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溏戏谑地看着她，眼睛毫不掩饰地在她身上扫过。
“那你走开。”温梵推着周溏。
温梵的力气小，每挣扎一下，周溏就又靠近一点。
“你别凑这么近。”温梵推着周溏的跨：“你身上都是别的女人的香水味。”
“有几个女人的香水味？”
周溏好笑地看着温梵。
“好多，你这个渣男！”
周溏笑着抱住了温梵，手指抚在她的发丝上，将她的头发绕在自己的手指上，一圈一圈，缠上，又松开。
“你今天是不是把酒吧的酒都喝光了才醉成这个样子的。”
“我没醉，只是微醺。”
“微醺。”温梵又重复了一下。
“温梵。”周溏突然喊了一下温梵的名字。
“嗯？”温梵似乎有些清醒过来，这好像是周溏第一次喊她的名字。
“我们会结婚吗？”
温梵听着这句话笑了一下，只觉得自己像是个专门挑单纯的小姑娘欺骗的渣男。
“会。”
温梵一直觉得自己的结局会是一个盛大又惨烈的悲剧，然后在众人虚伪的眼泪里死去，最后的最后，她还是带着面具，身上还是缠着温家绑在她身上的线，就像是所有痛苦的ending一样，她是她剧本里最后一个死去的人，却不是整部剧结束的那一幕，那样可怜。
温梵紧紧地抱着周溏，感知着他身上的温度，仿佛是新生的婴儿在感受这个世界带给她的温度。
世界上另一个她，此刻就在她面前，温梵可以毫无顾忌的把自己的伤口揭开，可以跟她说她不是一个好人，可以说她是个可怜的人。可以在他身上，毫不避讳地看着自己向往的一切，拥抱她所珍惜的感情。
——
温梵和顾旸是在颜姿的墓地上见到的。
温梵本来是打算把颜姿的遗物烧给她，火苗刚刚点起来的时候，顾旸就捧着一束鲜花来了。
“花挺好看的。”温梵指了指顾旸手里的花束。
“我还以为你会说这花太鲜艳不适合带到这里来。”顾旸也跟着蹲坐在地上。
“这是她喜欢的，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