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钰皱着眉,叹了一口气,拿出了一个小药品,扔给了许末“早就说过了你那个毛病要改的,要不然迟早会害人害己的……”
“我知道……”许末沉默……眼泪把沙发给浸湿了,也把他自己的心神给浸湿了,果然如邢笙离所想,的确是这样,撅过去了。
“……”阎钰无言以对,自己从许末的手里拿出了小药品,从里面倒出来了一个圆润还是绿色的小药丸,掰开了成邪的嘴巴,就这样残bào的塞了下去,顺便和其他人要了一杯水,直接灌了进去,还怕对方没咽下去,用力拍了背一下。
其他人看得叹为观止。邢笙离不自主想到,如果他生病了,他也这样喂,起来第一个打的就是阎钰。
“好了把这两个人带去房间,算算时间,大概晚上的时候就会醒了”阎钰看了看手表,现在是正午的时候,太阳在外面灼灼生辉。
之前的雨季早已结束了,现在剩下的是刚刚好的气温,二十八/七左右的温度,是人们觉得最舒适的温度。
邢笙离看了看这些人,觉得好像是少了一个人。玉灼刚才进屋了,那两个回房了,好像真的少了个人。
现在房间里面只剩下了四个人,而那两个人一个个唉声叹气的将人送回房间之后,瘫在了沙发上。望着没有亮的灯泡。叹了一声又一声的气。
看得邢笙离问出了口:“到底怎么了”
“我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许末是带着血回来的,玉灼是一脸生无可恋地回来,我看出来了,青于死了,真的死了啊,他在这里可是特别照顾玉姐啊,能不伤心吗?人都是有感情的哎”谢乃感叹的说。“真是世事无常。”
“所以那个少了的人就是青于?”邢笙离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女鬼桥的时候,那些智障安排的音响。
“嗯是的,现在玉姐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就怕她做出什么事情来啊”谢乃再次叹了一口气,幽深凄凉。
“她不会”阎钰笃定的回答“我把她带回来是因为看中了她的求生意志,可以说是非常qiáng烈”
“哎随便吧,我们也先走了,准备准备过明天的棋局,希望我们能没事地出来吧,哎,果然还是带依赖队长你了,一般和你一起过得棋局,基本上没有什么伤亡,哎”谢乃幽深地叹了一口气。顺便还捏了道俞一下“陪我睡午觉去,你个没感情的货。”
“嗯……”道俞叹息,还是很服从的和谢乃一起回了房间。
“世事无常,世上生死千千万,你觉得生死真的是眼前所看到的吗?”邢笙离问了阎钰一个很深奥的问题。
“不,我认为的是重获生命,但是世事无常我们没办法判断未来是什么样子,就连姻缘月老都会时常该改红线。有些事物从来不是永恒的,但我对你的爱的永恒的”阎钰前面正正经经,到了后面还是没有忘记,耍嘴皮子一下。
邢笙离面无表情“你倒是老不正经。你队员受伤了,你不着急?”
阎钰摆摆手“着急没有用,如果着急有用的话,那还需要药品或者医生gān什么?着着急就可以让老天把运气偏到这边来?”
“你倒是想得开”邢笙离面无表情地准备去阎钰的房间。
阎钰肆无忌惮的眼神在邢笙离的后面打量着,就像一个狐狸准备看准时机把前面的小白兔彻底吃gān抹净。毫无半点留情。其实爱情说起来真的很复杂。爱情这个东西,始于颜值,陷于才华,忠于人品,痴于ro体。最后是一种来自最原始的欲望,最原始对于心爱之人ro体的欲望。
这个欲望就像是在gān燥天气下的火绒,只会越烧越旺,越烧越烈。正所谓gān柴烈火生米煮成熟饭。
但是阎钰不打算那么着急,生米慢慢煮到后面吃起来才会回味悠长。
邢笙离似乎感受到了这个视线,快速转头,警告一样地看了阎钰一眼,对方马上转换成了,在大学教书的教授推了推眼睛就是人模人样的状态。
邢笙离眯了眯眼,里面的警告意味深长。最终还是进入了对方的房间,尽管他本人也是知道这个样子就像是兔子不小心闯进了老虎的地盘给当事物,然而这个兔子还心甘情愿的样子。
这可是挠的阎钰的心尖尖痒痒的,就像是羽毛直接扫了过去。对方撩了人就这样走了,阎钰无奈笑笑,谁让这是自己的媳妇呢。阎钰也走进的房间。
两个人在这个温度刚刚好,做什么都不会热的空气下,不知道会不会在里面发生什么gān柴烈火gān的事情。
在玉灼的房间里面可不会是这样很好的气氛。里面的空气就像是在举杆铃一样,压的玉灼喘不过来气。“真是个笨蛋,就算那个鬼是两个,也没必要就这样冲到我面前吧……真是个傻子”玉灼靠在门上的身躯缓缓坐了下来。最后跌倒在地,整个人好像失去了七魂六魄一样,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