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俄的环境也不算好,但他们那边的人比较自大且善战,以往大清与沙俄发生冲突,jiāo战时少有胜数,就是因为他们那边气候险恶、民风彪悍。
谁拳头硬谁老大,三阿哥说这话不是没道理的,大清先是把漠北蒙古打的guī缩在老家不敢出来,如今又把南边倭国给端了。洋枪洋pào船只每一样都十分先进威力巨大,他们这是害怕了,就说回疆那边,以往哪年没有个两三次摩擦,今年居然十分太平。
回疆资源匮乏,没到秋冬jiāo替之际就会出来掠夺大清的财物,今年居然老老实实的拿着他们的特产前来jiāo换,就算是让他们在寒冷的天气里排队等着,也没有谁有丝毫怨言。
九阿哥吊儿郎当的坐着,他双脚打在前面的小凳子上,“沙俄算什么,广州那边传来消息,西方的几个国家也带着贺礼来了,算算日子也快到了吧?”不是九阿哥看不起沙俄,只是与西方的几个国家相比,他不管是经济还是军事都不够看。
像那个什么大不列颠,以前见他们都是鼻孔朝天的,一副他们是乡下土包子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哪怕是来他们大清也是高仰着头。
如今广州修筑了一道长城,不说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岗位,就说人手洋枪大pào的奢华配置,也足以往他们心生畏惧。当初他们还故意留了两艘军舰在广州。
大清与倭国的战斗早就有传教士给传了回去,看到这立了大功的船舰,在对比他们自己的船只,不害怕才奇怪。
如今别说前来大清做生意的西方人,就是以前留在大清的那些传教士全都老老实实按照大清的规矩办事。
你不老实?没问题。直接抓起来扔出国门外,至于你怎么生存或者想要回去,自己想办法吧。
若不是皇上忽然jiāo给他一项艰难的任务,九阿哥早就蹿唆着去西方溜达一圈了。
海上海盗猖狂且有钱,九阿哥早就把这些当成自己的所有物了。更何况他听一个从大不列颠来的商人说漏了嘴,说海上的一些海盗其实就是他们国家的军队扮演的,每年这些海盗送上的白银就有千万两。
千万两,九阿哥能不眼馋。
他忽然坐直身体看向三阿哥,“三哥,这回西方的人过来,咱一定要想法子扒一层皮下来。你要是不行,我把八哥借给你。我可是听说了,他们西方人穿金戴银,有钱的很。你也别说跟这群人讲究什么君子协定,他们可是比qiáng盗还qiáng盗。”
“三哥你年奉才多少,听说三嫂又有了,你的俸禄够用么?就算够用,你不得给侄子们攒点银子建府邸娶福晋?难不成你指望着三嫂的嫁妆?”
九阿哥一副你若是这样我瞧不起你的样子。
三阿哥看了八阿哥一眼,老八这副笑眯眯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东西。他丝毫不受九阿哥激将,悠哉的说道:“那感情好,老八,礼部的事儿就jiāo给你了。别客气,扒下来的银子越多你分得越多。虽然你现在只有一个儿子,日后呢?我可是听你三嫂说了,八弟妹憋着一口气呢,说要给你生十个八个儿子。”
八福晋差点被人陷害的不能生育,后来也不知道是谁传出她不能生的闲话,气的八福晋差点没拿着鞭子去抽人家一顿。后来八福晋怀孕产下一子,这流言才渐渐熄灭。
老八疼福晋受了大罪,就打算只生这一胎就算了,用老八的话说他又没有皇位等着继承,一个儿子足够了。结果外面又开始有风言风语了,就老八福晋那受不得激的性子,老八日后肯定妥协。
明明还没有跟康熙报备这件事,三阿哥就好似已经确定了扒下来银子能分给自己一样。
胤禩轻笑,一句话戳穿了三阿哥的真实意图,“三哥,我看你就是懒吧。”
三阿哥耸耸肩,走过去勾住八阿哥的肩膀,“老八,你要理解三哥,你看三哥现在忙的都分身乏术了,修书库可是个大工程,哪有时间再去管礼部。你就不一样了,你又不会发明,跟着老九、老十在工部,太大材小用了。”
说到十阿哥,胤礽开了口:“三弟不说我差点忘了,汗阿玛说了,工部老九一个人就行,开年让十弟去火器营给裕亲王打下手。”
十阿哥刚开始还不高兴让他跟九哥分开,听到这话笑开了花,“哈哈,还是汗阿玛懂我,火器营好,我喜欢。”说着他还搓了搓手。
男人哪有不喜欢火器的,十阿哥现在除了吃,就是对火器有着浓烈的兴趣。
九阿哥哀嚎:“不是吧,三哥分走一个八哥,二哥你又把老十调走了,就留我一个人在工部有什么意思。”有老十在好歹也能找点乐子,如今可好,他成了孤家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