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钦反问:“我那还不叫多阿?”
哪知,闻靳深斯文有礼地笑着,却不留情面地拆台,说了一句。
“也没我多,确实不算多。”
然后就进屋关门。
江鹤钦脸上的痞笑不减反深,扭回头冲时盏抬抬下巴,“看见没。”
时盏不明白,“看见什么?”
江鹤钦说:“你没看见他刚刚再和我比吗?一个男人只有在喜欢的女人面前才会刻意展露财力,更何况他那么低调一个人,所以我说我了解他,换别人来真不一定行。”
时盏越听越虚火,怎么感觉这么不靠谱呢。
“话说......”时盏抱着玫瑰花,往门框上一倚,“明天真要去打高尔夫吗,还是你刚刚为做戏随口乱诌的?”
“去阿。”江鹤钦说,“打高尔夫是我们几个早定下的,靳深也去。”
“可是我不会打高尔夫。”时盏长时宅在家中,鲜少参加户外运动。
“不会阿?”江鹤钦笑了,“不会正好阿,那我不就刚好可以当着他的面手把手教你,我保证明天把他气进ICU。”
?
时盏也笑了,“哪有这么夸张啊。”
江鹤钦揉一把她的头发,“没这么夸张,也八九不离十了,进去吧盏妹妹,我找靳深聊会天,给他点jīng神刺激。”
时盏无声笑笑,转身回了屋。
江鹤钦按响隔壁的门铃。
公寓膈应效果好,听不到脚步声。
两分钟后,门开了。
闻靳深清冷脸孔出现在视线里,看见江鹤钦,没什么情绪,淡淡问:“什么事?”
江鹤钦轻车熟路地进门,从实木复古酒架上取下一瓶红酒,起开,找来高脚杯倒上两杯。
江鹤钦递一杯到闻靳深手里,笑着说:“和你商量个事儿呗,靳深。”
闻靳深:“?”
他没问什么事,接过酒,懒懒掀起眼皮看着江鹤钦,静候下文。
江鹤钦说:“明天不是去打高尔夫么?你知道我们哥儿几个每次都会比赛,明天我带盏妹妹去,靳深你给我放点水儿,让我好在盏妹妹面前表现表现。”
闻靳深低笑一声,垂下视线饮酒,没有正面回应。
“笑是什么意思阿。”江鹤钦不依不饶地,“到底答不答应嘛,我感觉盏妹妹对我有点好感了,我就差点助攻,很快就能成功了。”
闻靳深投来深沉目光,“你确定自己没感觉错?”
江鹤钦贱兮兮地抛个媚眼,说:“我玩过的女人比你看过的病人还多,这方面我是专家,还能出错?你就给我放下水,我保证当晚她就给我睡。”
闻靳深默了两秒,然后笑笑,“......好。”
第27章九万26除开闻靳深三个字,不能是其……
Chapter26
港城最大的高尔夫球场在原冠俱乐部,占地一百五十公顷,标准18个洞。
江鹤钦来得很早,约的时间为三点,他两点半不到就已停着辆超跑在她公寓外,银色的,等时盏走近,才发现是辆布加迪威龙。
上车时,熟悉的黑色库里南出现在视线里。
男人深邃目光落在后视镜上,他看见时盏唇畔笑意浅浅,用指将发挽在耳后时很温柔,她弯腰倾身上了江鹤钦的车,身姿妩媚。
闻靳深收回视线,脚下加了油。
江鹤钦恶劣地提速追上与他并行,敞篷大开,声音混在风里:“靳深,俱乐部见阿!”
库里南被甩在后方。
闻靳深降档降速,开始慢悠悠地开,也不着急,却不知为何,薄唇始终噙一抹讽意。
原冠俱乐部就在港城市区,建在寸金寸土的地方,去的路上,时盏听江鹤钦说,原冠俱乐部就是闻家的产业之一。
她在港城看见的五星级连锁酒店,能叫出名字的,基本都是闻家旗下的。这也是江鹤钦说的。
默默听着的时盏敛住声色,她垂下头,笑了声,问:“江鹤钦,你认为我是看上他的钱,所以才这么死皮赖脸的追他么?”
氛围骤降,降至冰点。
“我不是那个意思阿,盏妹妹,哎——”江鹤钦面色微顿,他腾出一只握方向盘的手伸向时盏,却没落在她身上,只虚空中作安慰状拍了拍。
解释聊胜于无,却还是显得苍白。
或许江鹤钦本来也没其他意思,是她内心的自卑以及敏感在作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自己,她这样的背景,光是喜欢闻靳深那个人,就已经是种高攀。
他若是佛祖,那她唯有一叩,以示虔诚不灭的爱意。
佛祖。
怎么想到这个比喻的。
时盏用手握住被风chuī乱的发,顺在一边,问:“......他信佛吗?”
江鹤钦阿了声,没反应过什么意思,转头看一眼她的侧脸,“哪种算信佛阿?他脖子上一直有块玉佛来着,是他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