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路西法的腿毛就是这个世界最qiáng的涨毛药,直接吞了就行,一两根就足够他涨回来了。”
纪晚自己的脑袋当时就像是一颗飞向外太空的氢气球,大气压来临时,砰的一下炸开了花。
为什么会这么沙雕?为什么会发生这么诡异的事?
点烟……
思绪回归,纪晚深深吸气,正视路西法。
“路西法!”
“因因!”
谁知道,他们竟然同时开口,纪晚心尖颤抖,吞口水:“你……你先说吧。”
路西法似乎也有些踌躇:“不,你先吧。”
“你先。”
“你先。”
又是同时开口,路西法看着纪晚飘忽不定的眼神,算了,总得有人先主动,他弯腰将纪晚扛起来:“chuáng上说话。”
“啊?”这么迅速的??
路西法没给他反应,而是开始脱|衣服,至于纪晚,他在发呆,或者说在消化信息量。
等他快被扒光了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嗯?你做什么?”
“没什么。”路西法脱了纪晚的又三下五除二脱gān净自己的,随后开始解纪晚翅膀上的绷带,边解边道:“就是和你准备生孩子而已。”
纪晚的羽毛一根都不剩了,光秃秃的肉芽,因为没有绷带的保护,接触到空气后反she性的抽搐了一下,似乎这片皮肤非常的敏感,纪晚觉得有点冷,下意识的就凑近路西法汲取热度。
谁知路西法忽然眼神变暗,原本红色的眼珠子成了暗红色,他张开口,露出嘴里尖锐的獠牙,一口咬住纪晚的肉翅膀。
疼、痒、麻或者说苏麻,纪晚的翅膀像被细细密密的电流击中,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太难形容了,纪晚全身的血液全都哗啦啦集中在翅膀的位置,他想推开但是推不动,路西法只会偏过头变着法的折腾这个地方。
他简直要崩溃了!
纪晚的脸红,眼睛红,身体更红,路西法好不容易放开他的翅膀,可怜的小翅膀没了羽毛的保护被糟蹋得不成样了,牙印、吻|痕甚至有几处地方因为用力过猛有些渗血,路西法支起身体,居高临下的欣赏他创造的“杰作”。
“因因,舒服吗?”路西法用手背轻柔的贴着纪晚红润的皮肤。
纪晚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眼神里带着些责备:“我不叫因因。”
路西法却摇头:“不,你是因因,只是你现在没想起来而已。”
“你……你到底在说什么?”纪晚用双手抓住路西法不老实的手,但没有用,路西法轻而易举的就用另外一只手,从纪晚的腿上开始爬,一路蜿蜒至纪晚肚子上,最后停留在那个红色的生子痣上。
“你知道吗?”路西法的声音低沉,像在引诱:“你已经给我生了好多个孩子了。”
“什么!!”纪晚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我什么时候生过孩子了?你别乱说!”
我可是huáng花大小子,别平白污蔑我,纪晚觉得魔王是不是睡的时间太久了,脑子都给睡傻了。
路西法倒是不生气,反而很有耐心的给纪晚算一笔账:
“上个世界,你嫁给了我,我们生了个儿子,我开始恢复记忆,他长到12岁我们才离开的。”
“再上个世界,你生了三胞胎,这个世界开始我慢慢的对你有了印象。”
“至于最开端……路西法顿了顿,那是我们相遇的世界,也是所有一切开始的地方,我们生了一对龙凤胎,你的原名叫陈因因,失踪了十多年,我辗转了好几个世界,终于把你找回来了。”
纪晚眨眼睛,听的很懵。
什么叫,他已经生了6个娃了?为什么一点记忆都……
路西法含住纪晚的耳垂,随后直接坐上去。
他记得自己在上个世界经常用这个姿势,随着节奏,律动继续下去,路西法的手握紧了纪晚的手。
两个人的手心都是湿漉漉的,路西法喘息道:“想起来了吗?有没有一点点记忆?”
“我……我……我不知道啊……”
突如其来的本垒,让纪晚简直像个被烟花轰炸了的破碎小jī仔,哦还是无毛的小jī仔。
路西法又抽出小jī仔的小小jī仔,亲自将自己的和纪晚的液体,抹到生子痣上。
灼热的感觉,瞬间从生子痣上开始蔓延,路西法坐下去,继续他的动作。
“想起来了吗?”
纪晚的瞳孔骤然缩紧,耳边是路西法急促的喘|息,其实他自己也在喘,只是声音像打在棉花上,忽远忽近像是被放大又像是被困住,在梦里一般。
心脏跳的太快了,像是要冲破胸腔,疯狂而又炙热,热烈但又克制。
虽然没有想起什么具体的情节,但是路西法说的话,却让他隐约感觉到了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