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起看着箱子里的珠宝,两眼放光,“早知这是钱,我就卷款跑了过逍遥日子了,还替你操心。”
叶白玉毫不在意,“那也要你跑得了。”
回应闻起那话之后,叶白玉又道:“我要重修山门,打算明天去找工匠。”
闻起想若是真要建立门派,这山门是该重新建造,闻起说:“我知道一个jīng通建造业的家族,他们会设计选址,价格也能商量。”
叶白玉说:“闻伯这事你比我有经验,我想让你替我办。”
闻起想叶白玉本人回来了,就不用他督促叶大虎和铁自力练功,他也清闲,就应下这事。
这事谈完,叶白玉想着以后都是一家人,他向闻起说了自己也刚知道的身世和真名,闻起听完初是惊讶,完了之后恍然,当初看见叶白玉就让他联想到陆行之,原来不是他想多了,而是两人本来就有关联。
除了初闻的惊讶,闻起没有多大起伏,他这个岁数,见过的事多了,便知世间一切看天,看命,叶白玉能出现在这还要着手建立一个门派,定是三大庄气数未尽,是上天的安排。
和闻起聊完已经是深夜,因为叶白玉把房间让给宁曲衣,宁曲衣也在房内,只是叶白玉他们jiāo谈时宁曲衣没说话。
送走闻起后叶白玉看了看宁曲衣,“你早点休息,我也回去睡了。”
叶白玉想以宁曲衣的性格一定会温声与他道别,并嘱咐他也早点休息。
只是预料中的道别叶白玉没听到。
宁曲衣在叶白玉准备踏出房门时说:“这里本就是你的房间你还要往哪里去。”
“嗯?”叶白玉想宁曲衣是他请来的,把最好的房间让给他不是理所理当吗?
宁曲衣说:“你不必为了照顾我把房间让出来去其他地方休息,都是男人,同寝而眠没什么,况且我们之前不是都住一个房间吗?”
宁曲衣说的是去青衡山求药时,叶白玉为了方便照顾他,他们同住一间。
叶白玉认为宁曲衣说的有道理,都是男人不用那么讲究!
想完叶白玉直接拿了闻起新添置的被子,搬回了自己chuáng上。
之前住这间房的土匪身形魁梧,从而chuáng也宽敞,两个人躺在上面倒也不觉得挤。
宁曲衣没习过武,身上毒才解,加上路途奔波,沾chuáng没一会就睡着了,叶白玉则与他相反。
听着宁曲衣均匀的呼吸声,叶白玉睡不着,在躺上chuáng时叶白玉莫名想道宁曲衣说的,都是男人不用那么讲究,可是莫北渊和他心上人都是男人,若是他们都躺一张chuáng肯定就变味了。
叶白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莫北渊和他的心上人,明明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此刻叶白玉却念得紧。
叶白玉侧过身面朝里看着已经睡着的宁曲衣,黑夜里,叶白玉只能看见宁曲衣的轮廓,但不妨碍叶白玉在想象中把五官对上。
叶白玉想,秀秀整个人都是宁静柔和的,自己看着他也同样会归于宁静,这让他心安,叶白玉动了动身子,让身体的距离拉得近了些,在感觉到宁曲衣的体温后,叶白玉闭上了眼。
睡前叶白玉想,他一定能做个好梦!
千灵山上没有jī鸣报晓,却有各种飞鸟在林间鸣唱。
叶白玉是在鸟鸣中突然睁眼,但他没有动,他昨晚做梦了,梦里他和一个人在chuáng上翻滚,两个人都没穿衣服,而梦里的那个人跟秀秀有着一样的脸。
回忆着梦中场景,叶白玉觉得体温升高,脸上也泛起红晕,叶白玉想,他再也不纯洁了!
宁曲衣昨晚睡得舒坦,早上也醒得早,在叶白玉睁眼前他已经起chuáng穿戴整齐,等收拾好准备出门时看见叶白玉已经醒了,并在chuáng上无比扭捏的翻来翻去。
宁曲衣对叶白玉的奇怪行为好奇,“你醒了怎么不起来?”
叶白玉在为莫名其妙的梦纠结,本来就已经在内心快调节好了,听到宁曲衣的声音昨晚梦境内容又浮现在脑海。
叶白玉觉得自己快热炸了!
宁曲衣见叶白玉没有回话,凑近了些,见叶白玉满面通红,心下担忧,“你脸怎么这么红,着凉了吗?”
宁曲衣说着伸手去探叶白玉额头,叶白玉见宁曲衣手过来没有躲,反而向外靠了靠。
清晨比较凉,宁曲衣的手指也带着凉意,当宁曲衣的手放在叶白玉额头上时叶白玉舒服了,宁曲衣探着叶白玉额头,是正常体温。
宁曲衣疑惑:“没发烧啊!怎么会这么烫?”
宁曲衣没明白叶白玉是什么情况,而叶白玉在宁曲衣手探头时思绪从梦里场景脱离出来,回归现实的叶白玉莫名有种委屈涌上心头。
叶白玉趁宁曲衣不防,掀开被子从chuáng上坐起,然后快速抱着宁曲衣哭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