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渠道争先报道营销,四地影院的上座率皆出奇的高。
时盏也再得不了闲,又得开始四处跑活动进行宣传。
定了明天清晨六点的机票。
江鹤钦得知消息,发来几十条微信消息pào轰时盏,说什么也得非要聚一聚,打起感情牌说什么两人已经很久没见。
起初,时盏并不肯。
江鹤钦索性又给闻靳深打去电话骚扰,没一会儿,闻靳深就推开房间门进来,从背后环住时盏肩膀低低说:“去吧,江鹤钦好烦的。”
两人站在露台上,头顶阳光明媚,天空蓝得如一汪没有波澜的湖面。
时盏手肘支在栏上,耳边有男人的热息。
时盏说:“去gān什么,看你们打牌?”
闻靳深:“江鹤钦说去他酒吧坐坐就行,他说,他好奇能把我搞定的女人长什么样。”
“啧。”
时盏转回身,面对着闻靳深,笑说:“你们几个的油腔滑调都师出同门?”
闻靳深指骨分明的大手滑在她腰侧,圈紧,人抵上去,没接她的话,直接转向另一个讳莫如深的话题,“完了是么。”
“什么。”
“月经。”
时盏面上稍热,凉风拂过,也依旧觉得热。她往后半步,贴紧栏杆,偏头避过男人沉欲的视线,低低说:
“别忘了我们的约法三章。”
闻靳深眉眼清润,深黑的眸子在阳光里熠出层光泽,他静了会儿,视线落在她红润的唇上,延缓地说:“......没忘。”
话虽这么说,他却将她贴得更紧,追问:“你就一点也不想我么,盏盏。”
心跳瞬间紊乱。
时盏维持着面无表情,推开已经起反应的他,“我很记仇的。......你以威胁我的方式和你结婚的时候,就该知道,我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嗯。”
闻靳深声音变低,“是我活该。”
时盏也没再看他,“晚上去坐坐吧,江鹤钦那儿。”说完,也不在看闻靳深,直接离开露台。
露台。
安静如斯。
只有风,和一个心事满溢的男人。
闻靳深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上两口,烟雾徐徐向上,被风一chuī,散得比什么都快。人也是,散得比什么都快。
时至今日的局势,已经是他不择手段的qiáng求。
哪敢奢望更多?
晚上九点到底江鹤钦酒吧所在的街道,街道上热闹很热闹,一水儿的豪车,美女如云,男的颜值参差不齐。
“盏妹妹!”江鹤钦从0°里面跑出来,上方LED电子屏招牌闪着五彩灯,she在江鹤钦那张妖孽的脸上,很有几番颠倒众生的味道,“我想死你了。”
一把猛地抱住时盏。
时盏差点儿一口气没提上来,条件反she地扯住江鹤钦手臂上的衣料,“江鹤钦——”
闻靳深一把按在江鹤钦脑袋上,把人推开。
“说话就好好说。”
江鹤钦笑两声,老实站好,身上是一套笔挺的白色西装。
一个劲儿朝时盏背后张望。
“你看什么?”时盏问。
江鹤钦:“那谁呢。”
时盏眨眨眼,“谁。”
江鹤钦嘶一声,“就那个谁嘛,平时都跟着你那个,怎么没有一起来?”
时盏觉得好笑,无情拆穿:“怎么,温橘两个字烫嘴?”
“哎呀,盏妹妹。”
江鹤钦这类情场làng子鲜少有害羞时刻,时盏觉得稀奇,笑了声,也没接着调侃,只是说:“温橘休年假,还请了几天。”
“她请假gān什么?”
时盏说:“江少爷,你的手机是摆设么,你要是关心就自己问,我不清楚。”
江鹤钦做了个朝里的手势,“好了好了,进去吧!”
0°里面依旧。
和时盏前几次来没差别,安检过后,手臂上绑个荧光章,里面热làng起伏,音cháo澎湃,足以容纳上千人的舞池里扭动着年轻躯体,前面几排疯狂地前后摇头,分不清哪些是真的客人,哪些是酒吧安排好的气氛组。
一环正中间的卡座。
U型沙发里,沉杨顾御已经坐在那里喝酒,还有其他几个贵公子,周围七八个漂亮年轻的妹妹,见时盏和闻靳深一到,纷纷自觉主动地往旁边让座。
时盏挥手示意不用,在角落位置坐下,闻靳深顺着她坐在旁边。
沉杨探过身子来打招呼,“大红人儿啊!”
时盏哂一句,“你就洗涮我。”
“我哪敢啊。”
沉杨端起酒杯来,“来来来——大家酒杯端起来,庆祝我们的大导演票房破十亿,定个小目标,破个五十亿!”
众人高举酒杯,碰杯,一饮而尽。
一杯酒下肚,江鹤钦仰躺在沙发里,两位前凸后翘的美女立马黏上去,江鹤钦也熟稔地左拥右抱,调情间隙,还不忘打趣沉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