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羌让小六的话给呛到了,他一个堂堂的一国之君,竟然让一个下人给羞辱了,难道聂玉茹的人都是这样的嚣张跋扈,目中无人。
“大胆,敢跟皇上这样说话,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呵呵,小爷活的好好的,倒是你,他是你们的皇上,不是小爷我们的皇上!”小六藐视地掏着耳朵。
“废话少说,给朕踏平这里,朕倒是要看看,你们家郡主会不会过来救你们!”梁羌一脸阴狠。
“奴!”
杜武一脸严肃地望着冲过来的梁军,“小六,准备好了吗?”
“嗯!”
“好,将士们,让我们一起来杀杀他们的威风,要让他们知道谁是这个世界的霸主!”
“杀!”
“杀!”
喊杀声震耳欲聋,聂玉茹赶到的时候,双方已经杀红了眼,因为罂粟军惯于算计阴谋,所以大梁国吃了不少的亏。
“郡主!”
“带一部分人,绕道大梁国的后面,断了他们的去路。”
“是!”
“通知杜统领,小六狠狠地出击,打的他们不敢再来招惹我们。”
“是!”
梁羌已经杀红了眼,根本不知道聂玉茹已经到了,当身后传来惨叫声追杀声,才惊诧地吼道。
“发生了什么?”
“皇上,我们腹背受敌,后面的朝雄国大军杀过来了!”
“什么?”
“是他们的大将军!”
“姓耿的?”
“嗯!”
“聂郡主!”前面的士兵喊到。
梁羌回头,只见聂玉茹一身战甲,手里的软剑呼呼,所到之处一片惨叫声。
“皇上!下令吧!”
“给朕坚持着,谁敢说退的半个字,看我不弄死你们。”梁羌眼睛红的可怕。
“梁羌,你好大的胆子!”
“哼!聂玉茹你做为我大梁国的皇后,竟敢屠杀你的子民,是不是过分了?”梁羌脸色布满戾气。
“你错了,我聂玉茹是朝雄国的公主,竟然是强盗言论。”聂玉茹突然想起追风追云的话语。
“难道我说错了吗?”
“梁羌,我聂玉茹是个感恩的人,曾经建立大梁国,是因为梁靳的缘故,可是今天讨伐是因为你冲破了我的底线。”聂玉茹淡淡说道。
“底线,我很想知道你的底线就是那个男人?”
“不错,你动我都可以,但是你不应该动我的男人,那我就弄死你!”聂玉茹狠辣绝情。
“你!”梁羌没有想到聂玉茹会这样的直白。
“你把我哥放那里了?”
“我说过梁靳是君子,而你不是,所以不要和我谈他,因为你不配!”聂玉茹吼道。
梁羌明白今天已经没有退路了,“既然这样,那我们就速战速决吧!”
“好,给我杀!”
这一战简直就是一战成名,罂粟军只有区区几千人,就让大梁国的军队落荒而逃。
“梁羌,你给我听清楚了,如果再有下次,我一定让你有去无回,但是你要付出代价的,因为你让我聂玉茹的兵变成了忠魂。”聂玉茹手一扬,梁羌脸上一阵剧痛。
“啊!”
“记住这个痛,比起你带给我的痛苦差远了,从今往后你大梁国和我朝雄国势不两立!”聂玉茹痛苦地声音让人们不寒而栗。
“皇上,您的脸!”
“撤!”
“诺!”
聂玉茹骑在马上,望着仓皇而逃的众人,“杜统领,罂粟军战死多少?”
“郡主,这次罂粟军共出动五千人,阵亡八百,重伤两百,轻伤!”
“小六,你和杜统领把阵亡的将士,还有重伤兵员送到天都庄园。”聂玉茹眨眨眼。
“诺!”
“郡主,他们为您战死,是我们无比崇高的荣耀!”
“哼!我宁可不要这样的荣耀,回大营!”
“是!”
聂玉茹坐在主位,秀美紧紧锁着,“各位将士,你们有什么要说的?”
“郡主,我们要让他们割地赔款!”
“对!”
朝雄国的将领义愤填膺,一个个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梁羌,“耿将军,您的意思是?”
“公主,属下愿意前往!”
“不,太危险了,我们就用实力说话!”聂玉茹摇摇头。
“郡主的意思啊?”
“打,打的他们主动认错赔偿,不能让我们的士兵就这样白白没有了生命。”聂玉茹点点头。
“好,郡主调属下过来的意思,就是这样了?”
“是,耿将军是元老,如果由你代军讨伐,我们就是师出有名了。更何况这场战争是他们挑起的,我们只是正当防卫罢了。”
“公主放心,末将一定不辱使命!”
“好,杜统领!”
“属下在!”
“你的任务就是保护耿将军!”
“是,郡主!”
梁羌没有想到聂玉茹会如此很辣,用他的话说,“这个女人的心难道是石头做的吗?她一点都不念旧情,真的过分的可以。”
“皇上,现在聂郡主已经攻打过来了,我们该应战还是?”
“他们无非是想要点好处,可是我梁羌岂是好说话的,应战!”
“诺!”
耿将军眯眯眼,“梁王,本将军佩服你的硬气,不过还是量力而行吧!”
“哼!量力而行?耿将军,朕从来都不知道什么是量力而行?还有你们这样咄咄逼人,难道还要我们退让不成?”梁羌讥讽道。
“既然这样,那本将军无话可说,我们战场见!”
“哼!战场见!”
只是让梁羌没有想到的是,聂玉茹的战术是拖死自己,“皇上,这样下去对我十分的不利,他们是想拖死我们的。”
“如果我们主动出击呢?”
“恐怕朝雄国的真正的想法,到时候我们骑虎难下,真的是难以善了。”
“给聂玉茹送拜贴,我要亲自会会她,倒是要好好看看,她到底想要什么?”
“好!”
聂玉茹玩味地望着手中的拜贴,“呵呵,看来猎物上钩去了!”
“郡主,如果他来了,我们直接结果了算了!”
“那样我们就会落人口实,到时候恐怕很难善后,那样我们的就是骑虎难下。”聂玉茹摇摇头。
“郡主,如果他们不赔偿呢?”
“所以我们不需要和他们何谈,让他们主动提出来就好,除非梁羌为了面子,祖宗的基业都不要了。”
“郡主,梁羌此人阴险毒辣,您还是小心点好!”
“如果他如梁靳一样光明磊落,也许我们还有的谈,可是他是小人!如果按照君子的做法来,恐怕吃亏的最后就是我们自己了。”聂玉茹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