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逃走的两家人
洛芷璃见他面色不太对就知道这里面肯定又有故事,体贴的岔开话题说。
“这个糖醋排骨很好吃,你们都尝尝。”
说完她便用公筷一人夹了一块,轮到身边男人的时候她特意将外面的浇汁刮掉了,知道他不太爱吃糖醋口,尽可能减少味道。
宁帝轩看到她体贴的小动作,心里暖暖的,宠爱的揉了揉她的头说。
“不用那么费劲,偶尔吃一两块不打紧。”
一顿饭其乐融融的吃完,两对小夫妻就各回各家了。
半路上宁帝轩接了一个电话,脸色开始变差,一直到家,都没怎么说话。
洛芷璃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也没多问,他正开着车,怕分他的神。
回到家里之后,洛芷璃先去洗漱了,宁帝轩也没像往常一样缠着她一起洗,见她进了浴室,才走进书房打电话。
“人怎么会跟丢?你们的能力就只是这样?两个普通人都看不住,DK要你们有什么用?”
电话一接通,他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电话彼端传来男子急切的声音:“大帅,属下知错,给我三天时间,我一定把人找出来。”
宁帝轩点了支烟夹在手上,冷酷的盯着忽明忽灭的火光,半晌才说。
“我不管你们是什么原因把两家人给跟丢了,我不想听借口,等找到人自己回军部领罚,再有下次,直接走人。”
对面很快传来回话,听声音很委屈。
“属下遵命,只是有件事不明白,请大帅指点。”
男人将烟掐灭,唇瓣轻动,吐出一个字:“说。”
电话对面沉默了一小会儿,才开口。
“我们的人明明已经把守好了三个出口,他们到底是怎么离开的?难道有暗道吗?”
宁帝轩眉心轻蹙,手指轻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进出的人你们都排查过吗?难道就不知道有化妆一说?跟丢了人竟然还问我原因,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他百分之百可以肯定他们是乔妆改扮偷溜走的,F区分局即便有暗道,那也绝对是天大的机密,吴苍庸还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将秘密泄露出去,除非他不想干了。
更何况他和许家、谷家没有任何交情,犯不着为了他们得罪自己。
今天事发突然,又在他的辖区,他不得不出面保人,这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了,不可能再帮他们逃走。
经他一提醒,对方恍然大悟,惭愧的说。
“是,属下马上派人去排查,绝对把人抓回来。”
宁帝轩“嗯”了一声便切断了电话,心却是沉甸甸的,他有种预感,DK这次恐怕又要失手,这五个人只怕是抓不回来了。
从他和这些人有接触,他就感觉出来了,许建业和何艳躲避的本事堪称一绝,DK将整个J省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把人找出来,就可见一斑了。
谷家为了救谷世荣出狱浪费了大量的财力物力疏通关系,赌场那边也在催款,听说已经由三百万滚到了七百万,谷家夫妻不想动用自有资金,便挪用了不少的公款。
结果导致公司资金链断裂,又适逢银行贷款到期,董事会成员发觉问题,纷纷要撤股,并向当地法院提起了诉讼,公司也濒临破产。
这种时候他们很有可能携款潜逃,有许家夫妻引着,倒是也能逃掉。
原本他对谷家的敌意并没那么强烈,可自从谷世荣对小老虎动手之后,便彻底激起了他的怒火。
后来谷家人去公司门口堵小老虎,说了许多难听的话,他就不想再放过他们了,就想着让他们倾家荡产。
可今天的事情让他又改变主意了,许家卖了小老虎该死,他们敢买小老虎,还当众污蔑她,更该死,所以总结下来,谷家人也必须赔命。
在书房呆了一会儿,掐着洛芷璃洗完澡的时间,他回了卧室。
偌大的房间里空无一人,浴室的灯还亮着,只是一点声音都听不见。
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小闹钟,已经十一点三十五了,暗道她怎么洗得这么慢,想起她有泡澡的习惯,男人眼中精光一闪,拿着一件浴泡直接冲进了浴室。
飘满泡沫的浴缸中,洛芷璃歪着脑袋睡得正香甜。
两只雪白的藕臂交叠放在缸沿上,小脸儿粉扑扑的,卷翘的睫毛不时轻颤一下,裸露在外的肩膀纤细精致,一头湿漉漉的墨发一半在水里,一半被她压在了头下,美得不可方物。
宁帝轩看到眼前的一幕顿时血脉贲张,身下巨龙瞬间苏醒,他有些懊恼自己的不淡定,转瞬又心安理得了。
暗道小老虎是他名正言顺的老婆,对自己的老婆有反应有什么可耻的?
脚步放轻来到近前,蹲在她跟前,怜爱的轻啄了一下她的红唇,随后试了试水温,感觉温度有些凉了,皱了皱眉。
单手扣住她的头,温柔缱绻的开始吻她。
洛芷璃感觉嘴被堵住,呼吸也不顺畅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近在咫尺的俊脸吓得她马上清醒过来,“唔唔”了两声想要说话,不想却让他趁虚而入,灵舌直接钻进了她的嘴里。
拍打了他两下也没作用,想到自己一丝不挂,她也不敢大动作,只能红着脸任他予取予求。
宁帝轩吻得上瘾,她清甜的柠香让他格外爱惜,直到她脸因缺氧涨成了大红色,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轻点了一下她的琼鼻说。
“吻了这么多次,怎么换气还这么不顺畅?笨老虎!”
洛芷璃一得自由“嗖”的一下钻回水里,全身上下只留了一颗脑袋在外面,满脸羞红的说。
“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你先出去,我马上给你重新放水。”
美色当前,宁帝轩哪肯就这么出去,手脚麻利的脱掉衣服,直接迈进了浴缸,大掌一捞便把她给带进了怀里,一本正经的说。
“一起就好,我又不嫌你,别浪费水资源!”
说着,他的双手已经不安分的在她光滑的身体上游走,不一会儿便摸到了她后背处的那道深疤,情潮略退,心疼的轻轻抚摸。
“你身上的伤都是怎么来的?是许家人打的吗?我说的是除了这道刀伤。”
发现的那天他就想问了,隐忍了这么久,只是不想让她再提伤心事。
可今天不同,她与许家彻底划清了界限,再不用为那对没人性的父母伤心,他索性一次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