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此表演,再对上越语茶的qiáng势,大家都以为真凶是越语茶。
“娄晴雪想陷害许黛,也想趁机换琴,所以才砸了自己的琴。”越语茶这次丝毫不让。
娄晴雪还是那副隐忍委屈的表演,眼泪吧嗒吧嗒地掉。
“茶茶说什么,就是什么,是我,都是我……”
明明越语茶说的是真相,是非黑白,却被娄晴雪的装柔弱装可怜给颠倒了。
之前两人还是好朋友,这会越语茶心里恶心得不行。
她空有一张嘴,却不知道怎么证明真相。
眼看着长辈们都误会了,越语茶急得要命,她憎恶地瞪着娄晴雪,想揍她的心都有了。
也就在这时,许黛上前一步,一巴掌扇在娄晴雪脸上。
直接把娄晴雪打懵了。
长辈们也看懵了。
“你为什么打我……?”娄晴雪捂着脸。
紧接着又是一声啪。
许黛反手又是一巴掌!
许黛沉下脸色说:“打的就是你!”
“你和茶茶想把罪名加在我身上,好,我认,为什么还要这样欺负我?”娄晴雪又落下眼泪来。
“当着这么多长辈的面,颠倒黑白,胡乱甩锅,我打你怎么了。”
许黛拿着蝴蝶结的摄像头说:“什么社会活动,压根没有。我是偶然听到娄晴雪和茶茶妹妹说要我当众出丑,我不知道你们要gān什么,但为了自保,我才拿了它戴在身上。”
“我拆穿了你,你想全身而退,就将罪名qiáng加在茶茶妹妹身上?”许黛严肃又正义凛然,“退一万步,她陷害我她有什么好处?想帮你换琴她不知道找小舅舅撒娇吗?明明既得利益者都是你,你不要再睁眼说瞎话了。”
所有人都怀疑越语茶,越语茶有口都说不清,并且一直以为的好友原来是个心机绿茶的情况下,越语茶之前完全靠一口意气去据理力争,忽然有人站在她这边帮她说话,越语茶各种委屈心酸上心头,她哇一声,扑到爸爸怀中,哭了。
事已至此,真相很明显了。
娄晴雪只有一张嘴,越语茶那边,有为她作证的许黛。
也就是说,真的是娄晴雪破坏的她自己的琴,为的是陷害许黛让她出丑,被拆穿后还各种演戏,矢口狡辩,把罪名qiáng加在越语茶身上。
如此黑心……
这就是他一直资助的学生吗?
越chūn江看着娄晴雪,很是心寒。
娄晴雪百口莫辩,她面色灰败,额头上都是汗。
她又开始掉眼泪。
可即便掉了眼泪,大家看她的视线,仍然厌恶且冷漠。
娄晴雪彻底慌了。
这个时候,景繁的外公越弘方,从沙发上站起,缓缓走过来。
他说到:“我演奏这么多年小提琴,一直觉得,练琴,先修心。”
“心术不正者,琴声也会不通达,不优美,不好听。”
“chūn江啊,我看这孩子的路,就到此为止了,之后有没有发展,那要看她机缘,我们越家没办法再给任何支持了。”
越爷爷的话,意思非常明显了。
说人话就是,这心术不正的人,我们越家不再支援了。
娄晴雪当然听得懂,她哭着跪下来说:“越爷爷,求求你们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没了资助,我没有继续深造的可能了……”
“既然以后没有深造可能,娄小姐既不是我越家人,也和音乐无关,那便不适合再待在这里。”
越弘方不再多言,只是挥挥手,让人把娄晴雪送回去。
于是在人监督下,娄晴雪只有收拾了东西,被人请了出去。她临走前扭头,深深地看了越语茶还有许黛一眼。
尤其是许黛。
深深地,眸子里带着幽怨的恨意。
等娄晴雪被请走后的几分钟里,家里气氛还很是尴尬低沉。
不过家庭版演奏会还是如期举行了。
两曲过后,被音乐治愈过的越家人,已经初步恢复了心情。
又是几曲过后,他们差不多已经忘了之前的不愉快。
很快轮到了景繁。
景繁练习了一个月的《24随想曲》,出了名的高难度。
要说他多喜欢,他也没多喜欢这曲子。
演奏它,只是为了向王者·外公展示他的技法,有点类似于年底jiāo功课的意思。
这一个月里,景繁越练,心里越是不喜。
虽然他可以很好的完成练习任务,可要说演奏时从内而外散发出的慡快和愉悦,景繁觉得他很久没在小提琴的身上感受过了。
所以他下了一个决定。
在所有人看着他的时候,景繁说到:“在演奏前,我有个好消息告诉大家。”
大家都看着他。
景繁淡定且沉静地说:“几个月前我投到经纪公司的de摸被选中了,昨天有人给我打电话说,近期会有星探上门和我监护人谈签约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