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玉茹心疼这样的司徒沫沫,更惋惜为了一个男人不值得,如果是他真心爱的话,也许她会成全。
“司徒,我会把他送回聂家令堡,这是我给你的承诺。”聂玉茹冷冷回身。
司徒沫沫知道这是聂玉茹最大的让步,“多谢令主!沫沫感恩戴德!”
“我走了,你保重吧!”
“恭送令主!”
聂玉茹再次来到聂王府,她在书房里静静地跪着,“父王母妃,茹儿要走了,也许这一走会很长时间不能来见你们,原谅茹儿不孝。如果有一天聂王府昭雪了,我一定带你们去一个世外桃源,我相信你们一定喜欢。”
“真是笑话,没想到聂王府的郡主,竟然相信这些鬼话。”讥讽的声音响起。
聂玉茹知道男人用的传声功法,但是她还是吃惊来人的武功,“阁下,这样的窥探我,那我们城外见!”
“好,不见不散!”
耳边是呼呼只响的寒风,两个人都没有出手,只是冷冷地打量着对方。聂玉茹笑靥如花,“怎么,既然来了,怎么不说话,你是谁的臭虫?”
“聂玉茹,不要以为你跟的人多高尚,我们跟的就是臭虫。”男子吼道。
“不然呢?”聂玉茹耸耸肩。
“哼!在下知道郡主的武功恐怕天下无敌,但是我也不是吃素的。”
“阁下,连真面目示人都不敢,有什么资格和本郡主较量?”
来人似乎在隐忍聂玉茹的冷嘲热讽,如果一般的人,恐怕对于聂玉茹的挑衅出手了。
“郡主,你不用激我,我今天来只是想告诉你。聂天睿不是你要选的良木,你应该有更大的靠山,郡主难道不想知道我是谁吗?”
“哦,这个靠山是谁,我怎么不知道?”
“你总会知道的,我现在想和郡主谈笔交易,不知道郡主…”
“没兴趣,告辞!”聂玉茹直截了当地答道。
“郡主既然来了,恐怕就不会这样轻轻松松地走了吧?”阴阳怪气的声音有着傲慢。
聂玉茹抿抿嘴笑道,“我很想知道你的自信来自哪里?你觉得就你这样的小丑,能够困得住本郡主。”
“郡主,我是控制不住你,但是它可以。上次郡主很幸运,但是这次我很想知道救郡主的是何方神圣,真的好期待。咯咯咯…”阴森森毛骨悚然的声音让聂玉茹恶心。
“雕虫小技,你觉得这次我会傻到让你袭击,你说得是它吧!”聂玉茹诡异一笑。
“你,怎么会在你那里,还有你怎么没有反应,不可能?”眼前的人似乎有些失控。
聂玉茹嫌恶地拍拍手,“我说过,像你们这些阴沟里的臭虫,只能和它们为伍。今天本郡主心情好,懒得和你们计较,改天我一定让你们后悔。”
“聂玉茹算你狠,你害的本座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黑衣下是聂玉茹想都想不到的李敖。
“见过座上!”
“你们给我时刻盯着聂玉茹的行踪,我就不相信她不会栽倒我手里。”李敖咬牙切齿。
“座上,我们为什么不直接禀报王上?”
“哼!告诉他对我有什么好处,滚!”
“诺!”
“啪”“聂玉茹,我万万没有想到聂王府竟然还有余孽,更没有想到是你。如果不是王上怪罪我,你觉得今天会完好无损地离去,我也不会不人不鬼地躲在阴暗里,看着别人享受着属于我的荣耀。”李敖对着天空恶毒地吼道。
聂玉茹冷笑一声消失在夜色中,“原来是你,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会行走,而且武功还是邪教。”
“嘘…”
突然传来的声音让聂玉茹的马儿受惊,聂玉茹急忙拍拍安慰道,“乖乖乖!不怕不怕,有我呢。”
“令主!”
“发生了什么?”
“二皇子消失了!不见了!”
“消失,什么叫不见了?”聂玉茹厉声问道。
“据探子回报,二皇子正常出去巡逻,接着和他一起的士兵全部消失。”手下急忙低下头。
“知道了,继续去查!”
“是,令主!”
“消失了,二哥你到底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聂玉茹心急如焚,这个时代让她挂念的就只有那么几个。
展眺行色匆匆,根本没有注意到和他擦肩而过的人,望着展眺的背影诡异一笑,“看来,有你们忙乎的了,聂天睿没想到你也会有这么一天。”
“少主,出事了。”
“什么事?”最近烦心的事情一件接一件,聂天睿拂拂额头。
“二皇子消失了,这是小姐的书信。”
“茹六,他去了边疆,这不是胡闹吗?”聂玉茹埋怨道。
“少主,二皇子消失这么大的事情,天都怎么没有消息传来。”展眺问道。
“这就是茹六的本事,还有李敖竟然没有死,而且成了武林高手。真是讽刺啊,看来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廖伯呢?”聂天睿摇摇头。
“廖伯已经启程了,但是没有人查到他的行踪,廖伯不至于啊。”展眺想想后答道。
“继续盯着,我就不相信他不会出现在西南镇,我现在很想知道廖伯到底是谁的人。”聂天睿睿智的目光似乎要穿透一切。
“哎呀!遭啦!”展眺突然拍了一下脑袋。
“一惊一乍地什么事?”聂天睿没好气地瞪了一眼。
“刚刚在街上,一个人怪怪的,现在想来应该是廖伯。就算不是他,一定是我们认识的,因为他身上有一种邪气。”展眺忽然想起。
聂天睿看了半天笑道,“展眺,看来你不是榆木疙瘩脑袋嘛,去司徒汪伟的住所。”
“诺!”
“砰砰砰!开门开门!”
“少主,好像没有人,我们敲了半天的门。”
“踹开!”
“诺!”
“轰”大门轰然倒塌的一刻,里面传来冷飕飕地阴风。
“少主,小心!”
“啊…”来不及闪开的士兵死不瞑目地倒下。
“大家小心点,箭上有毒。”聂天睿喊道。
“王爷,里面什么都没有,看情形是刚刚走了,应该没有走远。”士兵跑出来。
“去城楼,展眺封锁各个城门,我倒要看看他带个累赘怎么出去。”聂天睿阴冷地命令道。
“诺,少主!”
“少主,老奴伺候了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有苦劳,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廖伯冷冷地看着高高在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