽咽口水。
聂玉茹虽然已经知道了,但是再次证实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失落,“能告诉我,他是谁?”
“这个我们不知道,因为小主人很少在庄子上的,我们就算是见了,也是易过容的。”男子摇摇头。
“你说得是真话?”
“嗯,小人说得全是真话!”男子头捣如蒜。
“那如果他出现在你们面前,你们可否认识?”
“不认识,因为小主人的面容,我们从来没有见过。”
“知道了,杜统领送他们出堡里,给他们足够生活的盘缠。”聂玉茹摆摆手。
“是!带走!”
“令主,那个是个硬骨头,死也不说!”杜武檫檫汗。
“死啦?”
“嗯,咬舌自尽的,是属下的错!”杜武点点头。
“厚葬他吧,季继有这样的手下,是他的福气!”聂玉茹叹口气。
“是,令主,那大公子怎么办,小公子也在呢?”杜武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