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博!你又把工作扔下偷懒去了!"
萨博条件反she般顿了下身子,然后拉着路亚跑得更快了。
"那不是克尔拉吗?她看起来很生气呢,不用跟她解释一下?"
"不用!你不是饿了吗?我们快点,再晚就不好捞鱼了!"
两人很快跑到目的地,结果还是被克尔拉和哈库追了上来。
"萨博--嗳?路亚你也在?我还以为是哪个新人被萨博骗走了。"克尔拉看到路亚开心地绽出一个微笑。托温伊利和革命军商业往来的福,路亚和克尔拉如今也算说过几句话的朋友。
"嗯,受萨博的邀请来尝尝这里的鱼。好久不见,要一起来吃吗?"
"不要!"挽起裤脚在溪水里摸鱼的萨博叫道:"我只抓了两个人的鱼!"
克尔拉气呼呼地鼓着脸颊:"那你再多抓几只就好了!哈库,我们要吃!"
[太可爱了,想戳一下]
[要不是路亚横插一脚,这说不定是我们二嫂呢233]
[嗯......这么说我们路亚说不定还会吃醋呢]
[你看她那样子像吗]
"好呀,饭要一起吃才香!克尔拉、哈库,你们在附近腾出一块地方,我去树林里捡柴,等萨博抓好鱼,我们就开吃!"路亚高兴地说,风风火火地往林子里跑。
众人分工合作,路亚很快拾够了柴火回到小溪旁。哈库和克尔拉在溪岸边清了一处杂草,放了几块石头作凳子。路亚把柴火放下,还在不停打喷嚏。
"阿嚏--怎么回--阿嚏--事--?"
克尔拉在她腰封上捏起一片红色花瓣,笑着说:"是粘上喷嚏花了。这座岛上有很多奇怪的植物,喷嚏花就是一种闻了让人一直打喷嚏的花。把她拿掉过一会儿就好了。"
路亚受教地点点头,突然心生一计,嘿嘿一笑,折回树林。她拿布遮住鼻子,拿裙摆作兜,采了满满一怀的喷嚏花,回到溪旁,站到靠近萨博的岸边叫他:"萨博!"
萨博把抓住的鱼扔上岸,扭头看向路亚,她脸上蒙着一块布,眼睛弯成了月牙,显见是在笑。萨博也笑了下,问她:"怎么了?"
路亚一掀裙子,漫天的红色喷嚏花雨一样扑簌簌落下,在轻风里打着旋儿送开一拨拨的花香。月色在美丽的大红花瓣上染满朦朦的白光,披着淡光外衣的花瓣轻飘飘躺倒在溶溶溪水,里面的金发青年呆呆地等着一场花雨结束,在岸边红衣姑娘的大笑声里连连打喷嚏。
"哈哈哈!叫你刚才骗我!"
[好了,我知道这个直女是没救了,大家散了吧]
[恨铁不成钢]
[我们二哥为什么想不开要喜欢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你快给我把二哥捞出来!太可怜了呜呜]
正生火的克尔拉和哈库也跟着笑。克尔拉笑得直拍手:"萨博你也有今天!"
萨博连打十几个喷嚏,打得眼泪都出来了。路亚把脸上的面罩取下来,露出藏在下面的一张笑脸。此时夜已渐深,漆黑的林间除了克尔拉和哈库那里燃起的篝火,就只有路亚身上浓艳的红和素雅的白以及萨博那总令人瞩目的柔软金发是唯三的亮色。
闹够了,路亚伸出手递给萨博,说道:"快上来吧,水里凉,一直泡着不好--"
萨博把最后一个喷嚏的余气吐出去,蹚水靠近岸边,拉住路亚朝他伸出的手轻轻一笑,手里猛地用力,路亚没料到他居然用这么幼稚的招数报仇,一时不察,被他带得往前扑去--
巨大的惯性作用下她压到萨博身上,两个人一道砸进小溪里。冰凉的水没过头顶,路亚瞬间感受到从四肢百骸流过的涓涓细流。溪水清澈,即便在水下,她也能清晰地看到眼前的萨博的眉眼。金色的发像一道流纹,漂亮的黑色眼睛专注地看着她。
而此时萨博眼里的她--月色织就的光华透过浅浅盈盈的水面勾勒着剪影,白纱罩着的红裙在水里散开,纤细的腰肢仿佛一掐就断,黑色长发如一团洇开的墨,墨里那张小脸艳如玫瑰,皱紧眉头瞪着他,红唇吐着泡泡,又美丽又可爱。
路亚气鼓鼓地伸手把萨博往水里按,溪水不算太深,她只要直起身就能冒出水面。萨博喉头滚动了下,顺着她的力道又把她带进水里。他几乎是躺在溪底的鹅卵石上,双手揽住她的腰肢,送上一个充溢着水汽的、漫长的吻。
又是一个突然袭击!路亚气得要掐萨博,但是一抬眼看到他眼里温柔又脆弱的眼神硬是下不去手,只好改成抓他腰侧的痒痒肉。水里的声音濛濛的,萨博在她耳边□□了一声,勾人的尾音在水里泡开,如毒药一般迷惑了路亚的神智,她慢慢松开手,不再挣扎,甚至轻轻地回应着这个吻。
这轻微的回应牵动了萨博的全部血液和心跳,满心的欢喜无法自抑,他更用力地吻着心上人。周身溪水冰冷,身体却是热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