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天睿的突然发声,梁羌有些心不在焉,所以脱口而出时,自己也愣了一下。望着各国君主诡异的目光,梁羌简直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呵呵!”
“多谢朝雄国皇上的抬爱,梁羌年轻,还望以后多多提携!”
“好一个梁羌,给人一巴掌,又给了一颗甜枣。”聂天睿心里赞叹着,面不改色地点点头,“大梁国皇上也是放心啊,不然怎么会让你小小年纪来处理国事。”
“哥哥新婚燕尔,想要和嫂嫂双宿双飞,可是就是苦了我。”梁羌心里腹黑。
说者有意听着有心,聂天睿脸色微微一变,“朕早有耳闻,就是不知道大梁国的皇后何许人也?”
“呀,梁靳也不知道嫂嫂是何许人也?比起这些庸脂俗粉不知道甩出来几条街,嫂嫂简直就是天上的仙女,是我大梁国的福星。”梁羌恶趣地描述着。
“大梁国的皇后,竟然是倾国倾城,怎么就没有来,不会是个丑八怪吧?”
“哈哈哈…”
“嫂嫂的美,怎么可能让你们这些登徒子看见,简直就是亵渎神灵!”梁羌讥讽道。
“你,小儿信口雌黄!啪!”
“我就说了,怎么样?”梁羌孩子气地吐吐舌头。
“你!”
“哼,看朕怎么收拾你!”
“我好怕怕哦!”
“找死!”简直就是一点就着,窝囊废。
“各位,你们是不是太不把我朝雄国放在眼里了,说动手就动手?”聂天睿冷酷无情的声音响起。
“朝雄国皇上见谅,是梁羌的不是!”梁羌起身,郑重其事地行礼。
“哼!”
一直在喝闷酒的巫马将童冷冷一笑,“你们,简直连个孩子都不如!”
“巫马将童你说谁呢?”
“谁应答,朕就说谁!”巫马将童似笑非笑地点点头。
“噗嗤”梁羌不厚道地笑了。
“你!”
“早就听说燎国皇上气势非凡,今日梁羌算是见识了,梁羌见过皇上!”
“摄政王客气了!”
两个人似乎相见如故,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上位的聂天睿心里不是滋味。
“叩叩叩…”
“是你!”梁羌想到了会有人来,只是没想到会是巫马将童。
“回去告诉茹儿,我永远是她二哥,如果累了,家里的门永远为她敞开着。”说完巫马将童消失在黑夜里。
巫马将童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梁羌皱皱眉头,“看来你比起那个男人,更加的让嫂子放心,不过嫂子永远不会回到你的身边。”
“没想到摄政王有这样的喜欢,真的让朕意外!”
对于聂天睿不痛不痒的话,梁羌牲畜无害地摇摇头,“你想说什么?”
“你明白我说什么?”
这就是男人之间的对话,梁羌装聋作哑,“我不明白!”
“梁羌,是不是她?”
“什么是不是她?”
“聂玉茹!”
“谁是聂玉茹?”梁羌面无表情地问道。
“梁羌,你不会告诉我,你们的皇后不是聂玉茹吧?”聂天睿的脾气已经到了极点。
“确实不是,因为梁羌也不知道嫂嫂叫什么?”梁羌生怕别人不相信,无辜地眨眨眼睛。
“不管是不是,回去告诉她,她逃不脱命运的!”聂天睿霸道地宣誓。
“不好意思啊,嫂嫂和哥哥神仙眷侣,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就算知道了我也不说,因为她不是你要找到的人。”梁羌耸耸肩。
“梁羌,你们会后悔的!”
“哼!不知道谁后悔!”
梁羌天没有亮就出了朝雄国,他不是怕聂天睿,只是不想给梁靳带来麻烦。
“王爷,好像是朝雄国的人,他们已经跟了我们很久了。”
“在前面的转弯处甩掉他们!”
“诺!”
“什么人,胆敢拦我大梁国车队!”
“冒犯了,摄政王这是做什么,难道我朝雄国招待不周?”展眺冷冷问道。
“你们搞错了吧,我们只是先行回去,我们摄政王不是在你们皇宫吗?”毒蝎玩味地笑道。
“哼!那也要等我看过了才能相信你们的话!”
“你们觉得我们会让你们搜吗?”
双方剑拔弩张,良久展眺摆摆手,“放他们走!”
“展侍卫长!”
“让开!”
“诺!”
“哒哒哒哒哒…”
“侍卫长,难道就这样放过他们?”
“不然呢?他们说得没错,如果我们搜了,可能会引起两国纠纷。”展眺眯眯眼。
“难道就这样让他们看扁了?”
“当然不能,你们跟上去,我倒是要看看那个摄政王,难道一直待在车里不出来。”展眺冷笑道。
“诺!”
“啪”
“好你一个梁羌,竟然如此戏弄朕,修书给大梁国要一个说法!”聂天睿怒不可歇。
“诺!”
聂天睿是有私心的,不然不会为了这件事情大动干戈,他就是想知道聂玉茹到底在不在大梁国。
“梁羌,你做什么?”聂玉茹轻轻合上信件。
“没有啊,我只是不喜欢那个国家,就回来啦?”梁羌毫无形象地坐着。
“不喜欢,可以辞行啊,不必这样偷偷摸摸的吧!”
“我那有偷偷摸摸,只是不喜欢某些人而已,他窥探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梁羌炯炯有神地望着。
“咳咳!”聂玉茹竟然狼狈地低下头。
“聂玉茹,我管不了你的从前,但是我有权管你的现在。”梁羌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现在聂玉茹上方。
聂玉茹深深吸口气,“梁羌,我聂玉茹做事,从来都是随心而欲的,所以你没有权利,更没有资格干涉。”
“你不要忘记了,你还是我大梁国的国母,我只是不想让国家蒙羞!”梁羌望着聂玉茹倾国倾城的脸,心里有了一丝丝的异样。
“梁羌,你是摄政王,是将来大梁国的君王!”
“我当然明白,你也永远是大梁国的皇后!”
梁羌一语双关,聂玉茹没有往坏的方面想,她煞有其事地点点头,“我知道啊!”
“聂玉茹,你最好记住今天的话,不然我会让你后悔的!”梁羌霸道地转身。
聂玉茹久久才回神,“原来权利可以改变任何人,尤其是身在权术中的男人,梁羌也不在是当年那个毛头男孩了。”
“郡主!”
“有事情?”
“嗯,帝都出现了很多朝雄国的间谍!”
“这么的明目张胆?”
“嗯,郡主需要我们做什么?”
“不需要,等我安排好了,再做打算!”聂玉茹摇摇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