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天睿的嗜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他自己都没有发觉,聂玉茹是他的软肋,可是他把她弄丢了。
“茹儿,你到底在哪里,你可知道你走了,我的心也丢了。”聂天睿在寝宫中醉生梦死。
“王上!”
“茹儿,你回来啦?”
“王上,你认错人了!”婢女脸蛋红红地抗拒着。
“不要走,我一定会好好的爱你,疼你,再也不让你走啦!”聂天睿说完一用力把女孩拉进自己的怀里,急迫地去撕扯着她的衣衫。
“王上,我!”婢女让聂天睿男性的荷尔蒙迷茫了,她全身像电击了一样的麻酥,有气无力地推着。
对于她的反抗,聂天睿心中的魔鬼终于释放了,“茹儿,我爱你,一定会好好的疼你,不怕!”
“哗啦”
“王上!”婢女的惊呼声全数吞进了聂天睿的口中,身体像撕成了两瓣的疼痛,眼角清泪缓缓滑落。
“乖,不要哭不要怕,是我不好弄疼你了。”聂天睿温柔地吻着,身下的婢女哭得更加的凶。
“你是谁?”聂天睿甩甩头。
“王,婢女是路过的,我…”
“田公公!”
“王上!”
“传王旨意,册封为清妃,入住清歌宫!”聂天睿冷冷说道,那里有刚刚的一丝温情。
“诺!”
“谢王上!”
“下去吧!”
“诺!”清妃一瘸一拐地下去,看来刚刚他真的伤到了,聂天睿再次抓起一旁的酒,咕嘟咕嘟喝了下去。
“啪”
“你们说什么?”
“娘娘,清儿昨夜一夜未归,听说昨天王上宠幸了她,册封为清妃,入住清歌宫。”婢女小心翼翼地答道。
“咔嚓”
在外人眼里莲儿是白莲花,高贵地神秘,可是只有身边的人知道。
“娘娘,该用膳了!”
“王上来了吗?”
“王上下朝后,直接去了清秋宫!”
“知道了,出去吧!”
“诺!”
“清儿,你个贱人,竟敢偷本宫的男人,我会让你后悔的。”
清儿可能是昨夜着凉的缘故,她双眸紧闭,聂天睿进来都没有发现。
“王上!”
“下去吧!”
“诺!”
“王上,奴婢我!”
“躺下吧,昨夜是王不好,让你着凉了。”
本来脸色苍白的清儿,听到聂天睿的话,脸蛋瞬间红红的,初为人妇,他们却在露天下坦诚相见。
“王上,清儿没事,让王挂心了。”
“清儿,你是莲妃的人?”
“嗯!”
“乳娘进来吧!”
“诺!”
“老奴见过清妃娘娘!”
“妈妈有利了!”清儿急忙起身。
“以后乳娘就是你身边的妈妈,刚好妈妈缺个伴,你就陪陪她老人家吧!”聂天睿面无表情地说道。
“诺!”
聂天睿没有逗留,乳娘细细地打量着,清儿抚摸着脸,“妈妈,有什么不对吗?”
“嗯,清妃像极了安平公主!”
“妈妈说笑了,奴婢…我怎么可以和安平公主相提并论呢?”清儿诚惶诚恐。
“清妃,你也是明白人,王上心里是安平公主,他宠幸你多多少少有这方面的原因。”乳娘表情严肃。
“妈妈,清儿明白,清儿一定会尽心尽力服侍王上。”
“嗯,你明白就好,你应该明白王上让老奴来服侍小主子你的意思吧?”
“啊,妈妈,清儿不明白!”
“好,你以后终究会明白的。”乳娘满意眼前的女孩,她清澈的眼神似乎没有污染。
聂天睿让乳娘照顾清妃的事情,像长了草一样,半天就传遍了王宫的角角落落,有人欢喜有人忧。
“王上,边陲小镇传来消息,小姐和一个陌生男子曾经出现在这里。”
“这里,陌生男子,难道没有他的信息?”
“没有,似乎干净的有些可怕!”
“不可能!”聂天睿脑海忽然闪过一丝火光。
“王上!”
“展眺,查一下梁国太子的消息!”
“诺!”
聂天睿眼神深邃,他无法想象,如果聂玉茹在梁国呢?
“不可能,他们又不认识,怎么可能会去梁国!”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聂天睿如果早点知道,也许他们不会错过一生。
“玉茹,在想什么?”
“没有,我在想,过几天你就要登基了,紧张吗?”
“有你在,我不会怕的,放心好了。”
“太子,那天大臣们肯定会让你立后,难道你真的要搪塞吗?”
“不会,我宁可舍弃,也不愿意错过!”聂玉茹有种错觉,似乎他在说自己一样。
“很少有人会做到你的坦然,梁靳放心,你的身边一直有我。”
“就像我们小时候一样!”“虽然我曾经错过了你,可是老天把你送到我身边,我一定会抓紧你的手,再也不分开。”梁靳心里默念。
“嗯,像小时候一样!”
“玉茹,如果这辈子可以的话,希望你留下来!”
“梁靳,我会一直陪你,直到你坐上那个位置!”聂玉茹不轻易许诺,可是看着男子的眼睛,她动容了。
“真好,有你真好,高处不胜寒,有你这个挚友,不再寒冷。”梁靳怕吓倒她。
“高处不胜寒”曾经有个男人也是这样许诺的,可是他终究食言了,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男子她信了。
“茹儿!我终究不适合那个位置,可是…我很迷茫,迷茫自己做的对不对?”
“人不可能独善其身,只要活着,就有太多的不如意,梁靳,如果你做了可能会累。可是你不做,恐怕会后悔终身。”
“每个人在这个世上,都有自己的使命,希望像你说的一样。”
“你弟弟在哪里?”
“不知道,弟弟桀骜不驯,又不喜欢管束,只有每年祭祀才会回谷里。”
“梁靳,你有没有想过,复国不仅仅嘴上说说,它需要庞大的财力。”
梁靳想想后点点头,“跟我来!”
“这,这是什么?”
“不得不说,祖父的远见,这些够吗?”
“富可敌国!看来你的祖辈真的…”
“当年的梁国并不是气数已尽,而是为了保全实力,虽然过去很多年了。但是如果复国,不是没有可能!”梁靳一脸坚定。
“梁靳,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所以我会经历。只是鸟为食亡人为财死,还是从长计议。”
“玉茹,这个给你!”
“好!”聂玉茹不是个矫情。
“这个东西,只有你知道就好,我怕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