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金之下必有勇夫,一点也没有说错,只是没有想到江湖人也会嗜钱如命。老毒物想想再三,觉得这样鬼鬼祟祟的实在是窝囊,挥挥手准备出手。
“老毒物,我警告过你,只要我崇敬在,你休想动我徒儿一下。”崇敬长老轻飘飘的传来。
“哼,崇敬,我就不相信你会保他一生,我总会有机会的。”老毒物咬牙切齿。
“老毒物,只要有我崇敬的一天,我就会保我徒儿一日,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看在曾经我们是同门的份上,我奉劝你悬崖勒马来得及。”崇敬长老真是在超度冤魂。
“同门,师父和老毒物是同门?”聂天睿急忙掀开窗帘。
“崇敬,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保护你的废物徒弟,我效忠我的主子。我倒要看看,你会后悔的,我们后会有期!”老毒物的声音渐行渐远。
“师父,你们是同门!”
“睿儿,以后的路,就要靠你自己了,为师这是最后一次帮你了。”崇敬长老淡然地声音传来。
“师父,我们一起回去吧!”
“不了,我已经耽搁了很久,如果有缘我们自会再见!”
聂天睿望着天际,刚刚的一切似乎都是幻觉,“廖伯,你说师父会去哪里?”
“崇敬长老是智者,他的去处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但是少主,以后的路,你可以吗?”廖伯担忧地问道。
“前面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要闯闯,不仅是为了我,还为了和我有千丝万缕的人。”聂天睿脸色微变。
“少主,老奴会誓死护你的!”廖伯单膝跪下。
“廖伯,我是你看着长大的,所以你不需要这些虚礼。”聂天睿伸伸手。
“谢少主!”
“这次我回去,可能要带一段时间,送信给茹六。如果半年后,我还没有回去,让她前往天都。”聂天睿皱皱眉头。
“少主是担心聂家军?”
“对,那是一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队伍,就这样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想想都让人胆战心惊。”聂天睿心里着急。
“但是小姐一定不知道,从我观察来看,她也在找。”廖伯点点头。
聂玉茹的确在找聂家军,可是如大海捞针,杳无音信。她刚刚关门,就嗅到一种不寻常的气味,杏目一寒出手,“谁?”
“小师妹,我是二师兄!”天澜伸出手。
聂玉茹急忙一个翻滚跳出去,“二师兄,你怎么在我房间?”
“小师妹,你真的要这样吗?你会很累的!”天澜摇摇头。
聂玉茹走过去,一脸的悲切,她越来越融入了这个时空。
“二师兄,我聂王府上下几百口人的性命,还有聂家军,一夜之间就没了。我死也忘不了,那些聂王府的下人赴死的表情,我整夜整夜的做梦。梦里都是他们在问我,为什么不替他们报仇雪恨。”聂玉茹狠狠地檫檫泪。
“可是,你现在效劳的是大师兄,他可是皇子。”天澜心疼道。
“我知道,但是一码归一码,大师兄救了我,我要报恩的。这和我报仇,没有冲突啊!”聂玉茹答道。
“是没有冲突,可是…”
“二师兄,我知道你的心思,我知道做什么?对了,你找我什么事情?”聂玉茹转移话题。
“哦,大师兄说半年后,他如果没有回来,让你赶往天都。”天澜答道。
“嗯,知道了!”
“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聂玉茹看着刚刚带回来的账本笑了,“呵呵,终于有了点起色,看来这个小家伙是个经商的奇才。”
“看招!”
“忽”
“小师妹,看来你的伤恢复的差不多了吗?”天澜笑笑。
“嗯,二师兄,我给你泡茶喝!”聂玉茹跑过去。
“好,听说小师妹泡茶的技术一流,今天我有口福了!”天澜点点头。
“呀,那我也沾沾光,小师妹不介意吧?”胡巧然笑道。
“当然,师姐请!”
“茶之为用,味至寒,为饮最佳。”天澜赞叹道。
“师兄,这些你从哪里听说的?”聂玉茹惊讶的问道。
“怎么说?”天澜笑道。
“哦,我曾经学过茶艺,老师说得。二师兄你厉害哦,这个多知道,佩服!”聂玉茹端过茶杯。其实是叶妈妈,不要看她平时大大咧咧的,其实是个茶艺师,她是受了母亲的熏陶。
“精行俭德之人,若热渴、凝闷、脑疼、目涩、四肢烦、百节不舒…这些师父常教导我们的,小师妹不知道是对的。”天澜点点头。
“哦,师父就是厉害,我真的不知道,以后少不了要叨扰二师兄了。”聂玉茹笑道。
“哎呀,小师妹,不要光顾着说话啊,快,水好了。”胡巧然大声说着。
“大师兄走了,师妹变化真大!”天澜凉凉答道。
“呵呵,我一时着急,让师兄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