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玉茹猜的一点都没有错,绫罗确实只是中了一剑,有军医就可以医治的,只是聂天睿太神经质了,原因就是因为绫罗替他挡了一剑。
“没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丫头!”聂天睿心痛地吻着女人的手。
“王爷,罗儿没事,只是谢皮外伤而已,养养就没事了。”绫罗虚弱地安慰道。
聂天睿温柔地抚摸着女人的头发,“我明白,休息一下,茹六马上就要到了,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嗯!”
聂玉茹刚刚从车上下来,聂天睿扑过来咆哮如雷,“茹六,你有那么娇气吗,骑马不是快些。”
聂玉茹面对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叹口气,“展眺,带路吧!”
当聂玉茹的身影略过自己的一刻,聂天睿后悔了,他接下来的做法更让聂玉茹心寒。
“王妃,只是谢皮外伤而已,静心修养就好了。”聂玉茹面无表情地交代道。
“多谢郡主!实在不好意思,让你风尘仆仆地赶来,王爷忧心了。”简简单单地一句话,传到聂玉茹耳朵里变了味。
“这是我作为一个医者的本分,王妃如果没事的话,茹六先走了!”
“郡主慢走!”
事情往往是在不经意间发生,它来的太突然,突然地让聂玉茹忘记了痛。倒下去之前只听到聂天睿撕心裂肺地喊声,“罗儿,你没事吧!”
“郡主!”小六接着聂玉茹缓缓倒下来的身体。
“小姐!”
小六一把推开展眺,恶狠狠地警告道,“我们家郡主最好没事,不然我让你们陪葬,滚!”
“小六!”
“茹六,你怎么回事啊?”一道黑影飘过,小六没有明白怎么回事,手里空了,聂玉茹在一个男子的怀里。
“你!”小六发狠地出手。
“你如果希望你们家郡主有事的,尽管放马过来,还不快准备帐篷!”男子抱起聂玉茹复杂地望了眼聂天睿,望的他都有些无地自容了,失魂落魄地看着自己的手。
“少主,小姐受伤了!”
“啊!快让军医过去,快啊!”聂天睿真的慌了。刚刚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拉过聂玉茹挡着了,当剑插入她身体的时候,痛彻心扉的是自己。
“诺!”
军营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个帐篷让一群黑衣人围的是水泄不通,小六忧心忡忡地守在外面。
“小六,我带了军医来给小姐医治!”
“医治?你们是来看我们家郡主死了没有吧!滚!”
“小六,我们家少主一片好意,再说了小姐也是我们善德王府的。”展眺有些生气了,就算是聂天睿的不是,也轮不到一个侍卫恶语相向。
“哈哈哈…真是天下奇闻了,我们郡主是郡主府的主人,什么时候变成你门善德王府的小姐了。还有如果正如你所说,那刚刚善德王那人挡剑的时候,是不是有些让人心寒了?”小六说的咬牙切齿。
“我…”
男子满头大汗,他瞟了眼满脸死灰的聂玉茹,此刻的她身体的疼痛,远比不上心里的痛吧?
“先生,伤口已经处理好了,郡主应该没有大碍!”男子檫檫额头的汗。
“老朽见过太子!”
男子愣了一下笑了,“呵呵,不愧是聂王府的谋士,我隐藏的这么好,都给拆穿了。”
“太子不是一样拆穿了我们吗?”
“不,其实我很怀疑,但是一直没有证据。就算现在先生承认了,但是聂郡主没有承认,本太子依旧会当做不知情。”男子一脸阳光,是个人都会让他感染的。
“既然大家都说开了,那老朽开门见山,望太子救救我们家小公子。”先生行礼。
“先生严重了,小公子我看过了,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治好的,这些是我配的药,你先给小公子服用吧!至于后续的治疗,等茹郡主好了,我们好好聊!”男子狡黠地眨眨眼出了帐篷。
“小六,把麒麟调过来,带上郡主我们上路。”先生冷冷命令道。
“是,先生!”
等聂天睿反应过来的时候,聂玉茹已经坐着马车离去,“少主,他们带走了小姐。”
“什么?”聂天睿猛地追了出去。
“少主!”
身后的绫罗失望地低下头,“原来你是爱她的!那我算什么,你说过要一生一世只爱我的。”
聂天睿疯了一样地策马狂奔,那里还有聂玉茹的影子,“茹儿,对不起,我错了,可是我不能让她有事。”
“走!”
“是,先生!”
回到天都已经是两个月以后的事情了,大病初愈的聂玉茹似乎清瘦了不少,跳跳嘟嘟嘴,“郡主,你看又要做衣服了,这些衣服都大了,穿在你身上空荡荡的。”
“那敢情好啊,我又有新衣服穿了!”聂玉茹调侃道。
“郡主,那个太子又来了,看了都烦死了!”
“哦,他是不是看上我们家跳跳了,要不……”
面对聂玉茹的调笑,跳跳愤愤然跺跺脚,“哼!就他,老娘看不上!”
“吆喝,跳跳这是怎么啦,是不是想我啦?”男子轻浮地声音传来,接着就是骚包的装扮。
“我说康建国的太子,你的衣着品味不怎么样嘛,大红大紫地恶心死了。”跳跳口无遮拦。
“怎么恶心死了,这叫做风流倜傥,小丫头不懂。”
“呕!就你!”
对于两个人的互掐,聂玉茹已经习以为常了,“太子殿下,你是故意的吧?”
“郡主聪明!”
“本郡主想不明白,他竟然同意了你的无理要求,还有那些国家的人,他们难道闲的没事做。”聂玉茹摇摇头。
“他们本来就是一帮废物,在这里花天酒地,何乐而不为呢?”
面前的男子,身材高大匀称,身姿笔挺,就是说话的时候欠了点。聂玉茹冷漠地笑道,“原来在太子眼里,他们都是废物,看来你的野心不浅啊!”
“男人嘛,有野心是好的,只是不知道郡主可否和本太子一样有野心?”男子暧昧地眨眨眼。
“茹六,身心淡薄名利,恐怕让太子失望了。”
“茹六,你不是身心淡薄名利,而是这样人不是他,如果是你会赴汤蹈火,在所不惜的。”男子紧紧盯着。
“对,你不是他!”
“就算他拿你的命,来保其他女人的命,你为了他也是心甘情愿?”男子一针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