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芷璃怔忡了一下,很快打消心里的念头,咕哝了一句。
“故布疑阵?我怎么感觉好阴险?你从小是不是就看孙子兵法啊?乖乖,你这是要算计我,卖了我还得帮你数钱呢!”
他既然说自有去处那就肯定安排好了,如无意外不会有什么危险。
宁帝轩头顶的乌云渐散,被她一句话给气笑了,轻弹了一下她的脑门说。
“这叫谋略,怎么什么话到你嘴里就没一句好听的?”
两人间的隔阂彻底消失,一路说说笑笑很快就到家了。
两人吃完饭,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宁帝轩拿热毛巾边给洛芷璃热敷脖子上的指痕边埋怨的说。
“倔丫头,怎么就不知道躲呢?我要是没控制好力道,这会儿估计都得青了。”
洛芷璃无辜的点了点他的额头,夺过他手里的热毛巾丢在茶几上说。
“就你那速度力气,我躲得过吗?好了,别试图掩盖罪证了,等明天有人问起,我就说你虐待我,看满公司的人不用口水淹死你。”
宁帝轩不屑的眯起凤眸,重新又拿过一条热毛巾继续给她热敷。
“他们倒是敢!”
洛芷璃“咯咯”一笑,故作深沉的说。
“防民之口慎于防川,你浑身是血,能做多少毛血旺啊?”
两人正说说笑笑,家庭医生提着药箱走了进来,站在门口恭敬的说。
“宁总,麻药已经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开始?”
宁帝轩将热毛巾放下,起身把洛芷璃也给拉起来,低声在她耳边说。
“小老虎,再为我疼一次,这次我陪你一起疼,好不好?”
洛芷璃一听就明白了,昨天他说过,今天要纹身,这事她没什么意见。
可一看到给她纹身的是个男人,就不愿意了,小脸儿皱成了一团。
“能不能换个女的来?”
伤是在后背上,从肩胛骨下方延伸到腰,想纹身肯定得把上衣脱了,她可没当众宽衣解带的勇气。
宁帝轩好笑的捏了一下她的脸蛋儿,附在她耳边说。
“你想什么呢?他只是负责给你麻醉的!我才是给你纹身的人!他?就是你同意我还不同意呢,别说男人,女人也不行,你的身体只有我能看。”
洛芷璃俏脸飘上一缕嫣红,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说。
“你技术行不行啊?本来就够难看的了,要是纹坏了,就更丑了。”
宁帝轩故意曲解她的话,邪气的勾起唇角,漂亮的眼睛染上些许情潮。
“我技术行不行,你不是最知道?不知道是谁每天晚上哭着求饶,害我都不能尽兴!你既然这么怀疑我能力,今晚咱们好好实践实践!”
洛芷璃差点被口水噎死,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联想到一起去的,嗔怒的瞪了他一眼,小声“呸”了一口:“不要脸!”
宁帝轩爽朗大笑,回头问医生:“局部麻醉要多久药效能退?”
医生目不斜视的说:“60——90分钟,如果时间不够可以加大药量,这个依情况而定。”
洛芷璃拽了拽男人的衬衣下摆说:“只是纹身,不用打麻药了吧?”
她倒是不怕打针,关键是这东西好像挺伤大脑的,能不用就不用。
宁帝轩看出她的担忧,揉了揉她的头说:“不会伤到你聪明的小脑瓜,这是最新的麻醉剂,已经做过鉴定了。我不想你受疼,可是又想给你打个记号,只能出此下策了,乖,忍忍就过去了。”
他敢给她乱用药吗?就她这小身板,不怎么着都大痛小病不断,再乱用点药,他真怕她会一病不起。
对面的医生也忙解释说:“夫人放心,这款麻醉剂不会麻痹中枢神经,只是会让局部区域麻木,您的大脑会一直保持清醒。”
洛芷璃下意识的看向男人,想想又不对,重新把视线转向医生问。
“那要往哪里打?”
医生同样把视线转向一旁的男人说:“那要看宁总想在什么地方绣字了,在哪儿绣往哪打。”
宁帝轩轻蹙了下眉,打针这事儿他不在行,可让这个色胚看去自己女人的雪背他又不甘心,想了想说。
“后背,肩胛至腰肌上一寸,注射时入肉几分?要避开什么穴位?你详细说,一会儿将药剂兑好,我来打。”
医生把注射时需要注意的事项给他详细解释清楚,又把针剂兑好,转身就要走,被男人又给叫了回来。
“兑一针营养剂,我先拿你试验一下,你再告诉我位置对不对。”
医生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尼玛是把他当成小白鼠呢?他就纳闷儿了,放着他这个现成的大夫不用,非要自己上手,你上手就上手呗,拿我做什么实验啊?
当然这些话他只敢在心里想想,打死也不敢说出口,认命的重新又竞了一针营养剂,手有些发颤的将针递给他。
宁帝轩接过针,回头对身后的女人说:“转过身去,自己把眼睛捂好,不准偷看。”
洛芷璃一阵风中凌乱,翻了个白眼转过身背对两人,趴在沙发背上竖着耳朵听动静,万一要是有惨叫声传出来,她好及时打急救电话。
很快,针就打完了,趴卧在对面沙发背上的医生,疼得龇牙咧嘴也没敢吭声,起身穿好衣服说。
“宁总,我可以走了吗?”
宁帝轩见他没事,也没再交待,放心的让他走了,回身扳过还趴在沙发背上的女人说。
“走吧,实验成功了。”
洛芷璃满脸纠结的看着他,脚步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啃着手指头说。
“你能不能行啊?我可不想英年早逝!要不不打麻药了,你直接绣吧。”
宁帝轩拿上针水盒,紧走两步把她给扛在肩膀上,腾腾腾的上了楼。
回到卧室不由分说的撕开她的衣服,三下五除二便把一条价值不菲的裙子给撕成了烂布条,一手按压住她的肩膀说。
“别乱动,要是因为你不配合打错了位置,你又该说我技术不行了。”
洛芷璃裸着上身被按在床上哪儿还敢乱动,只感觉脖子后面直冒凉风,带着哭腔的说。
“你可打准一点,我真不想这么早就被你把小命儿给玩没了。”
宁帝轩拿过酒精棉先消了一下毒,找点极准的扎在她的后背上,拇提一按,药液缓缓推了进去。
刚才给医生打针的时候他可没这么温柔,几乎是针进去就是一阵猛推,否则也不会把医生给疼成那样了。
小半管的药,他推了足有一分钟,趴在床上的女人由一开始的肌肉紧绷,也慢慢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