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是世界上最难猜的,也许在外人眼里司马义静是懦弱的,也许那不是真正的她。就如眼前的情景,自己的同胞姐姐,还有一个个活生生的生命。
“你真的是人吗?”聂玉茹冷冷问道。
“什么?”司马义静抬起头。
“你真的人吗?不然怎么会如此残暴?”聂玉茹冷冷问道。
“哼!你懂什么,自己爱了一辈子的男子,竟然不爱自己。但是他却要残忍地毁了我一生,你觉得我会放过他们吗?”司徒义静吼道。
“你不能因为自己的私欲,去伤害无辜的人。”
“无辜,谁无辜?当年我只有十三岁,比你还要小,可是我的童真呢?就是你们眼中口中雍容华贵,仪态万千的王后。为了讨好那个无情的男人,亲手把自己的妹妹送到他的床上。”
聂玉茹并没有因为她的哭诉,而心生怜悯,“别人的错,你可以用自己的方式,而不是这么偏激。就算是别人的错,可是触屏国没有对不起你,那些死在战乱中的士兵没有对不起你。可知道,因为你,有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郡主!你是慕容府的郡主,我知道你也是我触屏国的郡主。”
“想说什么?”
“我想见见王上!”
“你口口声声说王上是恶心的男人,现在要求见面,难道不是因为你的虚伪。”聂玉茹讥讽道。
“哼!见见自己的男人,就是虚伪了?”
“司徒义静,你说的恶心男人,应该是另有其人吧?其实你心里明白,王上是正人君子,王后把你送给了谁,难道真的是他?”聂玉茹似笑非笑地望着。
“本宫不知道你说什么?”
“本宫?你入戏还不是一般的深,司马义静,有时候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不然受伤害的是你自己。”聂玉茹深深地望了一眼。
“哼!我的伤害难道少吗?”司马义静一脸的讥讽。
“伤害,也许是对你的吧,可是这次因为你的缘故。整个司马家族将是灭顶之灾,我去过监狱,一个个稚嫩的小脸,几天后会和你一起赶赴现场。”聂玉茹明白眼前的女孩子恐怕正在做之争。
“那又怎么样?”女人还是善良的。
“你的金主是谁?不对,你真正的主人是谁?”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司马义静,多余的话我不想说了,你好自为之吧!你还年轻,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你可悲可怜!”
在聂玉茹出门的瞬间,“聂玉茹,我知道你是倩公主的女儿,可是你真的了解他们吗?不要做了别人的棋子,还傻傻第认为,别人都好的。”
“司马义静,从你杀害那么多无辜的人时,你已经下地狱了。”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去。
“郡主,慕容家族今天设宴,慕容管家送信让你回府一趟。”灵鹫迎上前。
“也好,灵鹫叔你和我一起回去,记得祖父身边的季继是个厉害的角色。”聂玉茹提醒道。
“郡主,明白!”
聂玉茹没有想到季继会在宫门口,几年不见越发的成熟稳重。
“属下见过郡主!”
“起来吧!”
“诺!”
“祖父呢?”
“老爷在家里等候郡主,让郡主尽快回去!”
“走吧!”
季继有些忐忑不安,他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害怕自卑。身边的女孩更加的耀眼,尤其是这次过后,“郡主这些年过得可好?”
“挺好!这些年这里的生意怎么样?”
“挺好的,所有的收入我全部纳入了堡里账单,由小三在打理。”季继受宠若惊。
“嗯,以后这样的事情你自己决定就好!”
聂玉茹没有想到慕容府前车水马龙,热闹非凡,看来慕容的势力不容小觑。
忽然一道妖孽的火红色,让聂玉茹心头一颤,这个人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他是谁?”
“老爷的座上宾,至于来历没有查到,不过此人应该不简单!”季继答道。
“不简单?”
“嗯,他似乎很尊重老爷,可是身份似乎又尊贵,说不出的诡异。”季继皱着眉头。
“哼!看来此人好玩!”聂玉茹微微一笑走上前。
“郡主,有礼了!”男子彬彬有礼。
“茹儿见过公子!”
“世人都传郡主有着绝世美容,今日在下目睹芳容,简直就是世人眼瞎。”男子微微一笑。
“公子此言差矣,茹儿受宠若惊,冒昧请教公子贵姓?”聂玉茹漫不经心地问道。
“名讳只是一个代号,不值得提!”
聂玉茹不经意间瞟了一眼,“公子失陪!大公子!”
“诺!郡主!”
“郡主请!”
“灵鹫叔,看出来什么?”
“他们确实不认识,季继似乎更忠心于郡主您!”
“我不能拿手下的性命冒险,灵鹫叔,那天司马义静说,人人都在利用我,你怎么看!”聂玉茹不知道为什么要说。
“郡主,其实那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所以没有必要问,属下会用生命来保护你!”灵鹫保证着。
“灵鹫叔严重了,茹儿只是有感而发,刚刚的人过于熟悉的可怕!”聂玉茹摇摇头。
“只是一个风骚客而已,郡主不必放在心上,很快属下会查清楚。”
“灵鹫叔,你退下吧!慕容府有很多的秘密,小心!”
“诺!”
“茹儿见过祖父!”聂玉茹微微一笑。
“茹儿啊,祖父知道你日理万机帮助贵妃娘娘平衡势力,可是今天是我们慕容府的大喜日子。你作为我慕容府的郡主,不能不到场啊!”慕容笑眯眯地拉起聂玉茹。
“祖父,什么事情,这么隆重,而且还有宫里的贵人!”
“进去就知道了!”慕容故弄玄虚。
聂玉茹望着满园的宾客,“看来你真的是功高盖主啊,不然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如此大肆渲染高调地待客。”
“各位,各位今天是我慕容家大喜之日,大家能够前来,就是蓬荜生辉啊!”
“恭喜恭喜!”
聂玉茹一头雾水,“今天是我孙儿慕容季继正式入住我慕容府的日子,同时也是他大喜之日。”
“老爷!”
“住口!我是爷爷!”
“爷爷,大喜之日,什么意思?”聂玉茹问道。
“茹儿,祖父为季继物色了一房,你作为他的妹妹,也好给个建议!”季继痛苦地望着。
“是,爷爷!”聂玉茹使着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