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钰游到了邢笙离的旁边加入了刺尸体的过程中,直接一刀一个准。刺到的每一个尸体就泄气了,里面没有汁液爆发出开,就是单纯地气体,和他们在上面呼吸的气体差不多也没有什么恶臭味。
但是现在这个水是真的恶心,几乎不再是huáng色的了,而是绿色,看起来就像是哪位神仙在这个huáng河里面泡了一下脚一样。
一看便是可以让世界陷入末日的脚气。
一刺一个人便泄气了,虽然这里的尸体极多,但是也抵不住这些人一瞬间扎一个一瞬间扎一个地。
很快这些尸体便几乎被扎没了,在河面上剩下的只是那些被扎地瘪了下去的尸体,一个个就像是肾透支了一样。
邢笙离看着前面脱离了起开,马上挥了挥手,叫那些人赶紧上岸,如果再继续待在水面上怕是在不可能就这样平静了。
其他人也很是明白这个定律,棋盘不做人的定律,马上就朝着岸边的方向游。
不知道是不是上帝都在保佑这些人,这次并没有发生什么变故,可是谁知道之后会不会发生呢?命数总是很奇怪。
一上岸便是气喘呼呼连说话也没有多少力气了。
喻心水:“呼呼呼!却……缺……缺大德……的的……棋盘,该死啊,这个河……里面好丑,天啊”
武朋义撑着地面胸口起起伏伏。向良朋赶紧找出自己的备用眼睛出来,不然他是什么也看不见的。
邢笙离全身湿漉漉的站的笔直,简直就像是天上的神明一样高贵的很,高洁优雅。
众人所想的神仙是不会死,也不会累,也不会疼,就像是一块没有生命的石头一样,但是这怎么可能,神仙一样是会死会累会疼。只是血厚了,盾厚了,jīng神qiáng大了。
只是变得不是那么容易受伤了而已。
阎钰虽然自己全身也是几乎都湿了,衣服贴着皮肤的感觉轮谁也不想要体验,这种感觉实在是太不舒服了。
但是阎钰第一时间想的不是处理自己的不舒服而是为邢笙离清gān净了一件外套。在别人眼中算是拿出了一件新的外套出来。
阎钰缓缓走向了对方的身边,帮对方披上衣服,垂着眼眸没有说话,在外套的遮挡下,阎钰将里面的衣服也给烘gān了,连头发也gān了。
阎钰的头发上还在滴水,河里面的水实在是太脏了,也太恶心了,他不愿意将这这些水再滴到对方的身上了于是很自然的退开了,默默在一旁将自己的衣服给烘gān。
邢笙离不喜欢对方这个样子,从最开始就不喜欢,他们双方都没有互相欠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他一点也不喜欢,但是事到如今,邢笙离只能叹息。抱歉。
其他人累的都快要,眼一闭棺材一盖就要没了,哪还会注意他们的奇怪气氛,等到差不多是在岸上修养好了。
邢笙离朝着武朋义扔了一个比较长的钩子,那个气船不说是很牢固,肯定会被这个带有绳子的钩子给勾破,邢笙离补了一句:“找个衣服包一下,免得那个船被刮破了”
武朋义马上站了起来,点了点头,就将自己身上还是湿漉漉的衣服给脱了下开,绑在了钩子上面,然后用较大的力气将钩子甩向了那充满尸体的皮和水面。
气船果然被勾住了。因为气船上没有什么人,所以武朋义拉过来的过程还是比较轻松并没有费太多的力气。
邢笙离朝着阎钰挥了挥手示意对方过来。阎钰抬起眼,眼中是数不尽的悲哀,还有那一眼便可以沉浸在其中的温柔。
阎钰将自己身上的河水全部烘gān,才缓缓走向了邢笙离的方向。
邢笙离看见对方开了,马上就扑了上去,脸埋在可对方的胸脯上,闷闷地说:“我累了,我不想走路”
要是换做了之前,阎钰差不多是色心大起了,直接亲了上去,或者动手动脚,但是现在不是那种时候,他真的不舍得。
爱怎么可能在对方累的时候却发泄自己的欲望,不舍得啊,怎么可能舍得,毕竟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就算对方在自己的心上胡作非为那又怎样。他愿意。
邢笙离真的好累好累,最近是越来越变得想要睡觉了,就感觉眼睛睁开都是一种濒死的感觉一样很不舒服。
“走吧,先过去,想想接下家该怎么样,现在差不多是中午了,先回去解决一下午饭,体力消耗太多了。”阎钰直接将邢笙离抱起来。
公主抱的形式,邢笙离就这样安静地依偎在阎钰的怀里,什么话也没有说,这不像是老虎了,反而像是一只病了的猫。
其他人压根注意力就不在他们的公主抱上面,直接羡慕的咬嘴巴,看着这一幕他们也好像要有一个宠着自己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