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黛长得好看,一开始还有不明她身份的老板们,以为是以“秘书”名号带来,专门来陪酒的妹子,咸猪手的,灌酒的,都少不了。
咸猪手的那位,许黛借着耍酒疯,半真半假地拧了那人胳膊,直接把人给摁桌上,摁的那人直求饶。
灌酒的几位,和吃了系统商城的“解酒丸”的许黛拼酒量,拼得他们抱着马桶吐了一宿,差点酒jīng中毒进了医院。
从此之后,各位老总都对许黛敬谢不敏,实在惹不起。
即便如此,**的应酬,对于妹子来说,她们永远理解不了其中的乐趣,并且还觉得非常肮脏恶心,猥琐至极。
然而许黛去着去着……就习惯了。
还、还……jīng于此道了。
她还给安文翰提建议:“新来的茉莉不错,我看是真材实料,不是整的。那长腿,哇,我一个妹子我都喜欢。”
“哦对,安总,这是经理送的果盘,葡萄真甜,您尝尝?”
对此,安文翰:“……”
我是来给你哑巴亏吃的!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
然而除开这些,安文翰存心要许黛吃亏,许黛哪里能有好果子吃?
安文翰让她在五天内,录入之前并没有电子化档案。
并且他说这是机密,不能请别人录入。
整整一个文件柜。
即便许黛什么其他事都不gān,五天内天天留下来加班,也不一定gān的完。
许黛得到任务,明知是安文翰整人,她也没啥抱怨,第一天只是默默留下来加班了。
第二天也是。
不如说许黛直接带了替换的衣物,住在公司了。
第三天中午,安文翰约了女友N号一起共进午餐,他一边发语音哄女人,一边路过许黛办公桌,见她眼下青黑,难得láng狈,安文翰心里升腾起一股诡异的慡感。
他忍不住嘲讽到:“也不知道我那堂弟哪里好,你说你吧,勉qiáng算有家室,也有能力,为什么要为他死心塌地呢?”
“许黛,不是我说你,做人呢,最重要的是审时度势,你既然只做一份工作,何必硬抗呢?”
面对嘲讽,许黛头都没抬,只是微微一笑。
她手边还在继续枯燥反复的工作。
许黛说到:“安总,中午这饭,您还吃得下去吗?”
安文翰狐疑,并警觉。
“你什么意思?”
许黛:“下午两点召开董事会的消息,连我都知道了,您还不知道吗?”
安文翰急忙掏出手机看。
他果然看到了下午开会的消息。
许黛这时才抬头,看着他,轻笑。
“安总,是时候变天了。”
安文翰都没时间再刺激许黛,急急忙忙走了,估计和女朋友的午餐也泡了汤。
安文翰挪用公款证据确凿,即便董事会上有一两位成员因为利益链绑在一起,仍支持安文翰,但这点小làng已经挽救不了安文翰的颓势。
于是安特在短时间内,两次易主。
上次对弈的败者安淮见进了医院人差点直接GG,这次的败者安文翰,可不只是被赶出安特那么简单。
安家是个集团公司,主要的上市公司有两家,一家安特一家安心,分别在安淮见和安子易的手里。
即便手伸不到安特那边,其实安子易也并没有损失太多。
虽然巨额公款需要补回去,不然公司要从法律上追究他们的责任,但以安心现在的股价,少量抛售也不会撼动他们的地位。
然而安淮见这次做足了准备回来,他音讯全无的日子,不止是养病去了。
在今日安特易主后,这事迅速就有媒体报道了。
更换理由之类,明明可以一笔带过,该记者却明确指出安文翰挪用公款一事。
同一时间,安淮见手中持有的安心股票开始抛售。
俗话说的好,狗改不了吃那啥。
股东们一看,嗬,好家伙,挪用公款啊!心里便虚得慌,再看股市上,安心的股价正在下跌。
当即就有人坐不住,跟着抛了部分,然而坐等看情况的人更多。
这时,关于安子易安文翰父子经营不善的各种新闻相继爆出,同时安淮见还在不断抛售安心的股份。
果然用不了多久,大量股民跟着抛售,安心股价一路下跌。
尤其是媒体再爆出,安子易与安心某董事会面,以低于市价的价格出售部分安心股票。
就连安家父子都坐不住了?
股东们更是信心全无,跑的跑,散的散。
这么短短几天,挪用的公款虽然补了进去,安子易的头发,却白了大半。
此时安淮见再低价买进,要求重新选举董事成员,而这一切他本来早就筹备好,里应外合,直接将安子易安文翰父子踢出了董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