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样儿,想要让本郡主出丑,我让你赔了夫人又折兵!”聂玉茹心里腹黑着,就算现在慕容俊气的杀人,但是他也只是想想。
“原来是康建国的三公主,怎么穿成这个样子,难道我紫颠国有不周到的地方?”聂擎天冷冷问道。
“王上见谅,三妹性情顽皮,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王紫颠王见谅!”慕容俊急忙上前道歉,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更何况是一个大大的地头蛇。
“是吗?”聂擎天依旧黑眸寒冰,一动不动地望着下面的两个人,场面一度尴尬紧张,而一旁的聂玉茹更是高高挂起的表情。
“王上,瞧着这三公主有几分和我们小八相似,不怪慕容太子的。”王后笑呵呵地打着圆场。
“既然是三公主顽劣,那王就不计较了,慕容太子请坐!”
“多谢王上!”
“嗯!”聂擎天喜欢这种让人臣服的感觉,望着聂玉茹的目光也慈爱地恶心。
聂玉茹扎着辫子,对于后面双眸愤怒,似乎要生吞活剥了自己的女儿视而不见。
“喂,你什么意思啊,怎么这么害本公主!”
“三公主,要说害的话,应该是慕容太子先为难我的吧!”
“那,就算哥哥害你,你也不应该拉着我啊?”
“我不拉着你,拉着谁?”
“我不管,反正就是你的不对!”
“噗嗤”“看来慕容俊把你保护的很好吗,不食人间烟火!”聂玉茹笑了。
“哼!”
“好了,歌词我已经给你说过了,公主临场发挥吧!”
“哼!你想看本公主出丑,你想多了!”
“拭目以待!”聂玉茹耸耸肩。
聂玉茹没有在意下面那一双双如狼似虎的眼神,潇洒自如地走过去,衣服一撩飘飘然坐下。“咚咚咚…”
轻快地音符从手指间传出,聂玉茹深深地吐口气:前辈们,篡改你们的歌词,见谅了!
聂玉茹红唇开启,紧闭双眼,深情地演绎。还有三公主是天生的舞者,就算是聂玉茹的音调,很快她就灵魂合一。
如果那段往事没有颤抖
我不会发现心痛难耐
我怎么可能说出口
也不过是前世的缘分
如果对于明天没有要求
牵牵绊绊就像人生
成千上万个门口总有一个人要先离去
怀抱既然不能逗留
何不在离开的时候一边享受一边泪流
多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
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
走过渐渐熟悉的大江河水
多年之后我们是朋友
还可以问候
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
你我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怀抱既然不能逗留
何不在离开的时候一边享受一边泪流
多年后我认识了你
可是我们的心境不如旁人
再也没有了当初的心动
再也没有了当日的爱恋
渐渐就这样算了
…
聂玉茹似乎有些忘情,三公主似乎有些痴迷,两个人演绎地淋漓尽致,直到最后一声弦落下,很多人还在沉迷。
“啪啪啪”“精彩,简直就是天衣无缝的精彩,这是本太子听到的最动听最痴迷的歌曲,也是看过的最动人妙曼的舞姿。”
慕容俊的掌声惊醒了在场的所有人,聂天睿复杂地望着台上那个神采飞扬的女孩。
“曾有几何,你是这样的光彩照人,可是我们还是错过了!”
聂玉茹自己都没有想到坊间的传闻,会如此空前绝后,跳跳闪着八卦的目光。
“郡主,你知道吗、”
“什么?”聂玉茹懒洋洋地躺在榻上。
“现在天都各个茶楼,香楼都在传唱郡主的曲儿,还有三公主的舞蹈呢!”
“有那么夸张吗?”
“怎么没有?”跳跳吧嗒吧嗒地口沫横飞。
“好了,够了!”聂玉茹嫌弃地摆摆手。
“没想到郡主竟然如此的雅兴,这么好的天气,何不出去走走!”
聂玉茹看都不看骚包的慕容俊,“慕容太子,我郡主府的门,就那么吸引你吗?”
“郡主府里当然有本太子感兴趣的东西!”
“那你继续感兴趣吧,本郡主累了!”聂玉茹毫无形象地翘着二郎腿。
如果让天下人看见郡主的模样,是不是比郡主的曲儿更加地诱人。
“慕容俊,你到底来做什么,我弟弟还等着醒过来呢!”聂玉茹腾地坐起来。
“简单,如果郡主可以远嫁给本太子的话!”
“做梦,跳跳送客!”
“慕容太子请!”
聂天睿表情淡淡,但是展眺知道眼前的爷心里很不高兴,踌躇着手里的情报。
“什么事?”
“少主,郡主府传来消息,慕容太子希望小姐远嫁康建国!”
“她怎么说?”
“小姐当场拒绝,并把他赶出了郡主府!”
“慕容俊简直就是找死,我的东西都敢窥探,就算是我不要的,也不是你可以接手的。”聂天睿狠狠地一拳砸到墙上。
“少主,可是小姐总归是要嫁人的!”
“给郡主府送拜帖,就说王妃想要拜见茹郡主!”
“诺!”
聂玉茹对于聂天睿的到来,一点都不惊讶,真的是绫罗来了才是有鬼呢。
“茹六见过善德王!”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静静地注视着对方,不同的是聂玉茹一脸讥讽。
“茹六,三日不见刮目相看!”
“善德王的话真是高深莫测啊,茹六有些听不懂了!”
“连慕容俊都来提亲了,不得不说茹六的魅力,常人难以比拟啊!”聂玉茹阴阳怪气地说道。
聂玉茹不动声色地笑了,“善德王的消息可真是及时啊!再说了,女孩不是终究要嫁人的吗?”
聂玉茹的话彻底地惹怒了聂天睿,他怒不可歇地撑着桌子,掐着聂玉茹的下巴,“你是我的,我都没有放手,那个男人敢接手。”
“咯咯咯…善德王健忘的很啊,你不是有王妃了吗,茹六就不凑那个热闹了!”聂玉茹心里滴血。
自私的男人,让人恶心。
聂天睿盯着一张一开的香唇,想都不想低下头,“该死!”
“善德王,你确定要吻下去,可是茹六觉得恶心!”凉凉的话飘来。
“你,聂玉茹长本事了?”聂天睿双鬓暴筋。
“彼此彼此,我聂玉茹在下贱,也不会和别人共侍一夫!所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如果我说不呢?”
“善德王是要做背信弃义的人了?那你的绫罗公主要伤心了。”聂玉茹无所谓地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