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雨歌听说自己被人求婚了,折子还递给了父皇,她当晚就将递折子还有对方求婚的人给打了一顿。
并且打了还没有人知道,只是说来讨债的。
这些小手段估计就楚雨歌能行动了,当楚安知听到此事,尤其是他听到自己的左膀右臂,杨贤开说的话。
杨贤开是曾经暗恋阳清涟的杨风的儿子,他自小聪明,喜欢听父亲说皇后娘娘在官场的事情,所以一直很崇拜阳清涟,然后他就入宫了,发现宫内才是藏龙卧虎,太子殿下正有其母风范,而且还有陛下的人格魅力,使得他为之折服,愿意侍奉这位未来的储君。
当然楚月的人格魅力还需要商榷,对于一些比楚月年纪大或者平辈的人,包括杨贤开的父亲都觉得楚月曾经是个少不更事,rǔ臭未乾的人。
可新生一代出现在一个崭新的年代里,却与他们的观念不同。
在楚月治理下出生的孩童,一个个都是处于在安定繁荣的年代里生活,他们很少挨饿或者根本没有挨过饿,大沥朝如今到处都在发展,只要四肢健全的人都可以找到一份工作,而且现在的商户也不敢克扣工钱,所以大家只要努力就能有饭吃。
对于还算富足的年代,新生一代自然对楚月的看法不一样,他们认为陛下的革新制度是正确的方向,而反对楚月的人才是其心可居,这或许都是每个年轻人成长时必过的愤青期吧。
楚月在老一辈口碑不好,反而在孩子们这一带口碑良好,甚至被供奉为圣君,当然由于这个世界还是老一辈主导的,所以楚月的风评功过参半,有待商榷。
楚安知道:“杨贤开,孤的妹妹这次打的是你的表弟,你不生气吗?”
杨贤开今年十五岁,比太子大一岁,面容俊逸,少年挺姿,和太子对比各有优点,只不过他为人更加宽厚与温和。
他无奈道:“公主殿下一事,属下不敢断论。”
楚安知心里清楚,他那个妹妹平常没事就喜欢来他东宫玩,而且还是和伴读们切磋武功还有比诗词,每一次其他伴读被比下去后,杨贤开都会为了他的面子,而站出来击败妹妹。
久而久之,妹妹就将他当成了眼中钉。
这实在是没办法,一山还比一山高,楚安知认为妹妹已经足够优秀了,她几乎是文武双全,而且还是后来者居上,假以时日定不会比任何人差。
可惜她急就急在性子上,无法稳妥沉静的办事情,总是冒冒失失的。
楚安知道:孤知道你对雨歌的无奈,她近日可曾对你动武?
杨贤开顿时肉疼的捂了下的自己脸颊,道:“只有那一次后,她便未曾对属下动粗。”
楚安知道:“辛苦了,雨歌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她不再用武力针对你,看来是认同你了。”
杨贤开眼睛一闪,他好奇道:“太子殿下,此言何意?”
楚安知就偷笑道:“孤这个妹妹,别看她性子火爆,像个小辣椒一样,但她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只要对上像你这样的人,她反而会收敛。”
“这原因吗!正是因为孤的母后,赵姨母,还有gān娘,从小就树立了高大的形象让她崇拜和向往。”
“她如今很清楚自己要成为母后姨母gān娘此等赫赫有名的人,就必须拿出真本事而不是武力胁迫。”
杨贤开似乎是第一次认识到这样的公主,他低头微微一笑:那属下等下次就多赢她几回。
楚安知就笑道:“放心,届时孤会挡在你面前。”
说着,他小眼神一转颇有楚月打小算盘的神态,他道:“对了,温家那位小姐儿,她还是像上次那样提起孤,就说孤孺子不可教也吗?”
杨贤开无奈道:“温荧儿向来直白,而是她知性温柔,从不会像上次见了你那般就露出铁齿铜牙的模样。”
楚安知就感兴趣道:“为什么她偏偏对孤那么不屑?平常别人家的小姐可是恨不得巴结过来。怎么孤到她那儿就成狗不理了。”
杨贤开道:“可能是因为太子殿下你上次说开国海策,激怒了她。”
楚安知道:“什么,开国海策挺好的,建立海师,远渡外洋,见识一下世界不是很好?”
杨贤开觉得太子殿下是在装蒜,他只好道:“您上次不是说女儿家不适合远渡外洋,所以她就不高兴了。”
“您是不知道,她自小就喜欢海,好奇海那边的世界,如今你那么说,反而让她记恨了你。”
杨贤开其实很佩服太子殿下,几句话居然把向来温柔可爱的温荧儿给激怒了,平常温荧儿见谁说了都不搭理,哪怕对方说女儿不如谁谁,她都不眨一下眼睛,直接用行动反击过去。