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帝轩看她没日没夜的忙着论文心里很不是滋味,因为那什么鬼东西,他已经被打进冷宫快半个月了,从马尔代夫回来,他就没好好的开过荤。
“小老虎,你看看你老公,像不像没吃饱的流浪狗?”
洛芷璃这是改第七遍了,还在优化数据,确保没有漏洞,因为他不准她和江恒见面,所以她只能做到尽善尽美,以求答辩的时候不会被刷掉。
“晚饭你是吃的不多,可这才不到两个小时,怎么就又饿了?”
她满脑子都是数据,这会儿根本没功夫看他,眼睛一时一刻都没离开过厚厚的一叠论文手稿,他的话有听没有懂,理所当然的答。
宁帝轩决定再也不能当深宫怨夫了,劈手夺过她眼前的文稿傲骄的说。
“不就是一篇论文吗?你都改了半个月了,初稿不是早就定了吗?怎么还再改?我给你看看,保证你拿个第一名。”
他当年的论文可是刊登在M国财经晚报的主版面上的,文章一经发出便让经济论坛的一些经济学专家,挖空心思要找到他,说是要吸收进“组织”,只是后来得知他的身份之后,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洛芷璃本来还要往回抢,一听他说要帮自己看,眼睫毛都乐开花了,规矩的站在他身旁,像个听话的学生一样。
宁帝轩忍不住嘴角轻抽,将她拉坐下来,一手摸着她的头一手翻着论文。
“我是你老公,不是你老师,不用这么规矩。先喝杯牛奶,一会儿看完论文好好睡一觉,不准再让我独守空房!”
他都快郁闷死了,每天一下班她就钻进书房,不忙到半夜坚决不出来,书房这几天为了方便她查阅资料,已经快被经济类书籍和文案给塞满了。
每晚三次以上的福利被压缩成一次不说,还要缩减时间,否则她根本就没有时间睡觉。
他有心让她将论文弄好再处理工作,可她又固执得像头牛,说什么都不同意。
洛芷璃乖巧的坐在他身旁,捧着杯子小口小口的喝着牛奶,小声念叨着。
“哪里独守空房了,你不都十二点之前押着我回房休息的吗?”
宁帝轩只当没听见她的话,一边看着论文,一边轻顺着她的长发,指着其中一处说。
“你以米唯的整改为主题,题材还算不错,但是从经济论文的角度来讲,主题不够明确,亮点也不多,这里面涉及到更多的是管理学内容,你看…”
他将里面一些不太适合的地方指了出来,又重新做了一番调整,然后起身从书架之上挑出几本书递到她手上说。
“你可以看看这两本经济学著作,里面的一些观点可以采用,这几本案例分析和你的选材很相似,不过论点分析都不错,主题比较明确。”
选完了书,又重新将论文从她手里夺过来,丢到了一旁的书桌上,不由分说的把她扛进了卧室,三下五除二剥了个干净,抱着她滑进了浴缸。
“明天开始,你照常上班,不过全心写你的论文,工作上的事情交给我,老公替老婆分担压力很正常,不准再说不!”
洛芷璃这会儿哪还有心思想别的啊,迅速的滑进了水里,双手环胸,企图能挡住些什么,头低得差点埋进水里了。
宁帝轩忽然觉得这只笨老虎吃硬不吃软,有时候就得给她来个霸王硬上弓,否则根本不会听话。
“记住了吗?答辩之前每天将论文的复稿给我过目一遍,有什么问题我会及时提出来,直到我满意为止。”
能过了他的眼,只要不是脑子有问题,就一定会通过,他的女人,自然是站在顶端受人仰望的,怎么能让人说三道四?
拜谷许两家所赐,现在整个财大基本都知道她身份的不一般了,可她是凭真才实学才走到今天这一步的,他不能埋没了她的才华,让整个财大的师生都拿有色眼镜看她。
洛芷璃嚅嚅的答应一声,便偏过头去不再理他,男人精壮的胸膛离她的头不到一厘米,让她很有压迫感。
洗完了澡,宁帝轩如抱婴儿一般又将她给抱回卧室,开始每晚的必修功课。
今天时间早,再加上明天给她下了死令,让她全心弄论文,所以还可以再延伸一下时间,足够他吃饱喝足了。
这一晚上,宁帝轩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直折腾到凌晨三点钟,才如一只魇足的猫一般,揽着已经泪湿了小脸儿的女人睡了过去。
次日起床,洛芷璃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昨天她不知道求饶了多少回,都没有用。
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她又迷茫又羞怯。
平时他很疼宠她,身上手上哪怕有一个针眼大的小口子,他都跟天塌地陷了似的。
唯独床第之事,哭求叫嚷全都不管用,她若掉眼泪,他便吞下她的泪水,她若求饶,下一秒嘴就会被他给堵上,整个就是一头凶恶的狼。
她正愣神,男人睁开了清华如月的凤眸,先来了一个热辣的早安吻,才温柔一笑,性感低沉的嗓音随之响在耳畔。
“早安,小老虎,昨晚有没有觉得老公很勇猛?”
洛芷璃差点被口水给呛死,骨碌碌一滚,就想脱出他的怀抱,哪知,被男人一弯手臂,就给重新捞了回来,带着哭音的说。
“老公,咱能商量点事吗?你的精力能不全用在可怜的我身上吗?你这样我感觉我迟早会被你给折腾死,呜呜…我还想多活两年,求您给小的留一条活路行吗?”
这人简直是二十四小时不间歇的发情,她自负“精壮”的小身板实在不堪负荷,都要精尽人亡了。
宁帝轩被她耍宝的表情逗得龙心大悦,搭在她翘臀上的手使坏的轻捏了两下,邪肆一笑说。
“没听过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吗?我都不怕累死,你还怕折腾?只有辛勤耕耘,才会让田地越来越肥沃,也才会长出最美的花儿来!所以放心吧,我会做一头任劳任怨的老牛。”
洛芷璃被这比喻噎得哑口无言,气得鼓着包子脸直想拿头撞墙。
尼玛,她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摊上这么个打不过说不过逃不过的老公?
翻个白眼儿再不接他的话茬,扯过一旁的小内内钻进被窝去穿了,拜他所赐,她现在已经成为裸睡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