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向笛想了想,觉得要离婚了还发生关系不太合适,便说:“晚上有事,我妈叫我去见她一面。”
江向笛生母改嫁后生活还过得去,偶尔会想起自己的这个倒霉儿子,把人叫过来感受一下施舍的母爱。
这是江向笛鲜少对靳北表示了拒绝,男人环着他的腰的手微紧,显然心情不太美妙了。
以前都是江向笛主动,而这次靳北主动要求,还被拒绝,当然不悦了。
而且靳北还看到了江向笛几次和身边那个男人很亲密的说话,一想到对他又乖又软的江向笛,也会对别人眉眼弯弯的笑,他就有些压不住想把这个人拉到身边来、不允许旁人触碰的想法。
“好。”
随着退让的声音落下来,这个霸道不可一世的男人钳住了江向笛的下巴,一个不容拒绝的吻落了下来。
靳北的动作有些粗bào,手指冰凉,江向笛被他抓疼了,伸手有些抗拒地推他,靳北皱眉道:“别动。”
江向笛退无可退,对方的气势很具有侵.略性,再加上楼道里没有声音、又晦暗难辨,像是每一个夜晚上.chuáng前的场景。
这种鼻间全是另外一个人的气息的感觉让江向笛一阵晃神,除了靳北,他感知不到其他的东西。
靳北没说话,只是亲他,让手里的人被亲的几乎无法呼吸,只能紧紧抱着自己。
商场如战场,靳北的压力比谁都大,特别是他刚开始接手公司的时候,内部对他位子虎视眈眈的老股东个个都是老狐狸,外面更是无数想夺取公司利益的人,处境可以用如láng环伺来形容。
靳北自己不愿意承认,但他三年里所担下的压力,也落在江向笛这里。
这个人总能让他感到安静,也从不提出任何要求。
有一次他被人yīn了丢了一个重要的项目,晚上回家跟江向笛上chuáng,下手重的过分,江向笛受不住,频频向他告饶。
靳北有的时候会感到恨,恨自己无能为力的不甘、以及世界全然的不公。
而江向笛也似乎体会到了他的情绪,眼角都是泪痕,一边qiáng撑着力气哄他:“你不要不开心,开心点,好不好?”
打断亲吻和情绪的是嘴角传来的尖锐的疼,靳北松开了手。
江向笛似乎被惹毛了,在他嘴巴上咬了一口,又因为被亲了好一会儿,半点也站不住,全靠被他抱着,才没有滑下去。
没有哄他开心点,反而咬了他。
靳北倒也对江向笛难得的脾气没有生气,落在江向笛后腰的手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暖和而温软,仿佛是个小太阳。
安静中,江向笛被压抑着的呼吸轻而缓,却有着细微的颤抖。
几乎可以想象他因为被亲吻好片刻而微红的眼角,和蒙着水雾的茶色的眼。
靳北心情愉悦了些:“江向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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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男人的低沉的嗓音在耳膜上落下,或许因为方才亲吻的缘故,带了点哑,热度扑在颈侧,江向笛往旁边躲了躲。
他也没弄清靳北方才为什么突然这么生气,靳北从不在外面表露自己的情绪,更别说gān出把人拉到寂静的楼道里亲吻这种事。
除了一张脸,靳北和蒲望之有着很明显的不同。
这个男人,外表冰冷的不近人情,容易bào躁,chuáng.上也不温柔,明明有着相似的相貌,却永远淡漠而qiáng势。
无论江向笛怎么努力,对方都不是读书时那个对他温柔又爱护的学长。
因而江向笛总能分辨清楚,但又忍不住沉沦在对方深邃的眼睛里,如此反复,蹉跎了三年时间。
方才,江向笛仍旧忍不住追了出来。
但此刻对着靳北,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气息被压抑地又缓又长,直到靳北起身离远了些,伸手把楼道的灯打开。
灯光大亮,江向笛看着靳北的脸,脸色缓和了些,弯眼垂眸:“不好意思,咬到你了。我想着时间不早了,还是赶紧回去吧。”
他这副模样总显得温顺而乖巧,靳北以往总觉得喜欢江向笛的没脾气,此刻却有些索然无味,便皱眉凑过去虚揽了一下。
跑出来跟着他的是江向笛,劝他回去也是江向笛。
靳北低头轻嗅了一下他的气息,独占欲qiáng的爆表,却难得说了句日常的话:“晚上回来注意安全,不许睡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