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天睿之所以没有除掉男子,是因为目前不是时候,他身后的势力没有搞清楚时,聂天睿选择放过他。想到太后的遭遇,他咬牙切齿地痛恨,可是心中的怒火容不得他随心所欲。
“少主,刚刚为什么,不处理了他?”展眺不解地问道。
“还不是时候,我想他可能和他也有关系,不然怎么对太后的行踪了如指掌。”聂天睿皱皱眉头。
“可是如果放过了他,他还会行恶的!”
“他没有那个本事,茹六断了他的后路,现在只是苟延残喘。”聂天睿摇摇头。
“少主,现在我们该怎么做?”
“给他的老巢送个消息过去,我想他们内讧,应该是对自己最好的回报!”聂天睿幸灾乐祸地笑了。
“诺!”
聂玉茹檫檫汗,抬头望着炎阳高照的天空,“大哥,我心里有些发慌,你说…”
“茹儿,老祖宗的身体没有问题吧?”
“老祖宗身体倒是没有问题,只是她的心里恐怕有隔阂,大哥快马加鞭!”
“驾驾驾…”
有时候人的尊严重于生命,太后在聂玉茹他们去天都的路上想通了一切,两人望着门口高高挂起的灯笼,聂天豪直接从马上摔了下来。
“老祖宗!”
“主子,太后驾崩了!”
“啊…”
聂玉茹泪流满面,望着眼前犹如睡着了一样的老人,她的慈祥的面容,让她一时间无非就是。
“老祖宗,你这是做什么,茹儿说过要陪你一辈子的!”聂玉茹颤颤抖抖地抚摸着太后。
“郡主,几天前太后突然吩咐老奴要念经送福,我当时也就信了,都怪老奴!”管家跪在地上忏悔。
“你们出去吧!”
“诺!”
“茹儿,老祖宗一辈子活够了,所以我要去该去的地方。虽然那个地方不是我的,可是女人终究是要随他的,就算他的身边有着其他的女人…”
“老祖宗,问世间情为何物?我一直都觉得你是幸福的,先王是幸福的。可是现在看来你是辛苦的,先王是幸福的,一路走好!”聂玉茹深深地叩头。
“茹儿,老祖宗用生命保护了你,你走吧!”
“大哥?”聂玉茹惊诧地抬头。
“我会修书给他,说你伤心欲绝,不知去向!”聂天豪一脸狠辣。
“谢大哥!”
收到太后过世消息的聂擎天紧紧拳头,“母后,你终于还是走了,儿子还是斗不过你,如果有下辈子我们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什么?”
“少主,二皇子来消息,太后驾崩!”展眺咬咬嘴唇。
“茹六呢?”
“小姐,不知去向!”
“不知去向,她怎么可能不知去向,传消息给她,立马回善德王府!”聂天睿咆哮如雷。
“消息已经传出去了,可是依旧没有小姐的下路,二皇子也在找人!”
“啪”
“茹六,你最好给我回来,不然我会让你好过!”聂天睿一拳打在墙上。
“王爷,夜深露重,喝碗汤暖暖胃吧!”
“嗯,放心吧!”聂天睿揉揉眉心。
“王爷,臣妾在外面听到郡主不见了,她会不会躲起来,毕竟太后最疼爱她!”王玉儿劝道。
“也许吧!”
“展眺,我和王爷说点知心话,你去门口守着。”王玉儿交代道。
“诺!王妃!”
“怎么啦?”
“爹爹传来消息,王上最近行为古怪,和一个什么道士打的火热,而且此人似乎是个男扮女装的。”王玉儿难以启齿的柔弱。
“哼!他倒是销魂的很,老祖宗刚刚过世,他却如此荒谬!”聂天睿讥讽道。
“爹爹说,需要进言吗?”
“还是算了吧,如果一个不顺得罪了他,岳父在天都的日子,就不好过了!”聂天睿摇摇头。
“还有那个静妃,似乎认识郡主,王上的很多决定,都是她吹的枕边风。”王玉儿生气地答道。
“静妃,触屏国的公主,他们怎么会认识?”
王玉儿摇摇头,“不晓得,听说她不止一次地说郡主,后来德妃娘娘训斥后,才收敛了许多。”
“看来是要变天了!每一次政变,遭殃的莫过于百姓,还有那些忠心耿耿的大臣,这次就是不知道他要拿谁开刀。”聂天睿一脸的担忧。
“末将拜见令主!”
“杜统领快快请起!”聂玉茹急忙扶起。
“令主,我们接到你要回来的消息,高兴的好几天没有睡觉了。”杜武的喜悦是不予言表。
“费心了,最近有什么消息传来?”
“令主,触屏国有一股很奇怪地势力在蠢蠢欲动,可是我们查不到。”
“触屏国,哎呀,我怎么忘记了!”
“令主想到了什么?”
“是触屏国的静公主!”
“她不是在紫颠国的王宫里吗?”
“如假包换的,真正的静公主不知去向,我想这股势力应该就是她。杜统领给二哥传消息过去,也许一切来得及。”聂玉茹拍拍脑袋。
“见过令主!”
“先生折煞玉茹了!”聂玉茹自从知道眼前的男子是聂王爷身边的人后,满心的恭敬。
“堡里已经给令主准备了饭菜接风洗尘,令主请!”
“多谢!先生请!”
一路上一张张真挚的脸庞,聂玉茹觉得回到了家里,轻松极了,“见过令主!”
“见过令主!”
“各位快快请起!”
“尔等见过令主!”
“诸位不要客气,回到这里,犹如回家,我们像家人一样,好好地吃顿饭菜!”聂玉茹端起酒杯。
“是,令主!”
聂玉茹静静地坐在房顶,手里肆意地提着酒坛,“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如果可以的话,我宁可一辈子生活在这里。”
“郡主!”
“先生!”
“我知道郡主喜欢和平,可是我们的同袍,死的太惨。”
“先生的意思玉茹明白,我只是想沉寂一段时间,三年后我才能出山!”聂玉茹咬咬嘴唇。
“三年,郡主难道真的不想聂家军出山?”
“他们为紫颠王朝立下了汗马功劳,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他们生活在堡里,而不是继续暗无天日的厮杀中。”聂玉茹摇摇头。
“可是光靠罂粟军,可以吗?”
“当然,他们是新生代的军人,虽然年少轻狂,可是我们要的就是这样新鲜血液。”聂玉茹笑道。
“令主的决定,属下一定照办!我们将誓死守卫令主!”
“多谢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