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生物钟准时叫醒了她,感觉到自己的一只手紧紧圈着男人的腰后,她像是碰到了烧红的烙铁一样松开了手。
紧接着她感觉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的小腹,吓得她一个激凌,她是没经过男女之事,可也不是傻子。
如只蚕蛹一般向外拱了拱,想要退开,可男人的手臂搂得极紧,她退一分,他便进一分,根本无法分开。
正在她急得满头大汗还向外移的时候,一道低沉磁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不想我化身成狼,你最好别动。”
她吃惊的抬起头,正对上男人性感又清亮的眸子,胆怯的说。
“你…我…我不动,你别变身…”
她恍若已经看到变型金刚变形的瞬间,半点都不敢再刺激他,听说男人早上的时候那个冲动都特别强。
宁帝轩懒散的一笑,揉了揉她柔顺的长发,邪气的说。
“我又不是狼人,变什么身?或者说,你想我变身成狼人?”
洛芷璃瑟缩了一下,赶忙解释说。
其实他醒了好久了,怕吵到她,才一直没出声。
软玉温香在怀,能睡得踏实才是怪事,昨晚到现在一共睡了不到一个小时,此刻他只想把那不安份的兄弟给“打回原形”。
“乖,让我抱一会儿。”
他性感嘶哑的嗓音飘落在女子的耳畔,让她更加不敢乱动了,僵着身子让他抱,眼睛骨碌碌乱转。
这一僵持就是半个多小时,宁帝轩怎么都无法说服自家兄弟,最后无奈的放开怀里的软玉温香,起身穿衣服,无赖的说。
“小老虎,你赔我的自制力!”
洛芷璃经过这一会儿的胆颤心惊早就红了脸,再听他这么一说整个人都不好了,嗔怪的瞪了他一眼,骂道。
“下半身生物!”
宁帝轩一点不觉得不好意思,反而心情很好的回头逗弄她说。
“要是老公对老婆一点想法都没有,你今后岂不是要埋怨我?我这个下半身只为你服务,你该感觉到幸福,嗯?”
听着他一本正经的下流话,洛芷璃羞的无地自容,怒吼道。
“宁帝轩,你能不能有点下限?”
宁帝轩听到她宣泄情绪的话,二话没说直接吻上了她的唇,灵舌翘开她的贝齿,尽情索取着她的甜蜜芳香。
直到她的呼吸不够用才慢慢放开,轻咬了一下她的唇瓣戏谑的说。
“想我吻你就直说,何必这么拐弯抹角?”
洛芷璃差点被他气死,却不敢再多说话了,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嘴,又羞又臊的看着他。
他说过,从昨天开始,她只能叫他一个称呼——老公,而她很不幸的又犯了忌讳。
宁帝轩整理好自己便拉着她起床,手牵着手去浴室洗脸刷牙。
早间新闻的时候他特意调到了省台,就为让她安心。
洛芷璃看着电视上被双规的领导干部眼睛亮了起来,很快觉得这样幸灾乐祸有点不厚道,眼角余光扫向身旁的男人,见他没什么表情试探的问。
“这是你的手笔?”
昨天这些人还都是高高在上的领导干部,今天就成了阶下囚,除了眼前这个男人使了手段,她想不出别的原因来。
“怎么,你不喜欢?还是说,你觉得这些人可怜,不该得到这样的报应?”
宁帝轩拿着遥控不紧不慢的反问,即便认定了她,也不希望在这件事情上两个人发生冲突,他希望她的想法和自己一样,恶人自有恶报。
洛芷璃吃了一口早餐,有些赌气的说。
“我要说我很开心,你是不是就会觉得我不适合你了?还觉得我很恶毒?看错了我?”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想在他面前隐藏自己的想法,特别是这种大事大非的事情上。
她承认自己不是那种悲天悯人的性格,看到这些曾经欺负了自己的人锒铛入狱,她就是开心。
宁帝轩诧异的看向她,转而笑成了一尊弥勒佛,一把将她圈到自己怀里,宠溺的说。
“求之不得,我还怕你觉得我太恶毒呢,看来我们是一类人,天生的一对。”
他的处事原则很简单,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很多人都觉得他太过心狠手辣,做事不留余地,想不到,看似单纯善良的她竟然会和自己同出一辙。这算是意外之喜?
洛芷璃看他不似说假话,这才放下心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些什么,好像他要不认同自己就天塌地陷了一样。
两人之间沉默了半晌,她才咬着唇问。
“学校那边的处理有结果了吗?”
从前天她被抓到今天已经过去了两天,应该有一定了,可向来嚣张跋扈的他却只字不提,应该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宁帝轩一边吃着粥一边语气平淡的说。
“遇到点麻烦,不过问题不大,这件事情你别管,等结果就行了。”
黄志是省厅派下来的人,暗中做掉他不是问题,可是再上任的估计还是省教育局派的人,这就无形中给他出了个难题。
想扶植个校长上位不是问题,可Z国这样的手段无疑已经开始防备他,甚至因为他的原因,开始针对帝集团的人。
他倒是不怕这些人找麻烦,可却不想让她连带着受影响,所以这件事情他打算柔化处理。
洛芷璃转了转眼睛,能猜出个大概,不甚在意的说。
“其实你不用顾忌我的,他们之所以这么严肃处理,无非就是给帝集团一个下马威,我之所以一直想攻读就是想去M国找我哥,反正现在我也是帝集团的总裁夫人了,想去M国,还需要走那条路吗?”
从打进入帝集团后她就已经准备了这条后路,一来是因为许家逼的太紧,另外就是财大有个阴魂不散的谷世荣,她有种预感,只怕这个研她是毕不了业了,现在看,果然是这样。
宁帝轩很喜欢这种心有灵犀的感觉,空着的手紧紧抓住她的手,优雅一笑。
“我的女人自然有我宠着,要是连个财大都搞不定,我这个老公也太失败了,放心吧,你只需等着毕业答辩就行了。”
他的确是不在意什么学位不学位的,可她在乎,那就必须拿到,至于她哥的事情,只怕她此生都不可能查到了,这是他的一个心结。
第一次他有了不自信的感觉,他怕比不上洛宸舒在她心里的地位,怕失去,怕她会因为十二年的朝夕相处,感情的天平偏向他。
“江恒现在是天和的分析师,若无必要,最好少和他联系,虽然他是你的导师,但是也要避嫌。”
虽然警告了他老子,难保他不会说漏了嘴,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少接触,这个理由也算是光明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