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钰叹了口气:“他不是普通人,你们是,他不是,走吧,青于在女鬼桥那边”
其他人怀疑人生了,他们也没有说什么吧,这是想咋样,怎么感觉自己的小命不保了?还有为什么会在女鬼桥那?
“等等为什么确定他就在女鬼桥那边?”
“整件事,围绕着女鬼桥发生的,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因为女鬼桥产生了一定性的悲剧,本身这个棋局只要根据提示,过了那桥也就没事了,但却出现了意外,学长叛变,出现内患”阎钰轻声解释。
玉灼:“……你下次离我远点讲话”妈的,要这样,他耳朵怀孕了没人养
阎钰:“????哦”阎钰还是懵bī的。
“你们是想要去女鬼桥gān什么,既然现在已经可以离开了不是么?嗯……你们是想要去抓住那个扒皮的家伙是么?”吴双平静问。
“是,你们现在知道的,不能说出去,如果说出去……死的也就是你们了,恐慌不能外传”阎钰垂眸,想:这次闹的有点严重了,冥界动乱余孽逃出。神界收到消息已经平定,剩下的,也就只有这两边了。
“嗯,算了”阎钰想了想,带这些人出去也是个麻烦,想着让这些人待在这算了“你们……三个待在这就行了,玉灼走吧,哦对了,只要我们这边解决好了,你们自然而然的可以出去了”阎钰说完便带着玉灼离开了这个房间。
“不是吧,你们这么担心?他们可不需要你们担心,那两个人可都是……”神啊,高不可攀的神”学长笑着说:“你们现在要担心自己了,经过这局棋盘,你们遇到的不再将是演戏的了”而是真实嗜杀的怪物了。
“哎,等等哎,慢点走,你不用理他们的,人心中的感想是自己的”阎钰快步走上前拉住了邢笙离的手说。
“我知道”邢笙离应答,只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人们喜欢宽容那些有苦衷的人,苦衷终究是苦衷,所做的事情没有办法扭转,同样他们也不知道那些人死亡的神态
在棋盘里面的人无一不是心狠的,现在说什么宽容也只不过只听到了学长的个人陈述。人的思想是易变的,如果换个被学长杀害的人来叙述这件事,人们可能会说:“怎么会有怎么样的畜生”
这也是为什么邢笙离没有办法理解他们的原因。
“想什么呢?我们很快可以离开了”阎钰笑了笑说。
“嗯,她现在很láng狈,河水之上,花开本体”邢笙离缓缓说道。
“本体是花?”
“不是,只是幻化”
“啥玩意,就是说那皮没有用么?那扒拉它gān什么,当被子盖起来么?”玉灼本来沉默地,听到这突然有点生气,啥也不是盖人皮?也不嫌丑的慌。
邢笙离“……备用的”
“哦~真是人才啊,当备用被子用”玉灼认识邢笙离久了之后发现他原来是个小小少年,并且不会轻易杀棋手,这就够了,她玉灼向来胆子非常大。
女鬼桥在三人不知不觉中就到了,女鬼桥的环境就像晚上一样yīn森森的,天空浓雾顶在上方,并且浓雾还是黑色的,黑色云雾好似与看起来黑乌乌的河水连在了一起。
邢笙离走到石栏杆旁,看着河水中央分一朵白莲,在这黑乎乎的空间里竟然显得有一些靓丽,就像会发光一样,在黑色湖水中显得特别突出
“那那东西不会就是你们说的那啥吧”玉灼看着那多特别突出的白莲,对两人说,没想到邢笙离阎钰两人一直看着玉灼的头上一处地方。
这下连玉灼都有些惊悚了,怎么了她怂啊,于是疯狂对着两人挤眉弄眼。可惜两人就和瞎了一样。
“蹲下”两人突然异口同声地说。
玉灼没想什么便蹲下了,总之听大佬的总没错,活命才是重点。
那朵白莲为脑袋,以下的部位开始成了个没有皮只有肌肉的地东西看起开没有一丝的人样,肌肉不像是本人的而像是多个组合在一起的。
“啊,来了啊,哎,我就知道那几个废物弄不死你,哎可惜了呢,我们花了千年研
制换皮技术,现如今却还是没有办法躲开你的追踪,啧真是麻烦啊!”这位白莲说完,河面上开始不平静下来,水开始奔腾,就像海làng一样,翻滚了起来。
无数làng花扑向了三人。玉灼探了探头,看见了海làng,就在海làng快要将玉灼吞噬的时候,阎钰将玉灼拉了过来。避免了与海làng相撞。
“你们组织在哪里?”邢笙离问。
“在哪里?”白莲哈哈大笑“你问我在哪里,反正现在我是必死无疑的,所以啊,就是不告诉你,气死你,我们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你总是能找到我们,现在就剩下八个了,八个了,我们只想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