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擎天一脸微笑地看着离去的聂玉茹,如果不是现在他一定会杀过去,良妃似乎看开了。这个男人的冷酷无情,她又不是第一天见到,时间久了心也就死了。
“娘娘,你怎么不劝劝王上啊,他这样不是在打你的脸吗?”何妈妈埋怨道。
“奶妈,那个男人是我能左右的吗,他只要记得我的好就行了!我最美好的年华都给了他,可是你想想这个宫里,有多少人消耗了最美的年华,却连他的面都没有见过。”良妃一脸的忧伤。
何妈妈是良妃娘亲的陪嫁丫头,也是她的奶娘,她心疼地拉着良妃的手。
“傻孩子,如果当年你不选择这条路,也许会过得很幸福。小姐每每想起直掉泪,在家里那些个狐狸精在,在宫里你又是孤苦伶仃的。”何妈妈檫檫眼角。
“奶妈,我没事的,现在有你我更好了。”良妃靠在何妈妈的怀里。
良妃说得没有错,帝王的后宫佳丽三千,真正得到帝王宠爱的少之又少。
“如果不是我有利用的价值,也许我也是她们中的,人生惨败啊!女人最美好的年华,留在了这里,留给了那个无情的男人。”看来良妃真的懂了。
何妈妈给良妃紧紧披风,“娘娘,她们怎么可能和你比,她们是罪臣的女儿。有些还是弃妃,她们都是罪人,是没有办法和娘娘相提并论。”
“何妈妈,王上在何处?”良妃皱皱眉头。
“在静妃的宫殿里,听说昨晚就去了,不过静妃以身体不适拒绝了。”何妈妈望望四周。
“福寿宫那边什么动静?”
“听说昨晚王后睡得很踏实,清晨起来也没有什么不适,娘娘不对劲啊?”何妈妈苦思冥想。
“何妈妈,王后一直当我是眼中钉肉中刺,这次她恐怕打的是另外的主意。”良妃讥讽道。
“娘娘的意思,她想拉拢静妃?”
“哼!这次她的如意算盘恐怕要打空了,静妃是触屏国的人,于情于理王上只是面子,而静妃一看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如果王后真的要去碰这个烫手山芋,恐怕最后烧死的是她自己,我们看着就好!”良妃漠然转身。
聂玉茹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嗯,看来这个良妃在斗争中学精了,也对,高墙深院中,女人不是疯了就是黑了。”
“令主,看来这个良妃不是全无脑子吗,比起她那个爹聪明多了。”杜武笑道。
“哼!女人的战争才是最可怕的,没有硝烟的战场,那是你我难以想象的。她们才是智者,靠的就是自己的脑子,只有你做不到的,没有她们想不到的。”聂玉茹指着自己的脑袋,好不避讳躺在床上惊恐的女孩。
杜武上前拉起女孩子,“呜呜呜…”
“不用怕,听好了,触屏国送你来本来就是利用交换的,我只是起到了点头的作用。”聂玉茹抱着胳膊。
“你们是谁,你们想干什么?”女孩子唯唯诺诺地问道。
“对不起,但是你有今天真的不是我们,你的母后早就写了书函给聂擎天。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你都会是他的女人,这就是和亲的公主。”聂玉茹残忍地解开事实。
“不可能,母后说过不会这样对我的,她一定不会。”女孩子倔强地吼道。
“静公主,你太幼稚了,天家那里来的亲情。你只是王后手中可以利用的棋子。聪明的话,你应该学会抓住聂擎天的心,也许这样你会在这里过得好一些。虽然残忍,但是是事实,你身在宫中,宫中的嫌恶肮脏,你真的一无所知吗?”聂玉茹一脸的嘲弄。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害我,难道你不怕我告诉紫颠国的王上?”女孩子恨恨地盯着,似乎稍不留神就上来撕咬。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现在你就是紫颠王朝名副其实的静妃娘娘,祝你好运!”聂玉茹耸耸肩转身。
“你,你给我回来!”身后传来女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聂玉茹揉揉眉心,“杜武,我有些后悔了,不应该让无辜的人…”
“郡主,她不是无辜,她的的确确是触屏国送来的。”杜武劝道,也只有这样的情况下,他才会开口提醒聂玉茹的身份。
“这个司马王后,可不是一般的心肠歹毒,我也有所耳闻,她对静公主的宠爱,可不是一般的人能比的。这次怎么会这样,这中间出现了什么,会不会是偷梁换柱。”聂玉茹摇摇头。
“也许王后有更大的目标,所以她不得不忍痛割爱。”
“杜统领,把这个消息传给二哥,让他有所防备。”聂玉茹望着这座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是,令主!”
“嗖”“属下见过公主!”
“起来吧,我交代你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如果聂玉茹看见眼前的女孩子,一定会给自己的智商拍手叫好。
“公主,她送进去了,没有人知道她是公主的替身。就算是王后娘娘来了,也很难分辨的,公主放心!”手下答道。
“很好,我的好母后,这次是你先舍弃我的,将来我们见面,你可不要吃惊哦。咯咯咯…”
触屏国的王后,恐怕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乖巧懦弱的女儿,会是一匹恶狼,而且是白眼狼。
“怎么样,公主送去了吗?”王后疲惫地问道。
“回禀娘娘,公主已经进宫了,紫颠国王上已经亲封为静妃了。”
“知道了,下去吧!”
“诺!”
王后抚摸着手里的玉佩,“静儿,不要怪娘亲心狠,为了你哥哥,娘亲只能牺牲你了。如果将来你哥哥成事,我一定风风光光地接你回家!”
“娘娘,你不要自责,公主会明白你的苦心的。”妈妈劝道。
“哎,我可怜的孩子,最美好的年华,却要陪一个糟老头。”王后摇摇头。
“娘娘,你要想想皇子,如果将来成了王上,您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好了,我累了,你先下去吧!”
“诺!”
“什么,这是茹妹传来的,怎么会这样?”巫马将童脸色阴沉。
“主子,有什么不妥吗?”
“当然不妥,别人不知道,难道我还不了解巫马静儿吗?她就是披着人皮的狼,如果那日不是我亲眼所见,我一定以为她是那个胆小如鼠的她。”巫马将童黑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